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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说的梦不是梦,那便是有人趁他精神恍惚的时候,让他以为我已经反了,于是他自己拿出了兵符,并写下了密旨,令胡扬围杀我们。”
以如今承安帝的精神状态来说,确实有这个可能,而且也很好实施。
“只是,按照高满的说法,除夕那日承安帝并没有吃药,德安也没有被安排到承安帝的面前。那这事,就应当是之前发生的。”
萧谨行闻言,道:“这样的话,要排查的时间就得往前推了。所有可以接近服药后的承安帝的人,都有嫌疑。”
云舒的脸色有些沉,“这样的人太多了,甚至不需要幕后的人亲自出手,只要买通小宫女小太监,一样有效。”
萧谨行:“排查起来确实有难度。以对方的手段,若真的是买通宫女太监的话,那人应当已经被灭口。倒是可以先查一下,这段时间宫中有没有人失踪。”
云舒点头,这确实也可以。
随后,萧谨行又说起了之前去调查的结果。
“京中确实有人卖逍遥丸,而且这个逍遥丸,就是最近半个月才出现的。他们交易很谨慎,没有人见过卖家长什么样。只是我们这般查,那些人应当很快便知晓我们在查他们。”
云舒暗自点头。
所以这事得加快速度,若是让对方逃了,日后危害扩大,就更难办了。
除此之外,萧谨行还带来了另一条消息。
“虽然你那日令众臣还家,且不让他们将宫宴之事泄露出去,但现下京都已经有了陛下被你弑杀的传闻。
且这几日城门紧闭,调兵频繁,就算是之前不相信的百姓,也开始怀疑了起来。”
“今日文人最喜欢去的那家酒楼里,有人当众说起此事,直言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而那些被你关了三天刚放出来的学子,则强烈反对,相信你绝对不会如此。
现下两方仍在争吵,我回宫的时候,听说他们要去报官,求一个真相。”
萧谨行说完后,有些担忧道:“此举对你名声有大碍。”
萧谨行说的还是轻的,这岂止是有大碍,那是要被天下人唾骂,甚至往后千年都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云舒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自古以来,弑君夺位就不是那么好干的,而且在其他人眼中,他还是亲手杀的生身父亲。
也不怪外面的文人们吵成那样,若是承安帝之死,公之于众,只怕骂声会更狠。
萧谨行:“那日参加宫宴的人太多,根本无法查出是谁率先放出消息的。”
这也在云舒意料当中,那日参加宫宴的人,但凡有一人与家里人说上几句,再由仆从之口传出。那不到半日,整个京都都应当知晓了。
“无妨,既然京中一直暗潮涌动,不如直接掀开来,让这些都摆到明面上,也让我看看,这暗流之下,到底藏了些什么牛鬼蛇神。”
见云舒心中有数,萧谨行也不再多劝。左右他会与他一起承担,他转而问道另一件事。
“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丁先生出宫,是玻璃瓶有消息了吗?”
云舒闻言,并没有听丁嘉禾的提醒,而是直接道:“确实有了。有人定制了一批这个样式的玻璃瓶。”
萧谨行心中一喜,终于有一件让人高兴的事了。定制的玻璃瓶,可比量产的好追查多了。
“照这条线索查下去,岂不是能查到幕后之人了?”
云舒抬眸看着萧谨行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并没有多少喜色,“定制这批瓶子的,是你舅父白闻语。”
萧谨行怔住,随后皱紧了眉,“是我五舅?”
云舒安慰道:“如今只是查到是你舅父定制的瓶子,不一定就是你舅父制作的逍遥丸。瓶子只是包装,最要紧的是里面的东西。
那些花长在什么地方,又是如何制成药丸运到京都的。
雁过留声,船过留痕,一定有线索留下。”
萧谨行也知道,他如今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只能等到查清楚再说,若真的是他舅父做的,他也绝不姑息。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有人来报,说是有朝臣入宫,请求面见夏王殿下。
云舒这两日并没有回宫外的宅子,而是宿在了宫内。
今日想要面见云舒的那些人,睡饱之后想到如今京中的情形,不禁惶惶不安,与亲近的同僚一商议,便有不少人入了宫,打算早些战队,说不定还能捞到从龙之功。
云舒在承安帝往日办公的宣政殿见了他们。
这些人见云舒并没有坐在承安帝往日坐的椅子上,而是另外让人搬了一张椅子。
这些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了然。
夏王这个样子,可不就是因为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如今不好往下走,所以需要他们这些人推一把吗?
夏王不好直接称帝,那就让他们来给夏王做足面子吧。
这些人跪地启奏道:“陛下已经殡天多时,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殿下尽快登基,稳京中局势,安天下民心!”
云舒静静地看着这些人,并没有直接回答。
这里的人,有一部分是墙头草。见承安帝与云舒的这一局,是云舒赢了,便过来投靠。
还有一部分,则是真心为云舒着想。
“燕王和楚王都在外面,以免夜长梦多,殿下当尽早登基为好。”
尽早确定下来,也可以早一点将所有势力,都握到自己手里,即便是用雷霆手段,也得先解决了内部,再对付其他。
同时还有人提议道:“陛下已经殡天,发丧一事不宜拖得太久,如今京中已经有了传闻,此事捂得越久,越不好收场。”
那日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了,总不能将所有人都灭了口,那就只能尽力粉饰太平,让面上先过得去。
毕竟弑父夺位这种事,即便真的干了,也不能大张旗鼓告诉百姓们,他们的君父是如此不忠不孝之人。
装也得装出父子情深,痛彻心扉,一切都是意外。
在朝臣看来,左右承安帝的人已经死了,皇位也抢到手了,为承安帝风风光光操办后事,也只是做出孝子的样子,给活人看罢了。
这完全是为了夏王的名声着想。
“殿下,先帝这事可不能再拖了,臣担心再拖下去,会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先帝突发恶疾,临终前将帝位传给了在京都尽孝,马上就要接任储君之位的您。我等都在场,可为殿下作证。”
虽说是睁眼说瞎话,但也是为了让云舒即位名正言顺。
自古改朝换代,谁不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甚至还有人已经发挥自己的特长,为承安帝拟起了谥号,势必要表现出云舒对承安帝的一片赤诚之心。
云舒听完后,面有难色。
“是本王的错,本王没有早些发现父皇的恶疾,使得父皇突然病逝,本王难辞其咎。”
刚刚还在劝解云舒要演戏的众人:“……”
您这么快就接受了剧本,还说来就来?
众人顿时就明白了夏王的意思。
夏王没有立即即位,就是想要来个三辞三请,然后再做出父子情深,不得不登基的样子。
谁说夏王不会做样子,他明明会得很!
既然夏王想要这个,那他们便给。
众人异口同声道:“这一切并不怪殿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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