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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羡慕,但并不敢痴心妄想。过去也有女人扯自己的头发,不过是因为他前一天太累所以睡过头了,监工把他从地上扯起来,揪着他的头发用拳头砸他的脸,揪扯他肥大的乳头,接着用脚踹他敏感脆弱的肉根。

他记不清其他细节了,只记得好痛好痛。

躺在柴房里,没有了蚊虫和风雨,邦邦的心终于难得安定下来,迷迷糊糊中,他做了一场似真似假的梦:

此时正是春夏交接农忙之时,家家户户忙着耕田插秧,好为接下来一年的口粮与生计做打算,自然,宋伶家也不例外。

作为宋家的奴隶,充当耕田劳力的任务自然落到了身强力壮的邦邦身上。家中无闲钱,孩子又多,自然没有能力给身为奴夫的邦邦做衣服,他赤身裸体将所有脆弱部位暴露在日光之下,而用作生育媒介的淫根被特制的木笼锁了起来。

没办法,家里的孩子实在太多了,他不能再继续生下去,不然就养活不起了,所以妻主把他的大棍子锁了起来,以督促他少思淫欲,多干点活儿,好补贴家用。

胸前被交叉着拴上粗砺的麻绳,正好把两团宽厚而弹实的大奶子夹在麻绳之中,因不停哺乳而愈发鲜红的硕大乳头紧紧镶嵌在肿胀的胸口之上,而这两团糜烂不堪的大奶头又被两只小奶嘴死死吸住。

奶嘴里已经被雪白的乳汁填充大半,随着男奴拉动犁耙起起伏伏的身躯,奶嘴里为数不多的空白也被摇出粘稠的气泡。此情此景,看得田埂上妻主怀里的宝宝哇哇大哭起来——他已经干了有好一会儿了,可怜的宝宝已经饿哭了。

他没办法讲话,只能一边向前拱动身子拉动缰绳耕田,一边对着妻主怀里的宝宝安抚性地傻笑。推犁的正夫大人以为他是想偷懒,顺手抄起搭在犁具上的鞭子,往他肥大的麦色屁股上打了一鞭,打得正紧紧发力的臀肉微微颤动。

妻主嫌他粗手笨脚,所以情事时总爱抽打他的屁股,直打到又红又肿才算完,而他的身体也在这种抽打之中有了特殊的反应,每每被鞭子抽打臀部,生过五六个孩子的大松穴就会不可自控地淌出水来。

故被正夫大人抽打臀部,产穴里淅淅沥沥淌出水来,每抽打一下淫水就多淌几股,附着在健壮结实的大腿根上,看上去就像失禁一般。

没用的小奶牛这才得了空闲,手脚并用爬上田埂,保持着熟练的跪姿趴在妻主和宝宝面前。尽管这些年来一直都辛勤劳作坚持锻炼,都已经三十多岁了,身上的肌肉依旧漂亮紧实,可是哺乳过五六个孩子的乳房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受重力的影响,再加上没忘往胸前使力,被宝宝们吮吸拉扯的乳头软软地垂跌下来,吸附紧实的奶嘴自然也随之垂坠,不要脸的摇来晃去,引诱着早已饥饿难耐的宝宝。

妻主扶着他们的第六个宝宝,让宝宝保持虚站的姿势仰头去够摇晃的奶嘴。为了让宝宝吃得更省力,邦邦微微抬起上半身,迫不及待的把蓄满乳汁的奶嘴送到宝宝的嘴里。

宋伶把宝宝交到邦邦怀里,他小心翼翼用粗糙的手掌扶住宝宝的后背,跪坐在田埂上,让宝宝套了袜子的软软的脚掌站在自己紧实肥厚的大腿上,学着正夫大人平时的样子,轻轻拍打着宝宝的后背。

