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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燃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走进来,放在另一边空的床头柜上,贴心地扶起易郁。
“吃点东西吧,你已经睡了快三天了。”
易郁的瞳孔顿时一怔,已经三天了吗?
“他呢?”
或许因为许久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充满一股难以言喻的黏糊感。
何燃知道易郁所问的“他”是谁,他先是支起一个小桌板放在易郁的身前,再把粥放好,眼里带着同情与怜惜,缓缓开口说:“少爷出去了,晚上估计回不来,你不用担惊受怕,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和楼下的任何一个人说就好……”或者,和我也可以,只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继续呆在这里。
说完他的眼里又出现几丝不忍,看着易郁呆滞的神情,这人失去了往日的活力,眼里的光芒也四散不见,好似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个假人,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干尸。
纠结几下之后,何燃开口说:“程昊焱说让你好好把身体养好,他会来带你走。”
易郁的眼神一下变得明亮了不少,他眼巴巴地望着何燃,不确定地追问:“程昊焱?你认识昊焱?他会带我离开这里吗?”
何燃不确定程昊焱到底能不能办到,但为了易郁眼里突然出现的几秒希冀,他愿意撒谎,只愿他能继续活下去。
“我和昊焱是朋友,他应该没有跟你说过他认识我吧?”何燃干干地笑了几声,接着说:“要不是这次他跟我打电话,我也不知道你竟然是昊焱的竹马。”
他替易郁拉了拉被子,“易郁,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也不要因为眼前的这些就失去希望,程昊焱他在想办法救你,你要好好等他。”
“司马青山,他吃软不吃硬,你……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话可能会令你神伤,但为了你能成功脱逃,你一定要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暂时迎合着他。”
“除此之外,你还需要随时留意一个东西……”
“易郁,这可能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等昊焱来解救你……”
何燃走了。
小桌子上的粥已经变冷了。
易郁拿起勺子舀了两口,不好吃,难以下咽。
眼角的泪无声地滑落下来,嘴里没有吞下去的粥一直含在里面,胸口突然剧烈起伏,他顾不上正在输液的手,一下把嘴里的冷粥咳喷出来,身子往一边倒去。
身旁的仪器发出刺耳的声音,立马就有两个穿着白大衣的医生跑了进来。
看见易郁倒在一旁的身体,他们老练的手脚充满一丝仓促,过来搀扶起易郁。
等到他们检查完,又细心地为易郁换掉被子,打扫干净屋子之后才离去。
手背上的针已经拔掉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司马青山也回来了。
他的大衣肩上还落的有未化的雪花,整个人的身上满是冬天的潮湿。
他进来房间脱掉大衣,等到双手回暖之后才敢走过来牵着易郁的手。
司马青山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讨好,“阿郁,手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易郁尝试扯了扯嘴角,他在脑海里想了一遍自己以前笑起来的模样以及是怎么笑的,对着司马青山露出一个勉强至极的笑容。
这个为难的笑却令司马青山的心得到一丝暖意,他笑着把脸贴在易郁的手掌心里,眼眸巴巴地看着易郁。
“阿郁,乖乖的,我也乖乖的。”
“你知道吗?我已经和沈一诺取消婚约了。本来我和她最初订婚的意义就在于把属于司马家的东西拿回来,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我和她就没有任何介质可以维持联系。阿郁,说来也多亏了她我才能及时追到你,要不然,你还真的差点从我眼皮底下逃走。”
他说到这里,话语的深意明显刺痛了易郁的心脏。
易郁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很可恶,他怎么能用这般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但想起何燃交代的那些,他只得侧过头隐去脸上的悲伤。
司马青山感受到他的不对劲,他以为易郁还是因为逃跑被抓回来的事情和自己闹脾气。
他脱掉鞋子上床,把易郁整个人换了个位置抱在怀里。
他靠着大床的后背,怀里抱着易郁,大手把玩着易郁没有受伤的左手。
眼睛看着易郁的右手,眼神里流露出几丝狠厉,他刻意压低声线,“阿郁,等我找到齐丝钰,一定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易郁对于他说的一切本想装作无动于衷,但……
“青山,你不说我们要好好过吗?那就好好过吧。”
司马青山的手一下包裹紧掌心里的小玩意,语气是抑制不住的开心,反复问道:“你说什么?阿郁,再说一遍。”
易郁的头微微低着,轻声说:“我们好好过吧。”
司马青山抱紧了易郁,“阿郁,给我生个孩子。”生了孩子之后,这份爱的保质期才会保持永久,而不是半持久。
易郁一下咬紧牙关,淡淡点头。
司马青山一下又一下地嘬了嘬易郁的脖颈,又往易郁的腺体贴去,力道一会儿重,一会儿轻。
他这般的柔情,倒令易郁燥热难耐。
身体里像是有火苗逐渐被点燃,小腹涌起一股燥热慢慢地爬到全身,空气中逐渐多了自己的信息素,眼睛里全是不自控的情欲,苍白的嘴唇因为身体动情的缘故开始变得红润,水亮亮的,看起来诱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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