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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半趴在床尾,手按着床,他想撑起来,不知为何站不起来。
姜澈想扶他,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这不是很有劲儿吗?怎么会站不起来?
虞清似乎神志不清,眼睛半闭着,鼻子在出血,床单上的不是红色的花,是他落下的血。
“虞清,你醒着吗?”
不会是梦游吧?
但是梦游的人能喊名字吗?好像不能?
糟了
姜澈屏住呼吸,再不敢说话。
“出去。”
“你能行吗?”
姜澈扶住他,这人看起来纤瘦,居然不轻。
姜澈给他弄了热毛巾擦脸,“你怎么了?”
“头晕,撞到了。”
虞清一出血就很难止住,弄得脸都白了,才勉强止血。
姜澈被他吓得瞌睡全无,索性掀了被子和他躺在一起,窗外又在飘雨,滴答滴答地打在窗户上,安宁但喧嚣。
虞清踢了他一脚,“你干什么留下,我没有允许。”
姜澈哼哼两声,不理他。
睡上来才说不允许,太晚了。
“我担心你。”
“不用你担心。”
虞清好像很不高兴,说话都闷闷的没劲儿,也有可能是失血导致的。
“我就要担心你,你那么好看。”
他想起上班摸鱼的时候看到一种言论:老婆/老公是一种感觉。
虽然虞清有时候很凶,说话不近人情,但他觉得虞清的感觉是老婆。
“神经。”
虞清骂了他一句,但他一点也不伤心。
你看,他不骂别人,只骂我,说明什么?我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到一种程度,那就是喜欢,喜欢之后就是两情相悦,那水到渠成,虞清就是他的老婆。
已知:虞清骂姜澈;
省略上述证明过程;
可证:虞清是姜澈的老婆。
姜澈简直是个小天才电话手表。
他想着,美滋滋,转头却瞧见虞清捂着耳朵。
嗯?难道他刚才不小心笑出声了?
姜澈小心地沉默着,生怕得罪自己的金主——不容得罪也得罪多回了。
但他沉默之后,虞清的动作没变,还是捂着。
难道是雨声太吵了?
以虞清的脾气,那确实有可能。
“你怕吵吗?”
“你才怕。”
虞清拿下了手,侧着身子,欲盖弥彰。
姜澈凑近了他,从背后抱着他,手环着他的腰,轻轻摸他的腹肌:“抱一抱就不会害怕了。”
虽然他很讨厌他的家人,但弟弟妹妹很小的时候,都很乖,遇到打雷下雨,只要抱着哄一哄就会安静地睡觉。
只是长大之后变了而已。
姜澈不由得抱紧了虞清。
虞清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这样抱着,很暖和,后背被一团温热包裹,居然很有安全感。
他本想说姜澈是个笨蛋,竟很快睡去,没有机会数落对方。
姜澈入学之后,忙得陀螺一般,但这都不重要,主要是和虞清的关系变得很尴尬。
他总觉得虞清还在因为上次被下药的事情生气,但问了好几次,对方只是白他一眼,沉默以对。
后来他甚至怀疑虞清躲着他。
他是洪水猛兽吗?为什么虞清对他避之不及?
姜澈很困恼,兼职下班之后,和陈琢约了吃下午茶。
陈琢最近课业繁忙,难得出来散心,“怎么搞的?姜哥,你憔悴了好多。”
“是啊,我就是想不通。”
姜澈最近往家里汇了点钱意思意思,总不能完全不理,万一爸妈报警就糟了。
他手里不甚宽裕,被虞清发现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第二天出门前在桌面上留了钱,列了采购清单,要姜澈买东西,剩下的钱自己留着。
谁家好人买零食要一万二?
“出事了?”
陈琢放下勺子,从甜品里抬头,满眼担忧,他的朋友不多,唯有和姜澈出身相似,有很多话说。
“不是家里,就是我有点喜欢一个人,他人挺好,就是偶尔做一些我不理解的事情。”
姜澈简单举例,陈琢认真聆听,表示自己母单,没法提供参考。
“但那个人应该不讨厌你。”
“也许吧,我不清楚。”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动静突然变大,姜澈对环境变化很敏感,赶紧站起身,顺手拉着陈琢。
“好像又在游行?”
“不像。”
陈琢比他有经验,两人收拾东西就跑,果然没过多久,那边就闹大了,隔壁街上甚至有人在燃烧东西。
“罢工潮又来了?”
姜澈以前只是在新闻上看见,这是第一次遇到。
“这次好像严重很多,你还记得前段时间,说有局部战争吗?恐怕是闹大了。”
姜澈脑海里瞬间想到了虞清,赶紧回了家,进门就被虞清揍了一下。
“前天说过,没课不要出门,你跑哪儿去了?”
姜澈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如此紧张的模样,他摸着脑袋笑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到底怎么了?”
“收拾东西跟我走。”
虞清带了不少东西,有很多都是他的画,姜澈只是收拾了几套换洗衣服,“去哪儿?”
“别问。”
姜澈想到了陈琢,他怎么办?他给对方打了个电话,陈琢只说等通知,可能会回国。
姜澈问虞清为什么不回国,虞清没理他,只闷头收拾东西,不过半小时,他们就开车往小路上去了。
虞清开车很快但很稳,他好像很着急,表面毫无波澜,但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去做什么?”
姜澈小声打破沉默,虞清竟然开了个玩笑:“私奔。”
但他的脸色很糟糕,像是压抑着某种愤怒和冲动。
姜澈保持安静,悄悄陪着他,直到他们来到一处葡萄酒庄,虞清的脸色才稍微好一些。
这边占地很大,在夕阳下非常漂亮,姜澈从未在如此肃穆的地方待过。
但虞清让佣人搬出了躺椅和茶具,姜澈心里的庄严感才消退了。
虞清泡茶只是乐趣,并不爱喝,他沉下心来,才瞧了姜澈一眼。
平时嘴比鸟还碎,怎么一言不发?
姜澈挠头:“你说不能问。”
虞清一时语塞,简单解释:“南边闹起来了,避避风头。”
“嗷,我们在逃难!”
姜澈陡然激动起来,两眼放光,弄得虞清满脸无语。
这是姜澈长这么大,遇到过最精彩的事情——他许是有些疯癫的。
他的人生,在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后,陡然变得让他很喜爱。
姜澈高兴坏了,直接抱住虞清。
“发什么疯?”
虞清是真的搞不懂他,反手把他推开。
姜澈高兴,不跟他计较,又凑过去抱住他,“我高兴啊。”
“毛病,动荡和灾难,高兴个鸡毛。”
“哼,我就是高兴。”
房子着火我睡觉,天塌下来我放炮。
他偏要跟虞清挤在躺椅上,在他耳边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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