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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长凳上。他低下头,那麈柄稍稍硬起,像蛰伏在黑丛中探头的巨蟒,龟头硕大如卵。姜沅慢慢悠悠撸动着那话,温热的手心裹着流出清液的精孔。

沈知聿见他的嫩白如玉的手被自己麈柄撞得发红,不禁眼热。他按下姜沅的头,想让他用嘴帮自己。

姜沅也不扭捏,吐了粉红舌尖,凑近那粗大的东西。轻柔的气息喷在沈知聿大腿的内侧,激得他头皮发麻,心砰砰的直跳。

姜沅从下往上舔了舔睾丸上的褶皱,樱桃口一点点吮着半勃鸡巴上虬结的筋脉。他努力含住那话,舌尖舔弄着精孔,将龟头里面的淫液混着自己口水都吸如腹中。

沈知聿不禁发出谓叹,他深深喘了口气,摸了摸姜沅被麈柄撑圆的脸,“沅儿……”

心里一点都不觉得羞耻,跪着给沈知聿咬,姜沅暗骂沈祁安将自己弄得这么淫荡。

刘大夫果然是杏林高手,沈知聿进补了这些时日,那麈柄虽说不能整个勃起,倒也硬了大半,直挺挺的,颇有分量。

姜沅唇薄口小,咬了一会儿便觉得吃力,沈知聿又按着他的头往喉头顶弄。姜沅被刺激得泪流满面,眼尾通红,从嗓子眼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声。

他伸手拍了拍沈知聿的大腿,将那东西吐了出来,又嫩又红肿的嘴唇挂满了淫液,晶莹如甜蜜,顺着他的嘴角滴落下来。

沈知聿托起姜沅的脸,双唇盖在他的唇瓣上。沈知聿吻得急,唇齿触感皆是柔软滑腻,他忍不住卷了人的舌头,用力吮吸。

沈知聿边亲便去解开姜沅的衣裳,锦缎华服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落。姜沅通体白皙如牛乳,鼓嫩的乳肉上缀了鸽血红宝石。沈知聿的手指又捏又揉,两颗脆生生的红果便挺立起来。

“嗯……”这奶肉刚被沈祁安蹂躏过,虽没留下痕迹,但也再遭不住沈知聿这么用力地揉捏。姜沅有些吃痛地弓起腰,沈知聿攥紧他的手腕,不让他后退。

沈知聿握着自己的麈柄,“沅儿,咱们再试试。”

姜沅自然知道这试是怎么个试法,只是那穴刚被沈祁安弄过,他的孽根粗大,娇嫩的穴眼被撑到极致。姜沅有些怵,怕被沈知聿发现。

他拢了拢衣裳,眼睛含了水雾,“爷,先让我去拿那角先生松动松动,便好入了。”

沈知聿也是晓得自己这半硬的东西怕是塞不进去,点点头,视线追随着姜沅,直到他转身入到素纱屏风后。

姜沅从木匣子里取出角先生时,手都是抖的。他将软膏用手捂化了之后,草草涂在自己穴口。角先生是暖玉制的,也是温凉,那头刚碰到娇嫩的蕊芯,姜沅的臀肉便一颤儿。他缓缓用那东西在穴口处打转,待自己适应之后,就一点点把那棱高头肥的前端往里塞。虽然被沈祁安肏过,这穴内还是发紧,甬道内的浪肉嘴馋一般伺候着那冰冷物件。

姜沅心里骂自己发浪,怕是还没被沈祁安那个疯狗肏够!

他只披了身亵衣,下面塞着角先生,慢吞吞走到床榻边上,趴跪在上面。

嫩红的花穴吞吞吐吐含住角先生,蜜液顺着角先生的玉柄往下滴落。沈知聿看得眼热,一手按着姜沅瓷白的臀肉,一边握住角先生抽动。后穴里面绞紧的软肉被撞开,又恋恋不舍缠上去。穴口被撑得透薄,大股淫水从艳红的洞口溅出来。那六寸许的角先生入得深,不知道顶撞到姜沅哪里,姜沅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塌了腰,跌在床褥上,前面的玉麈也泄了出来。先前被沈祁安肏射过,那精邈有些稀薄。索性是趴跪的姿势,沈知聿并未看见。

