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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郑长荣每天要来处理事情,可以帮忙照看着,而裴国庆又是嫡亲的表侄儿,照顾一下自己表叔是情理之中的。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
时间安排在三天之后,正好等谢玄英那边给个答复,最好是请个假一起走。
晚上回到海珍珠,霍恬恬拿出纸笔,反反复复写着自己的新名字:“还是有点不习惯,还好只是改姓,要是连名字也改了,我都要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
“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我媳妇,只要这点不变,其他的无所谓。”郑长荣环着小媳妇的腰,有点困了。
陪在她身边看她写了一个小时的新名字,确实挺催眠的。
霍恬恬笑着起身:“你看看你哈欠连天的,快,上床睡觉去吧。”
“睡不着。”郑长荣一想到又要跟小媳妇分开了,浑身就有使不完的燥火,一到床上就耍起了流氓。
第二天刚起床,便听院门口传来了张华的声音:“甜甜,你醒了吗?阮娇娇出事了,她那个姑奶奶给她弄了红花打胎,大出血,我给送医院去了,现在刚抢救回来,子宫没保住,摘了。”
自相残杀(二更)
霍恬恬并没有感到很意外。
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那些机关算尽的小人,也许可以得意一时,但绝不会得意一世。
失去孩子, 失去子宫, 这就是阮娇娇的现世报。
而阮二妮, 费尽心思地要为她哥哥保住一个后代, 结果还是失败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正跟阮娇娇抱头痛哭呢。
霍恬恬很好奇, 也很感兴趣,她想去看看。
猫哭耗子多好玩啊,也该让她装一装好人了, 说不定还能再拱拱火,多好。
不过不急, 她得先把早饭吃了, 婆婆起大早给她做的皮蛋瘦肉粥, 可不能浪费了她老人家的一片苦心。
她拿着勺子, 慢条斯理地把碗里的吃完了,吃完刷了碗, 这才起身换了条大红色的连衣裙, 给郑锦绣留了张字条, 锁门出去了。
离开的时候,施妗眉正在屋里呕酸水, 动静很大,声音沙哑, 听得霍恬恬耳朵发麻。
她停在院子里,转身看着隔壁面色惨白的女人, 有那么一瞬间,动了恻隐之心。
但是她不能动摇。
要是施妗眉这次吃够了苦头可以学乖了, 再跟她和郑长荣好好道个歉,她可以既往不咎,只看以后,可要是施妗眉还是执迷不悟,她不介意做个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
她默默地收回视线,跟张华一起走了,路上问了下张娟最近有没有空,张华道:“我姐正在想办法请假呢,我舅舅的事一直拖着,她不放心,准备回去一趟。正好你们要回老家,她想跟你们一起走。”
“你去吗?”霍恬恬倒是挺乐意多几个同伴的。
不过张华走不开,她要看着那些需要劳动改造的人。
她摇了摇头:“苗金花,阮娇娇,谢玉秀,范海林,左辉……这些人虽然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但现在都被分配到小星星岛上去开荒了。我可没忘了范海林和阮娇娇是怎么欺负我姐的,我会让他们好过吗?我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的,你们去你们的就是,等你们回来,说不定就可以看到改过自新朴实无华的劳动人民了。”
霍恬恬笑着拍拍张华的肩膀:“好,那你加油。”
“那必须的!”张华很开心,可以亲自管教这群人,简直太解恨了。
她把最难开垦的地方都安排给了阮娇娇她们,看到她们手上磨出泡来,看到她们鞋子磨出窟窿来,她比吃了一海碗的五花肉还开心呢。
到了医院,才发现谢钟灵已经在那了。
她没回去上班,因为昨晚她接到了朋友的电话,有个一直跟她不对付的同事,消息灵通,知道了沈德山是她叔叔的事情,又得知了苗金花这个后妈也是间谍,便跑到领导那里告了状,说谢钟灵成分有问题,把她停职了。
至于这个月的工资,说是先扣着,等调查清楚了再说。
谢钟灵气得一晚上没睡好,天一亮就来找阮娇娇和苗金花算账。
可她显然晚了一步,苗金花已经被人揍过了,头发凌乱,两颊红肿,眼睛周围一片淤青,嘴角的血都没有凝固,一看就是阮二妮出的手。
苗金花敢怒不敢言,这会儿正瑟缩在角落里,一脸无助地看着门口。
而门口站着的,正是好心弄了红花帮阮娇娇打胎的阮二妮。
她没要到钱,以为是苗金花故意藏着不肯给,便想着先把侄孙女肚子里的孽种拿掉,再好好跟她们母女算账。
没想到阮娇娇这胎问题真的很严重,红花一灌进肚子里,阮娇娇就流血不止。
幸好张华正好过去巡视,便救下了阮娇娇。张华本来不想管的,可她架不住阮二妮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磕头,只得把人送来了医院。
现在,住院费已经出来了,算上手术的钱,一共要一百三十多块钱。
阮二妮可没钱垫付,正在问苗金花要钱。
苗金花一个劲地说自己没钱了,阮二妮哪里肯信,便揪着她的头发连扇了七八个耳光。
后来还是周萌过来换点滴,强行把她拉开了。
这会儿她还没消气呢,叉着腰站在门口,指着苗金花的鼻子骂。
谢钟灵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只憋着气在门口看着。
这会儿霍恬恬过来,谢钟灵脸上才有了一丝笑容。
她赶紧走过来握住了霍恬恬的手:“小妹,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你吃过没有?咱爸做了蟹黄小馄饨,还给你留了一些没下。”
“我吃过了姐,也不知道大哥会不会被牵连。”霍恬恬一看姐姐没去上班就猜到了原因,他们虽然想到了应对的策略,可现在谢振华是谢叔凛亲儿子的事情还没有公开,沈德山这个间谍走狗依然是谢振华的弟弟,谢玄英要撇清关系不是那么容易的。
谢钟灵也愁这个事儿呢,不过她想着,问题应该不大,便安慰道:“国庆不是去找记者了吗?等少阳哥寄来的资料一到,我们就登报澄清。到时候单位会重新考虑的。”
“好。”也只能这样了,毕竟空口无凭,只有孟少阳寄来的加盖了公章的材料才是有说服力的。
姐妹俩正商量着大事,一旁的阮二妮却假惺惺地端了两个板凳出来,招呼她们坐下歇会儿。
霍恬恬可没有好脸色给阮二妮,只回了一个白眼。
随即一句话也没跟她说,径直拉着姐姐的手,来到了阮娇娇病床前。
霍恬恬神色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病弱苍白的女人,开始演戏:“我好歹喊了你几天姐姐,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也很心疼。不过你也知道,我自己还没有收入,哪里好意思问我男人要钱给你垫付住院费呢。只能厚着脸皮去问我爸,可是我爸拿出一本账簿出来,这些年来的每一笔工资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他用在我亲哥亲姐身上的钱,加起来都不到十分之一,剩下的那些,不是给谢玉秀看病用掉了,就是给了苗姨。他叫我问问苗姨,那些钱都花哪儿去了,怎么会没钱给你交住院费呢?”
是啊,钱呢?
谢振华好赖是个师长呢,每个月有米面粮油的票,真正需要花钱的地方不多。
苗金花的辛苦费是每个月四十,买菜做饭都是另外问谢振华拿钱的,几个孩子读的又是机关学校,免费的,所以真正需要花钱的地方,只有谢玉秀看病,以及阮娇娇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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