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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也气愤的站起身不甘示弱的回击,愤怒让他连说话都不利落:“我、我不是,我不是!你凭什、凭什么这么侮辱我!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去了!”说完转身就往殿外走去,即便他根本不直到怎么离开这座宫殿,即便他的身上仅仅只穿着一套浅薄的亵衣,他还是埋头往外冲去,仿佛连一瞬间都不愿意跟皇甫晟多待了。
皇甫晟没想到他竟然敢如此忤逆自己,壮汉刚走出去几步就被他猛地拽了回来,速度快到壮汉根本来不及反应,他被整个掼到了桌子上,腰部重重的撞在桌边,仿佛要被拦腰斩断般的剧痛让他一声惨叫,一瞬间身体就因为痛苦蜷缩起来,他无力地往地上倒去。
皇甫晟拽住了他,将他又拖回了桌子上,桌面上的盘盘碗碗都被他粗暴的扫落在地,噼里啪啦的炸响个不停,外殿的段文海着急忙慌得就要迈进来,一个“陛”字刚喊出一半皇甫晟就一声暴喝:“滚出去!”
段文海堪堪停住脚步,和身侧的女官惊惶的对视一眼,女官旋即转身向外疾步而去,她去喊御医了,段文海则继续守在外殿,生怕皇甫晟出一点岔子。
这场景让壮汉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那场充满了暴力与血腥的情事,他害怕的想要挣开皇甫晟的压制,可腰上的剧痛让他使不上丝毫力气,只能虚弱的拽着皇甫晟的胳膊试图把他推开,一开口声音都因为痛苦而颤抖:“你滚开、滚开,我不做,疼我不做!”
皇甫晟直接一只手压制住了他的两条胳膊,嫉妒也好愤怒也罢,总之心口积聚的情绪快要把他的胸膛都挤炸了,他口不择言的说道:“她很好,我就滚是吧?!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被人卖了的蠢货,你他妈就是个蠢货!”
“你以为她是个什么玩意儿,跟人私奔抛父弃母的破鞋,你就是个被人丢掉的破烂儿,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大呼小叫!”
壮汉被他的话说蒙了。
皇甫晟看着壮汉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趁着他愣神的时刻直接掐着人的脖子把人压在桌面上,嘴上恶狠狠地继续道:“你他妈就是个替人收拾烂摊子的白痴,还真以为有人能看得上你!”
酸涩的嫉妒灼烧着皇甫晟的心,他活了二十年了,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滔天的怒意之下痛苦快要把他撕成两半,这一生到现在只有两件事不在他的掌控之内,第一件是当年母后的离去,第二件就是现如今蜷缩在他的身下的人。
可他明明都大权在握了。
当年不足十岁的小太子留不住自己的母亲,现如今年轻的帝王却坐拥全天下,凭什么还要他经历如此痛处?
他要的东西,一定会紧紧攥在手中!
皇甫晟话里的信息冲击着壮汉的大脑,理解了他在说什么之后壮汉傻住了,他抓着皇甫晟胳膊上的手渐渐脱力,连强撑的身体都开始疲软下去,可仅剩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让他试图反驳:“不,不是,你骗我,王叔和水心,他们不是这种人是你撒谎,水心、水心不是破、破你撒谎!”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只剩下若有似无的气音,他甚至没办法像皇甫晟一样坦荡的说出破鞋两个字,只能重复着“你撒谎”、“你骗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王叔对他很好,水心是个好姑娘,她跟自己不一样,她温柔善良知书达理,他们都很好,都很好,都很好
“是你撒谎,是你撒谎”说到最后,壮汉整个人都脱力的往地下滑,他的身体太过壮硕,这张临时搬来用餐的圆桌根本不够他平躺在上面。
他每重复一次,皇甫晟心中的怒火就随之暴涨一分。没有人可以这么侮辱他,翻涌的酸楚混合着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嫉妒,耳边还在不停回荡着壮汉的呢喃,皇甫晟突然抬手一巴掌抽在壮汉的脸上,暴怒的喝斥道:“闭嘴!”
