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跪在落地飘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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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重歌惊讶于他的敏感,刚刚只不过是调笑他,没想到他真的只吸吸奶子就可以射出来。
文简素并不轻易就射精的,乔重歌每每都是顶进娇嫩的子宫里研磨猛夯十几分钟,还要在肉体摩擦的加持下文简素才会用前面射出来,现在不过是玩了这么几下奶子,文简素就高潮了。这让乔重歌更加宝贝了,这简直是个极品的尤物。
乔重歌忍不住亲吻他娇喘连连的唇瓣,称赞道:“宝贝儿,你太棒了。”
文简素高潮过后的脸诱惑娇媚,眼睛湿润泛红,一颗颗流出晶莹水润的泪珠。没有这样欺负人的,他这样快就交待出去了,男人还说什么棒,又是在羞辱他。
文简素被抱起绵软的身子挪到了飘窗上,那里曾经光秃秃只有冰冷的瓷砖,现在被乔重歌铺上了软垫和抱枕,无事时倚靠在上面十分惬意。
可如果用来做这种事,文简素就惬意不起来了。
飘窗没有窗帘,文简素慌忙的抱紧了乔重歌,急道:“你疯了?会被人看到的。”
“我的宝这么棒,是该显摆显摆。”
“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乔重歌,你……”文简素腔调都变了,委屈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痛恶扭头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下一秒就几乎要哭出来。乔重歌又是心疼,又更想捉弄他,垂泪欲滴的学长让他恨不能藏起来只供自己欣赏,哪里舍得给别人看。
文简素被迫面朝窗外,分开双腿跪在飘窗上,害怕的浑身发抖。如今才晚上九点,对面那栋楼点着数家灯火,还没有拉上窗帘的卧室和阳台,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人影走动。那自己赤身裸体跪在飘窗上,和一个男人做着这等激烈的性爱,岂不是也被看得清清楚楚。
“乔重歌……你不是人……禽兽……畜生……呜……啊啊……混蛋……呜……”
文简素被抓住手腕锢在背后,挺着白嫩的屁股迎合粗长阳根的无情顶弄,娇贵滑嫩的媚肉比以往夹的更紧,害怕被人看到的紧张和气愤乔重歌的恶劣,都付诸在不断被顶出汁水的甬道,即便已经被狠狠通过一次小穴,还紧致的犹如处子。
文简素边骂边哭,被迫挺立着刚刚被过分玩弄的两只乳尖,被凶狠的肏干贴到落地窗上,乳头被挤压变形和淡红的乳晕贴合在一起,汗水与眼泪打湿在面容,流过天鹅般的纤长脖颈,水乳交融。
乔重歌次次都深入的几乎要把沉甸甸的囊袋都一同塞入无比销魂的嫩穴,感受内里致命的夹吸,文简素的哭泣好像成了一剂强烈的春药,他越是哭的凶,他越是肏的狠。
“文老师,咱别骂了,影响叫床。”
乔重歌无耻的话让文简素气的要晕过去,被看到的恐惧与抽搐小穴的快感堆叠在一起让他神思几乎快要疯掉,竟真的如乔重歌所愿,骂也骂不出什么来了,只是抽咽哭泣,夹杂着被顶到欢悦之处时承受不住的呻吟,支离破碎,泣不成声。
乔重歌低头亲吻着文简素布满泪痕的脸,一路向下在白净的脖颈上留下痕迹,恶魔般低语着:“宝儿,对面十二楼那家人,他们一家都在客厅看电视呢,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你翘着鸡巴挺着骚奶子,下面吃着一根大肉棒,正不停流水呢。”
“不要说了……啊啊……呜……不要说……哈啊不要……”
“他们肯定很奇怪,这人到底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呢,你说难受吧,这鸡巴和骚逼都爽的湿透流汁了,你说舒服吧,这人怎么哭成泪人了?”
