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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肩头玩他的头发,任由他抱着到处走,自然是走路不稳东倒西歪。
凤池也太不经撩了。桓锦嗅着那发香,完全忘了晚上还要去拍卖场给徒弟们淘好东西的事,小声道:“下次一起用那个发香吧,我记得哪处有眼热泉来着……嘶,我想想……”
桓锦没注意到他又不经意撩了简凤池一下,简凤池站定了,他冷静的可怕。“共浴”两个大字迅速顶替“在外野合”成为了新的修炼动力!桓锦说话真算话,说野合等会就合了,说共浴也……简凤池不甘心地默念清心决,怀抱冷艳美人向着人流慢悠悠走去。
倒也没有那么急。
简凤池潇洒半生,从未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美女蛇师尊,他,美女蛇师尊的朋友,本应该和谐的共处一室。但,满心欲火加无名怒火促使他小院里吃完还不够,来了拍卖场还要跟美女蛇师尊厮混到床上吃。
吃吃吃,叫你吃!简凤池埋在桓锦裙底下羞愤欲死,一动也不敢动,简单思考了一下又简单思考了一下,居然找不到完美解决此事的方案。
桓锦抚着简凤池的脊背,笑眯眯地冲老友打招呼,“之遥,我这里略有不便,要不等会儿你再来?”
金之遥阴沉着脸收了鞭子,两三步在桓锦的目光注视下走到了室内一把椅子上坐下,目光落在床上与桓锦苟且的另一人身上,“什么时候找的人?”
简凤池感到有些不妙,挣扎着想出来却被桓锦按住了肩背,桓锦声音冷淡地命令道,“继续,做完。”
“是我新收的徒弟,吵着要同我双修。”桓锦喘息声重了些,拨弄了下身上的玉饰佩环,笑道,“我没法子,就陪他玩了。”
在外人面前简凤池不敢太放肆,听着桓锦的回答面上烧热,温吞地含弄着桓锦的性器,不可避免地自己也起了反应。回想从前种种,他与桓锦,确是如此。
“那老不死的没气疯?”金之遥提起裴焕枝就咬牙,瞄着那另一人的眼神也起了些变化。
“那是我师尊……这个倒真不知,他那么多人,怎会因我……不知轻重!嗯……”
在老友面前失态实属难堪,桓锦被突如起来的快感弄得浑身酥麻,抑制不住地轻颤,悄悄对金之遥投了个求助的眼神。
“回避……回避吧……”
男人那档子事大家都清楚,金之遥瞧着老友双目润湿,满脸羞涩红晕的情态,再看老友下边那人的身形,明显是个成人,看着就比他老友阳刚许多……
金之遥一下站起,缓缓转身,他悟了!
确实应该回避,再看戏下去,就不是他老友玩儿荤的,是他老友被玩儿了!
“限你拍卖开始前解决,我……我还不能接受……我走了!”金之遥光速飞遁,临走前贴心地带上了包间的门。
桓锦瞄着金之遥跑了松了口气,放松地仰倒在床上,又出言提醒道:“人走了,不用紧张,没事的。”
“认识几百年了,巴不得我找伴,你和我当他面双修也没事。”
简凤池慢慢掀了裙纱冒出来个黑漆漆的头,瞧了眼房间里没人了轻声应了句好,幽幽目光落在被舔吸得湿漉漉红彤彤的肉棒上,桓锦已经硬得不行了。若不是桓锦师尊,在废弃小院里就野合了,哪里轮得到躲进师尊裙底给他舔几把聊解欲火的事。
想想就气!