手上的伤口再度崩裂,纯白的绢帛渐渐染上了鲜红,可皇甫晟看都没看一眼。
拽住衣领的手突然用力,壮汉身上本就浅薄的亵衣直接应声碎裂,麦色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壮汉没穿裹胸,两团肥硕的乳肉就这么袒露着,现在直接摊在胸前两侧,上面还留着青青紫紫的痕迹。
实际上不只是胸前,壮汉的是整个上半身都残留着各种痕迹,四天前那场单方面的凌虐在他身上仍然可以窥见一斑,只是两坨乳肉承担了更多的折磨罢了。
皇甫晟没脱衣服,只是草草的解下腰带脱下裤子就压住了壮汉,他甚至还穿着皇帝的朝服。
刚刚的一巴掌打的壮汉头晕脑胀,本就不算清醒的大脑这下更是天旋地转,漫天白光在他的脑海中席卷四散,他的嘴角裂开了,鲜红的血顺着下巴流淌而下,被抽打的脸颊迅速充血红肿,加上因为没有休息好而格外难看的脸色,他现在的模样看上去简直和死人无异,甚至没有精神力对皇甫晟的动作做出反应。
粗暴的抚摸,粗暴的扩张,皇甫晟长臂一挥从一旁捞过一瓶拿来涂抹的伤药,全当润滑的膏剂倒在了壮汉的私处。这药膏是他将人带回来后太医院拿来的,壮汉昏迷期间一天三次涂抹裂口才没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暴怒之下他也仍旧记得那天壮汉下体撕裂的惨状,只是除此之外也无暇顾及太多了。
莹白的药膏糊在刚刚愈合的雌穴上,被宽大的手掌急促大力的涂满整个肉埠,然后急不可耐的插进穴口,甬道的深处细摸之下还有几丝纤小的裂缝愈合的痕迹,提醒着皇甫晟自己的暴行。
也许是身体上的疼痛过于强烈,壮汉蜷缩在皇甫晟的身下始终无法站立,前面的肉棒软趴趴的耷拉着,雌穴也没有多少反应,分泌的水液可有可无,甬道干涩不已,层层叠叠的软肉堆聚上来本能的推拒外来者,插入的手指被缠绞的寸步难行,只能靠融化的药膏制造浅浅的水迹。
皇甫晟用整个手掌包裹住柔嫩的逼肉快速摩擦,乳白的药膏被愈发滚烫的掌心搓揉融化,黏腻浓厚的挂满整个下体,连前面的肉柱也没放过,浊白的液体抹的到处都是,最后被手指推进狭窄的甬道,内壁黏膜逐渐被抽插的火热起来,浓稠的药剂越发融化,混合着逼穴深处逐渐流淌的淫水倾泻而出,随着越来越快的手指哗啦作响,好不容易扩张开了三指的大小。
壮汉被抓着双手扣在原地,狭小的圆桌边缘硌的他身体生疼,连皇甫晟的动作都无法推拒。
皇甫晟的耐心终于告罄,把壮汉曲折的双腿往他胸前一推就急匆匆的撸动了两把肉棒往前送胯。
硕大的龟头顶进了穴口之后就变得寸步难行,每往里进入一点都让两个人难受不已,壮汉失神之下本能的惨叫出声,痛啊,太痛了,痛得他眼泪夺眶而出,只能抖着身子扭曲的啜泣。
太医叮嘱的静养全被两人抛到了脑后,皇甫晟的话成了新的火把,烧断了支撑他的最后一根弦,原来他还是当年那个被人随意利用然后丢弃的小孩儿,刚刚搭建起来的支架转瞬又被烧了个干净,风一吹,连灰都不剩下。
皇甫晟咬着牙狠命挺腰,将整个孽根全部插了进去,怒张的龟头顶在宫口上,每动一下都会换来破碎的呻吟。壮汉微弱的挣扎全被他一只手压制,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手指似鹰爪一般钳制着壮汉的两个手腕,崩裂的伤口血液汩汩,湿透了绢帛之后流到壮汉的手上,粗看之下宛如鲜艳的红线将两人缠绕在一起。
皇甫晟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整张桌子都因为快速的抽插来回晃动,壮汉的两条腿无力的瘫在他的腰侧,承受不住似的往下滑落,连带着壮汉的整个下半身都向身下的皇甫晟压去,怒张的肉柱越肏越深,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脆弱的宫口上,最后皇甫晟干脆用另一只手臂将他的两条腿合并在胸前,带着壮汉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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