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等的交易(强势恶劣美攻x笨笨胆小壮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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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别揉了!!”姜琥眼角溢出透明的泪水,“我要……啊!”
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完,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僵住,过了几秒,一股清亮的液体从那个多余的雌穴里喷射而出,在半空中闪耀着晶亮的光芒。
“……呜、呜呜……我……我失禁了?……”姜琥傻楞楞地看着自己时不时还喷出小股水花的女逼,茫然道。
闻言,俞怀松开手,白皙的手上沾满了姜琥的体液,他闷声笑道:“什么失禁?你这是潮吹了。”
身体还发着颤的姜琥没有理会旁边的俞怀,他紧咬着下唇,撑起身体准备下床离开。
一条修长的手臂却在此时拦住了他。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没得到姜琥任何回应,俞怀面色不虞地看着这个躲开他视线,一心只想着离开的人。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在被俞怀玩弄后,却得到这么这句话的姜琥瞬间抬头,愤恨地瞪着这个貌美却让他极为讨厌的青年:“我为什么不能走?你明明答应过只要我让你摸了就放过我的!”
说罢,姜琥便一把打开拦在身前的手臂准备离开。
然而下一秒他就再度被俞怀推倒在床上。
姜琥被摔在柔软的床铺上,脑袋有些昏沉。
“俞怀,你……”他抻着头看向靠近的青年,好不容易涨起的气势在看见俞怀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的秀美面容时立马弱了下来。
被人戏弄的怒火也在俞怀浑身散发着的冰冷气息下尽数熄灭,姜琥此刻才蓦地想起,自己在俞怀那里始终是属于弱势的那一方。
自己要怎么才能摆脱这种局面呢……
姜琥认真地思索起来,却悲哀地发现他其实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格。
“姜琥。”
一道声音打断的思绪,逼近的青年趁着姜琥发呆的功夫挤进了他微微打开的大腿间。
什,什么……
潜意识告诉姜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绝不是他所乐意见到的。
“你答应过我的……”
看着下方攥紧拳头往后挪动着身体的人,俞怀嘴角微微牵起。
“是啊,我答应过你……”
这个漂亮的青年拉长声调,在情绪紧绷的高大男孩放松的刹那,一把拖住他的脚踝将人一把拖了回来。
“可是,我也没说过我不会反悔,对吧?”
被拖拽回来的姜琥呆呆地看着俞怀脸上那一抹恶劣的笑,恍然间明白了。
或许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过他,早在那次意外发生时,就注定了此刻的结局。
时值夏日。
房内冷气开得很足,一点儿也没有外面的闷热。
‘咔’地一声,裴州打开浴室侧边的开关,采光有些不够的浴室登时变得一片明亮。
他单手撑在洗手池的外侧,另一只手向上翻开,掌心里躺着一根白色的验孕棒,明晃晃的两道红色印记显示在上面。
好半晌,浴室里都是安静的,听不见一丝人发出的声音,只偶尔能听见从空调风口中吹出的风声。
望着那两道红杠,裴州深吸一口气,攥着验孕棒的手狠狠往台面上一拍,屏住多时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宽阔的脊背微微向前弓起,透出几分无措。
“该死!”
沙哑着嗓子低骂了句,裴州怔怔盯着洁白的台面,心里乱得不行。
怎么会突然怀上孩子?不……现在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该怎么处理……
他根本分不清这个孩子到底是哪个人的!要是被发现了……
偏偏这时,外边忽地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
裴州面色一变,赶紧将书中那根已经被捏得有些变形的验孕棒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又迅速扯了几张纸扔进去盖在上面,然后才抹了把脸调整好表情走出去。
玄关处。
温居竹刚脱完鞋,臂弯里挂着一件深色的西服,听见裴州出来的声音抬起头看过来,淡金色的镜框架在他直挺的鼻梁上,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裴州想到已经处理好的验孕棒心里松了口气,边走过去边问道:“今天回来这么早?”
停在温居竹身前,他伸手接过那件西服,又帮着解开打得干净利落的领带,动作无比娴熟。
一直没听见人回话,裴州疑惑着看去,脸颊上正好落了一个吻。
温居竹顺手搂住他的腰,柔声道:“今天的事不多,而且我也想早点回来陪你。”
结婚也快大半年了,裴州早就习惯了这人爱说这种甜腻情话的性子,挑了挑眉直接抱回去,脑袋也跟着凑近咬住温居竹有些偏薄的唇瓣。
两人就这么在玄关黏黏糊糊地亲了会儿,衣服也被彼此的手揉得皱皱巴巴。
他们两个的相性一直挺好,裴州被亲得浑身发软,连下边那个敏感的地方也不知不觉渗出些湿意。
忽地。
一只滚烫的手顺着他裤腰的地方摸了进来,熟门熟路地往阴茎下边那口饱满的雌穴摸去,一碰见那肥软的阴唇就罩在掌心里用力揉捏起来,不一会儿就把裴州下边摸得完全湿透,紧缩的穴口也开始翕张。
“别……别在这儿……”
察觉到温居竹的手指已经戳在穴口那儿跃跃欲试,裴州想起怀孕的事儿一下清醒过来,勉强从快感中挣脱出来,握住那只手软着声儿道,“去床上弄……”
镜片起了些雾气,挡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温居竹微微喘息着,又往裴州的颊肉边狠狠亲了好几口,才搂着浑身发软的男人往卧室里走去。
两人一进屋就滚到了正中央的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早已散乱开的衣服很快就被其主人脱得一干二净,裴州仰面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望着单膝跪在他岔开大腿间的温润青年,坚实饱满的胸膛随着略显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知怎么地,他忽然想起了他们刚结婚那会儿。
其实裴州一开始没想过要和温居竹结婚,应该说在结婚之前他俩只能算作点头之交,完全不熟。
要不是上头的命令,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在这种跟包办婚姻没什么两样的情况下,裴州当然是不情愿的。
起初他以为温居竹跟自己一样,也对这桩婚事不满意……可出乎意料的是,温居竹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甚至在他们婚后尽力做到了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一切。
或许是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缘故,尽管裴州以前一直不肯承认,可他心底还是潜意识地渴望着拥有一个能够温暖自己的家庭。渐渐地,在温居竹的那种让人无法抵御的温柔之下,他沦陷了,并发自内心地认同起了这场并不自由的婚姻。
然而……
裴州不自觉摸了摸小腹,心中有些慌乱。
这时,温居竹已经挺着勃起的阴茎抵在湿漉漉的红艳穴缝里,准备一插而入。
裴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直接往侧边一翻,起身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温居竹按着肩膀骑在身下。
“裴州?”温居竹喊了声。
双手撑在青年头部两侧,裴州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硕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阴阜,时不时跳动一下。
不能让温居竹知道他怀孕了。
至少现在还不能。
裴州这样想着,俯下身靠近温居竹的耳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略有些发红的耳垂,故意压着声儿道:“老公……我想骑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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