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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床沿,缓气儿好些时候,拿起单反,翻看方才拍下的那张照,心跳漏去半拍的感觉清晰回涌。
过很久,心绪平复了,她站起身,试探着再向前挪步,一寸一寸靠近,停滞窗前,缓慢地探身,下望——孤寂黄昏道,路灯下空空荡荡。
大概是松了口气,她就站在那儿,什么也不做地站着。
被一阵敲门响才叫回现实,姜语一霎恍惚,向门口走去之前,摁下了那张照片的删除键。
客厅那边,孟仪更先反应,刚被吵醒地开了门。
不过两句话的交涉,来人捧一大束红玫瑰挤开门钻进,身后还陆续有人跟进来,提着大小不一的食盒、餐盘,来自各种不同的餐厅,不同的招牌,一顿往桌上堆叠摆满,几乎毫无空隙。
周闻景将花塞给孟仪,祝福句生日快乐,就在后边叉腰,叫孟仪瞧好这一面安排,等她直呼一句有心,谁想她直接背身无语去了。
姜语走过去问:“怎么这么多?”
周闻景昂首挺胸,“生日不得有排场点?”
孟仪撇他:“还有蛋糕呢,哪里吃得下?”
周闻景自然说:“蛋糕那东西不都意思意思,吹个蜡烛就算了……啧,忘了你爱吃,那你随便吃点,把控把控。”
孟仪又不想理他了,耐着性子等这堆人陆续离开,再往门外瞧眼,“怎么就你,那位呢?”
周闻景吐槽说:“搁后边儿散步去了,闲得蛋疼,估计一会儿到吧。”他推着孟仪去餐桌那边,“咱不等他。”
姜语又向门口看眼,挪步子欲将门关上,半道拐去了餐桌,留那一面大喇喇开敞的房门。
三人坐下,姜语始终在周闻景营造的单向氛围里默声,耳边尽绕着他给孟仪高高兴兴给夹菜,尝尝这个又尝尝那个的嗡嗡声。
有一阵子,敞开房门才再被带上。
两道目光齐齐后转,姜语仍低头,桎住余光过去。李京肆抄兜进来,毫无悬念地走到空出的,姜语边上的位置。
周闻景调侃说:“吃饭都不准时,还以为你不来了。”
李京肆不答他,筷子都没着急拿,就瞧着姜语,要将她望穿。不久之前,相机里定格那幕还历历在目。他这样看,实在像无声地提起。
这顿饭没吃多久,许多菜也只是尝了个味,结束后,周闻景叫了别墅的人上来清理。
空出桌来,摆上一款夏洛特慕斯蛋糕,四人围坐,由于蛋糕上铺满水果,要插蜡烛实在勉强,周闻景特意弄来几支烛炬,围了爱心圈。
逐一燃亮时,李京肆蓦然起身。
三人征住,回过头瞧他,见他才回过什么信息,对上几人目光,“抱歉,有个线上会。”
周闻景逗笑,“你这哪是告假?换远程办公吧。”撑椅上没个正形,挑眉问他:“要给你留块儿蛋糕不?”
李京肆没立刻回答,目光移向了姜语,她低眉不关注,“留吧。”他淡声说,意在言外,“一会儿就回来。”
他从不吃这些甜点。
姜语知晓。
他也清楚姜语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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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闻景向来对这些黏黏糊糊的甜食也无感,看在孟仪生日的份上才象征性喂了两口下腹,之后就光盯着她吃。
她大概能感觉出他的有意等待,连姜语也看出来,只是不作声,也不作置评,由这如何发展,由她如何面对。
吃得差不多了,周闻景比孟仪先起身,再拽她胳膊,不容置喙就要拉人走,说去他那儿过夜。意料之中的事。
她只得挣扎句:“你等会儿……我东西都在这儿……”
周闻景叉腰不耐,“一晚上你要拿什么东西?”
孟仪仰脸瞪他:“睡衣行不行?”