“嗯……我们快点解决。”简凤池解了腰带,衣物下罩不住的欲望。
桓锦见到老友看起来已经好了,欲望起了无非就是再来一回。其实都在变好了,和桓锦……一切。
“怕是已经不好了,师尊的朋友对我的印象。”
桓锦心情颇好的看简凤池脱衣,宽肩窄腰刚刚好,赏心悦目。等着简凤池过来玩他几把的时间里桓锦略微思考,想不出会有人不喜欢他的凤池的可能性。如果有,那一定是因为他有个特别坏的师尊拉着他搞断袖。
桓锦的逻辑是既然楚剑霄喜欢了那金之遥就没可能不喜欢,就是他没告诉楚剑霄他在跟徒弟搞断袖搞得热火朝天,害怕被骂。
“没有啊,我瞧着他倒是觉得你极好的模样。”桓锦认真回忆金之遥的反应,金之遥从来有话直说,看谁不爽就直接走人,若真不爽哪里还有心坐下来看他搞断袖,早跑了。
“凡事自信点嘛……”
“我对你的事没什么自信。”
桓锦不作声了,简凤池半跪下身子,若无其事道,“我准备好了,来吧。”
裴焕枝本来想做个好师尊,安安心心地教出一大票淫荡又可爱的乖乖徒弟,直到某天他的某个徒弟突然想上他。
裴焕枝:傻逼,想上师尊,做梦。
裴焕枝修多情道,他谁都能睡能上,前提是他想,他不想,没人能强迫他。
多情道的麻烦点在于他很容易就会爱上别人。那个徒弟求他的样子蛮好看的,裴焕枝心动了,他主动让徒弟草了他的处女逼。
裴焕枝初进合欢宗,别人都道他阴阳同体,好像他就会被男人草死似的。
裴焕枝:我只会草人。
而且很厉害,被他草过一次,后面就都会找他求他草。
裴焕枝修炼天赋也是一等一的高,前任宗主在任时年年合欢宗业绩kpi汇报,裴焕枝的业绩甩了第二名十几条街。裴焕枝万众瞩目理所应当地坐上了宗主的位置。
他在任时合欢宗业绩kpi历创新高,佛门的秃驴,也没逃过被草的下场,破损道心堕为魔修的比比皆是。
谁也不知道裴焕枝一直以来都是草人的那个。被他草过的人期待他下次还会来草他。
被他草完后又被他抛弃的人巴不得他从上面掉下来,幻想着他掉下来后就可以控制裴焕枝。他们都恨不得裴焕枝是被草的那个,裴焕枝的坏声名就那么流传开来。
他草男人也草女人,只对那个徒弟开了例外。
徒弟学他学得好,草男人也草女人,他草了裴焕枝,转头就去草女人,裴焕枝听见他对女人说裴焕枝在床上有多么多么骚贱,他有多么多么爱他,两人咯咯直笑。
裴焕枝:哎呀,他好蠢,床上的骚话也信。
裴焕枝瞬间就不喜欢他了。
裴焕枝同时草了他们两个,他向爱徒展示了他草人的本事,两人趴在地上苟延残喘舔他的脚求操。
徒弟说,师尊,我爱你啊,好爱你,你看看我。
他求人的模样真的很好看,裴焕枝又心软了。
徒弟趴在地上,真的很像一条狗。
那是裴焕枝第一次把人做成狗,他觉得有意思极了。
爱这种东西在合欢宗又不能吃饭,有爱过得依旧是苦日子,只有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喜欢。
开了头就收不回来,裴焕枝开始让人草他的逼,这口逼蛮有用,替他拿回来许多原本拿不回的业绩,他的修为也飞升到新高度,但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爱上其他人。
终于有一天,裴焕枝玩脱了,他不想活了。
他开始疯狂收徒,草遍他徒弟的几把,立志睡遍全仙门的处男人夫结仇,他想肯定会有人来管他的,然后他就能死了。
没人管他,管不了,谁来杀裴焕枝都有一票人拦着,那些人把仇人送给裴焕枝草,裴焕枝不想要,他们就杀了那个人。
那些人是谁呢?
他们爱着裴焕枝,又被裴焕枝抛弃,他们渴望着裴焕枝再草他们一次,再多看他们一眼。
有男人,有女人,他们都爱着裴焕枝。这个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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