他把那东西缓缓抽出来,穴中的粘液流满了姜沅的腿根,淫靡的穴口还在不停翕合,勾引人进去。

沈知聿舔了舔嘴唇,低头亲了亲姜沅的臀肉,掐着他的柳腰,把姜沅按在胯下。他扶着半勃的麈柄往穴里送,硕大的龟头在穴口蹭了又蹭,到底不如正常勃起的硬度,所以前进艰难。

姜沅那口骚穴平日里被沈祁安那大棒弄习惯了,现如今沈知聿只在穴眼进出,甬道食不知味,暗暗发氧。他主动扭了扭屁股,往人胯下凑。

沈知聿也急,姜沅穴口又湿又软,他何尝不想进去。他握紧了麈柄挺腰往里捣,大汗都滴落在姜沅的腰窝,龟头刚甫一入内,被那软肉包裹的滋味儿实在太妙。

姜沅难耐地动了一下,好不容易入内的东西又滑了出来。

沈知聿也不在强迫,他把姜沅翻过身来,并拢人的双腿,在他嫩白的大腿根处抽插。

姜沅乳肉被撞得微晃,满脸汗泪,香舌半吐,眼尾绯红。沈知聿见他只用角先生便被肏成这副模样,不觉情急,泄了姜沅一身精元。

沈知聿亲洗了帕子给姜沅身上的淫液擦干净,啄了啄人的唇,搂着人睡了过去。

晌午,帐内春光刚歇,窗外春光正好。正是:云情雨意交颈睡,翡翠梁间燕语频。

姜沅倚在游廊一侧,看这林颐院收尽春光,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正莺儿啼,燕儿舞,蝶儿忙。[1]

文君从外头小跑进来,落了一头汗,气喘吁吁地说:“沅奶奶,大爷先去了正堂,马上就过来,怕奶奶等急了,让我先跑回来说一声。”

自沈知聿去了国子学读书之后,还不曾像今天这般回来这么晚,所以姜沅才从里屋出来,在游廊等人归来。

“何事耽搁了?”

文君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公子哥们辩得厉害,我没听懂。”

妙君听罢,笑道:“榆木脑袋,白叫你占了个好名儿!”

文君年纪不大,经不起她这么闹,脸早就臊红。

他们闹笑的声音叫刚进院儿里的沈知聿听到了,好奇地问:“好生热闹,都在乐什么呢?”

姜沅忙站直了去迎他,沈知聿搂了姜沅的腰,头趴在人肩上,轻声说:“沅儿,让你等久了。”

姜沅不习惯这般亲昵,从沈知聿怀里退了出来。

沈知聿只当他害羞,笑了笑:“他们都进去了,没人看。”

确实,如今院儿里的人都不想讨嫌,备水的被水,备饭的备饭,备碗筷的被碗筷,没事儿的都要找个事情来做,唯恐扰了这对恩爱夫夫。

沈知聿拉着姜沅进了里屋,动作细致地将姜沅的衣袍卷了卷,掬了一捧水,给姜沅洗洗手。

姜沅觉得不自在,主动起了别的话题:“爷,你今日怎么回来这样晚?”

沈知聿皱了皱眉头,“国子学的一位大儒齐暮德,可以称得上桃李满天下了,当朝宰相都是他的学生。本是德高望重的人,近日却闹出来一桩丑闻。他将添香阁一位十几岁的癸君弄出了身孕,那癸君上门去要个说法,被他们打出门外,孩子都没了。国子学的学生都在为这事儿吵,有的人说他有违师德,不宜再传道授业;也有人说七情六欲乃人之常情,添香阁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买卖,那癸君没理由要求齐暮德娶他。齐暮德能为朝廷培养人材,切不可因小失大。”

姜沅自然是听过齐暮德的名字,那人的年纪怕是都要做癸君的爷爷了,他鄙夷地撇撇嘴。

“沅儿怎么看?”

“这有什么好吵的?学高为师,身正为范。既是教书育人,便要行得正,坐得端。为人师者,必先正其身,方能教书育人,此乃师德之本。他做不到,何必挽留,误人子弟罢了!”

“嫂嫂说的是!好一个身正为范!我也实在不明白为他辩护的人是何居心?国子学读书叫人读傻了!”

沈祁安接了话茬儿,从外面进来,倒叫沈知聿和姜沅吓了一跳。

“祁安近日忙得不见人影儿,今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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