周闻景:“穿我的不好?”
“不好。”
他也就妥协一步:“行行行,我等着你,你去拿。”
孟仪最终也没驳了去,或是难下面子,从卧室出来,怀里卷着睡衣,临到了门前,还在回头看着姜语。姜语知道她大概也不愿将如此矛盾的一面展现,只对她笑,叫她松心些。
早想着,若是她拒绝,姜语就是挡在前边作个泼妇轰人未尝不可,若是执意……姜语叹笑声,暗忖着,算了。
目送人离开,姜语看了眼残局,顿顿,动手去切出一块儿蛋糕,三层的慕斯,颜色鲜亮,稍微再缀些水果切二次装饰,显得有些模样。
李京肆那一会儿,时间不短,恰好是卡在两人走之后回来的。
那时姜语还在精心摆置,到大功告成的空档,被敲门声惊到,迅速去看,边想掩盖桌上什么,才反应那门关着。
吊着口气松懈,猜到来人,绕开桌子,去将门打开。
廊道光暗,他逆着亮处,面色笼罩忽明忽暗的阴影,一丝不苟的衬衫稍有开扣,隐约可见锁骨。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暗光里也很亮眼的红色。
姜语迅速扫了眼,不太注意,也没请他进来,面对面与他站着耗了会儿,“蛋糕在桌上,你拿了就走吧。”
他不紧不慢,斜斜倚在门边,只是这样看着她,不错漏掉任何一丝神色。晦涩眼中,浮着清浅笑意,鼻腔中哼出幽沉气息,“你知道我不是来吃蛋糕的。”
僵持在玄关处, 不知多久,姜语鬼使神差,松了门把, 任他推开, 跨进。
姜语走到沙发边坐下, 刚才吃饭开的葡萄酒还没喝完, 她倾身倒了半杯,微仰头,渡入喉间。
她在余光中看见李京肆跨了两步便没再往前,就坐在餐桌边,手里拿着的红色礼盒呈放在桌边,看着那块姜语才切下来装点好的蛋糕快。
他偏头问:“你切好的?”
姜语冷声:“不是。”
他不去深究,淡笑声慢条斯理舀了口进嘴里,自顾又问:“我来巴黎,你不是很惊讶?”
姜语捏住玻璃酒杯一顿, 再抿口, “我不大会在一个人身上反复消耗情绪。”她转头看向他, “你倒是有毅力,对一个床伴穷追不舍, 你以前会这样吗?”
李京肆置下小勺, 也看过来,静静凝望。好久,姜语瞥见他喉结滚动,“不会。”
这话后, 她立马就把脸别回去, 语调有刻意捏作的肃然:“为什么我是那个特殊的?”
“你觉得呢?”
“我总不会把你想得太好。”
李京肆只是轻笑,渐渐地, 姜语听到他起身,脚步迈近,声音似飘来的:“你总是这样,我说什么你又不信,你就信自己。”
而她终究没看过去,“在我身上耽误时间就不觉得亏?”
“是我自愿,你又不会有什么负担。”
“……”
他每句话都说得义正辞严,叫人哑口。永远一副将她洞悉的姿态,好似她所有招数摆在他面前,只是小打小闹,一点撒娇抵抗。
那抹阴影渐而至于在脚边。
姜语深叹一口,扬脸去,张唇,欲出口什么,倾刻化进覆来的唇齿间,大手来掐她下颌,往后压,抵进沙发背。她在缠弄中睁眼,见到他忽闪的眼睫,留那么一道缝隙,欣赏交颈换息时她略有瑟缩的舌尖,再深入进来,慢而掀眼,与她睁圆双目交汇,她看清了那眼里的挑逗,调戏,轻浮,引诱,与全然拿捏。
李京肆另只手顺势扶腰而下,她穿贴身t恤,轻而易举就从侧边翻进去,掐弄,游离,几乎整个推掀起,拨到一处暗扣。
姜语没肯任由下去,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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