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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郁攥着被子的手在不断地哆嗦,他抖着嘴唇:“青山,你……你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青山了,你昨天晚上为什么……”

“嘘!阿郁,其实这有没有可能才是真实的我呢!”

“司马青山!你结婚了!就在昨天晚上!”易郁被司马青山脸上的无所谓逼迫的情绪失控,他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这里,离开司马青山。

“阿郁,你说错了,昨天晚上并不是在结婚,只是举行订婚仪式,结婚在两个周后,也就是跨年那天。”

易郁顿时怔住,他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地对自己说出这些事情?

“你……”

司马青山一手捏着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拉到自己的怀里。

易郁反应过来就拼命挣扎,好像司马青山是什么凶猛野兽一般,可司马青山的力气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力,惊惧之下,易郁一巴掌拍在了司马青山的左脸上。

两个人在此刻也停止了彼此之间的任何动作。

易郁看看自己的手心,又看看司马青山的脸,随后左手甩脱司马青山的控制,转身朝着床边爬去。

司马青山伸舌狠狠地舔舐上颚,一把抓着易郁的脚踝把人拉拽回来,他把易郁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下,嘴巴靠近易郁的耳朵。

“阿郁,你打了我,就不准离开我了。”

“放开、放开我……你放开我,求求你……”

司马青山重新吻上后颈处的伤痕,低声笑道:“宝贝,再等等,再等等我,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可以标记你了。

标记,这是alpha独有的占有欲。

“青山,我求你、你放过我,你……你放我离开这里,我……唔……唔、唔……”

司马青山捂住易郁的嘴,“阿郁怎么这么吵?乖一点不好吗?”

“阿郁,乖乖听话,听话的孩子有糖吃。”

“唔……不要……我不要……”

这一次,易郁叫的嗓子沙哑。

完事之后,他虚弱地趴在身上,本就泥泞的身子更加混乱不堪,全身上下都是司马青山留下的印记。

司马青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易郁整个人都泡在他的信息素里。

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就令人难以自持,更何况是亲自见证。

司马青山抱着易郁去到浴室洗漱,给人清洗干净之后再抱出来放在床上。

易郁浑身无力,一部分是被司马青山折磨的,一部分是他自己挣扎消耗掉的,嗓子更是火辣辣的疼,沙哑的不像话,他只能了无知觉地躺着。

不一会儿,司马青山不知道拿着什么“叮叮当当”地走来。

易郁艰难地翻身一看,是一条金色的链子。

另一端不知道连接在哪里。

此刻,巨大的害怕顿时吞没了他。

俞孜祈说的没错,他真的惹了一个疯子。

易郁又想逃,挣扎着起身,无力使他一下从床上滚到地上。

原本光洁的地板不知何时被人铺上了软软的地毯,即使他光着身子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想着身后的司马青山,易郁顾不得其他,就算无力,他也要逃。

他匍匐在地上,每往前一步,身体的疼痛就加深一分。

以前的他有多么地想和司马青山行翻云覆雨之事,此刻的他就有多恨!

司马青山把链子的头放在床上,绕过床边走到正在匍匐前进不知道要去哪里的易郁的身前缓缓蹲下。

他一手捏着易郁的下巴,抬起人的脸。

“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让你连爬的力气都还有。”

轻而易举地抱起易郁,自责地说:“下次,我一定伺候的让阿郁下不了床,好不好?”

易郁使尽全身力气捏紧拳头捶在司马青山的胸口上,声音沙哑着道:“你……混蛋,放了我,好不好?”

司马青山把他重新放回床上,用链子“咔嚓”一声固定在左脚脚踝上,附身吻住易郁的额头:“放不开了,宝贝,我爱你就像是中了罂粟毒一样,戒不掉,也放不下。”

他贴心地为易郁拉好被子盖住裸露出来的风光,低声补了句:“阿郁,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以后不管我做了什么偏激的事情,都请你换个角度想想我的难处,理解我的不易。”

“阿郁,你理解我的,对吧?”

作者有话说:

精神状态目前良好(甩头)

逃跑成功

易郁白天醒来,被司马青山折磨得死去活来。

于是,晚上醒来的他就学乖了,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目光盯着自己脚踝处的金链怔怔发呆。

坐了好大一会儿,他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双脚落地时传来一股深深的陌生感。

腿间酸涩得不像话,两条腿像是被人锯断之后重新装上一般。

链条拖在铺了地毯的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要不是脚上的冰凉感时刻提醒着他,他以为是自己做梦还没有醒。

易郁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蜷着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眼睛空洞地望向前方。

如何杀掉一个人的开朗,那就是剥夺他的开朗。

司马青山推着一小餐车美味的食物打开门,看到空旷的大床,差点没忍住又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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