乔重歌恶劣的话语毒蛇一般钻进文简素的脑海中,他被下体的快感折磨的无法思考,乔重歌的形容让他真的以为自己被像盯怪胎一样盯着,更加受不了了,湿嫩紧致的媚肉也夹的更紧,几乎要将埋在里面的肉柱弄断,乔重歌惩罚似的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娇弱的甬道无力招架,流出更多的汁液投降。
文简素语无伦次的抽咽着哀求道:“不是……呜呜……不是的……乔重歌……不要在这里……不要……我不要……”
“那我们不让别人看好不好?”
“呜……不要看……”
“宝叫我一声老公,咱们就回床上。”
文简素此刻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哭道:“老公。”
“真乖。”乔重歌亲了下水红的嘴唇,腰像装的马达似的用力朝深处顶去,破开紧闭的子宫小口,打桩般凿了几百下,文简素连被欺骗后的茫然和气恼都没来的及发泄,就被灭顶般的高潮打翻在了欲海中,透过保险套被射了一分钟之久,颓然倾倒在了飘窗上,乔重歌拔出肉刃时成潮的淫液从红肿的穴口里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将软垫打湿了一大片。文简素浑身都在打颤。
乔重歌等他换过劲,才把哭的眼睛肿成桃子的文简素抱到床上,柔声哄道:“不哭了乖。”
“你说我叫了你就回床上的……”文简素委屈极了,不愿理他。
“咱们这不就在床上了吗?”
“你……无耻。”文简素背过身再也不说话了。
“宝儿,不生气了。”乔重歌从身后抱着他,在脖颈后背亲吻吮吸着留下串串红痕,“你家这窗户我早让人换了,外面的是看不见的。”
文简素这才恍然大悟,他太恶劣了,就是为了让自己无地自容才不告诉他换窗户的事情,就是要欺负的他泣不成声百依百顺,文简素想骂人,但已经没有力气了。乔重歌搂着他歇了一会儿,就抱起软成一滩泥的文简素去浴室了。
文简素家二楼的主卧暗卫也早被乔重歌用他的梦幻审美给侵略了,到处都是奶呼呼的浅乳色,还添了一处一立方的小浴缸,只够文简素一个人用,乔重歌显然也没有打算挤进去,像伺候一个娇贵的孩子一样给他清洗身子,还拿了热敷的毛巾给他捂眼和跪的红肿的膝盖。
他总是这样。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文简素不知道自己这半年会被这样调教驯化成什么样子,他现在连“老公”这样的字眼也叫的出口了。
临近十月一,这个学期也将迎来月考,不同于周练是学校自测一天就可以全部考完,这次月考是明河区的所有高中以及临近的几个区的联考,会按照正规时间早上八点开考,考试两天。考完就放假,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对这次考试极为重视和期待,已经上了一个月的课,终于能放几天假了。
文简素和往常一样积极的调课,而考试前的最后一节晚课,原本是要留给各班班主任监督学生自习的,文简素也挑了任课的其中一个班占了去,左右是看学生,又不费劲。
他坐在讲台上无聊的看书,神思乱飞。他对于和乔重歌的接触,发自心底来讲并不讨厌,但他还是不想和他多做那种事。
文简素逃避着内心的想法,一味觉得只要和乔重歌接触的少,就不会变得奇怪,不会变得不正常,不会沉沦于原始的快感。
乔重歌现在在做什么?文简素支着脑袋放空的望着窗外,他应该是在打扫卫生吧,小乔董会哼着不知名的歌,把灶台收拾的一尘不染,扫去每一个家具饰品上几不可见的灰尘,把清洗晾晒好的床单折叠整齐,然后抱着可爱的羊驼抱枕坐在沙发上查看公司的报告文件。
除去在床上的恶劣,乔重歌像个阳光又贤惠的伴侣,让他得过且过的家充满了对生活的认真热情和幸福的仪式感。
文简素有时会忍不住想,乔重歌如果是个姑娘该多好,或者,自己是个姑娘也好。
一个学生抬头看向教室外面的走廊,接着两个、三个……班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打断了文简素的思绪。
“安静,明天就考试了,好好复习。”
九点半的铃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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