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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脱下身上的围裙,着急忙慌的模样连围裙都没来得及好好放着直接就出门。
易郁抿唇,有点不对劲,再加上一直失联的司马青山,想起之前俞孜祈说的绑架……
易郁继续打着电话,终于在连着打了四个之后,司马青山接通了。
“郁啊,怎么了?”
“你人在哪里?”
那边的司马青山停顿了几秒钟,低笑着说:“你把门打开一下。”
易郁立马把视线转移到距离自己不是很远的门口,边走边说:“青山,你、你是不是在门外?你别骗我,我很担心你……”
话音一落,易郁打开门,司马青山穿着一身暗蓝的西装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捧红艳的玫瑰花。
易郁有一瞬的呆怔,手机一直举在耳边。
换了衣服?
司马青山唇角勾起挂断手机,顺手帮易郁拿下他自己的手机,把手里的花递塞到易郁的手里。
“怎么了?”
“……没怎么”易郁转身进屋里,把手里的花用力放在鞋柜上。
司马青山跟在后面进来。
易郁看到餐桌上的饭,回过身问:“梅姨刚刚下去,说要去找你家人,你见到她了吗?”
司马青山眸色一沉,说:“看到了,我跟她解释了,她说刚好也回趟家就不上来了。”
易郁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副算账的模样。
司马青山看他这样,跟着坐在旁边。
“昨天晚上,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做法不是很对,现在我们是情侣,我帮你度过易感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这应该也算是我的义务,与我是不是oga无关。”
司马青山的唇角在易郁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异样的笑容,不知是欣慰还是庆幸。
“郁啊!”司马青山看向他,继续说:“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我说过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尊重你。对于我来说,你是重要的,是我珍重的,不能因为我是易感期,就不在乎你的感受。我昨天晚上也被易感期折磨,才会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
司马青山伸手牵起易郁的手,又不满足只是牵着手,于是他摁着易郁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易感期我可以自己熬,我会等你愿意。”
易郁承认,他又被司马青山打动了。
“我……我愿意的,下次……不,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
司马青山却打断他的话:“郁啊,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我们未来还有很长时间,我不会急于这一时。”
易郁点点头,就安安静静地靠着司马青山的胸膛。
过了几分钟,他又轻飘飘地发问:“梅姨说家里有抑制剂,为什么你还要去医院呢?而且还说你的抑制剂一直都是特质的,去医院也没有这种抑制剂,都是你家里人安排的。”
司马青山眉目一皱,解释道:“我的体质特殊,很多抑制剂一般第二次使用时就不会有效了,因此需要时常更换。家里的我用过几次,最后一次使用时没什么用就放那搁着,我也忘记更换,然后就一直留下了。”
易郁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司马青山更加用力地抱紧他:“这种事情只能是真的。”
下午。
司马青山亲自把易郁送到学校之后才离开。
“青山,那个oga的排斥反应很严重,你可能还得来一趟医院。”
司马青山脸上的愠怒愈发明显,语气压着怒气:“这次的事情,你最好管好他,再乱说,别怪我不顾你的情面直接动手。”
那边明显停顿了好几下,才回复司马青山的话。
司马青山辗转几个路口来到医院,门口早早地就有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等待着。
来到住院楼层,闻钊站在电梯门口等着他。
“什么情况?”司马青山边走边问。
闻钊说:“他有严重的果味信息素过敏症,一旦接触就容易发生信息素之间的排斥反应,严重时可能还会危及生命安全,不过——”
司马青山停下脚步,面色布满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质问:“不过什么?”
闻钊说道:“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但他还是来参加了面试,而且还私自修改面试的个人资料……”
司马青山转身理理身下衣摆,“还不明显吗?奔着我来的。”
走到病房门口,他直接毫不犹豫地直接推开。
里面一直躺在床上的oga被这巨大的动静吓了一跳,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司马青山站在床尾,审视的目光停留在床上的人身上,脸上没有了往日伪装的温润,此刻的他气场全开,周遭都是冷厉的气氛,是那种光站着就令人惧怕的程度。
“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不顾性命危险的接近我?”
oga眼神里充满害怕,但想起自己老板说的话,他佯装坚定,漠视司马青山的询问。
司马青山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病床的床杆上,从床尾缓慢走到床边,皮鞋在地上发出嗒嗒的闷声。
“不说?要不是因为最近被盯得紧,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他刷地拔掉输液针,床上的oga顿时痛苦及的摁着手背,此刻心里的害怕和恐惧达到了顶端。
司马青山朝身后的保镖挥挥手,两个保镖立马上前分开oga的手,把他整个人按压着控制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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