不过小家伙似乎并不领情,他只顾着吮吸奴父丰厚的乳汁,把邦邦的奶根吸得又酸又痛。

好不容易喂饱了宝宝,又哄他在摇篮里睡着,妻主也拱进了他的怀里,拔掉碍事的奶嘴,羽毛一般用舌尖挑逗着他仍在滴奶的乳头。

正夫大人也累了一整天,为了抚慰劳累的正夫大人,妻主邀请正夫大人一同享用小奶牛的乳汁。邦邦的左右乳房都被霸占,不同的是妻主啃咬着他的肥乳,而正夫大人只是象征性的隔着奶嘴吸小奶牛的奶水。

嫁给妻主的这十多年以来,邦邦一共给她生了六个宝宝,庆幸的是,每一个都像她,并没有长得和他一样高大可怕,也没有和他一样又聋又哑,连妻主的声音都听不见。

小奶牛四脚朝天被吸着愈来愈松越来越大的奶子,心里却觉得幸福极了。像他这样的奴隶,能够有肯疼他的妻主,有健康的宝宝,这就是他一生最奢侈也最美好的追求。

情动之中,邦邦身下的木笼被解开了,那根东西不知羞耻地钻进妻主的阴道,贪婪的吮吸着妻主降下的甘霖。他喜欢怀孕的感觉,尤其喜欢他大着肚子被妻主享用,她会怜惜地抱住他的孕肚,然后一次次冲撞俯压,狠狠榨干他精囊内所有的存货。

他喜欢大着肚子给孩子们和主人们喂奶的生活,他就是一个天生的淫贱的张开大腿和奶子求操的骚奶牛。

“哞~哞~”

这是他为数不多会说的话之一,被吸奶就能爽到射精的骚奶牛,就应该一边哞哞哞,一边耕着田滴着奶,一辈子都穿不上衣服,成为妻主和正夫大人家里的牲畜才对。

这里的文字及语言体系与原本的世界并不相通,语言技巧大概是附带在这副身体上的,宋伶刚来时就能与秋时无障碍交流,然而关于文字,她倒真是一窍不通。

文字对于农户家庭来说是很奢侈的内容,也许原先木匠娘还在时能够勉强支撑原主读书,但是以原主那副不许正义的性子,想必也不会选择读书认字这种枯燥乏味的事情。

据秋时所述,原主先前为了凑花酒钱,将家里的田地低价抵押给了一位同族的长辈,那位长辈曾偷偷承时,若是有朝一日宋伶改邪归正,她愿意让他们用原价赎回土地。

“妻主,您是想赎回家里的田地吗?”

“不,还不急。”

虽然她这样说,两人心里都明白,哪里是不急,分明就是因为他们钱不够,再加上宋伶的身子还不能断药,根本没有能力赎回当初被低价卖出的土地。

“妻主还小,不要想这么多,”秋时大着胆子摸了摸宋伶的脑袋,弯下腰冲她微笑:“挣钱养家,本来就是大人的事。”

“我是十六,不是六岁,已经是大人了。”

律法规定女子十六岁即可娶夫,这也只是针对娶正夫而言的,就算是在大城市里,女子十六岁前纳侍入门的也比比皆是,更遑论这种理教不太讲究的小山城。

只是这世俗总是对女子要宽容些。女胎本就难得,又只有女子能入仕,甚至绝大多数职业也都只能由女子来做,故家中长辈兄弟皆会对女子偏溺。

“你再这样溺爱纵容我,我怕是永远也不会长大了。”

旁人总将秋时错认为她的父亲,不光是因为他年纪稍长,保养又不当,恐怕他护崽子一般的行径神态,也是造成误会的原因之一。

秋时闻言竟是沉默了,当初日子艰难,他总期盼着妻主能早些长大,将她的诺言一一兑现,然而如今她真的长大了,一夜之间脱离了娇纵与幼稚,还把他……要了,他竟有些怅然若失。

在少女与女人的界限之间,略显青涩莽撞又温柔的爱抚,还有那些略带羞耻的调情话,让这副寂寞许久的身体欲罢不能,明明都晕过去了,可醒来后还是缠着她的手像个荡夫一般发出请求。这样不够,他还想要,而她也满足了他的乞求。

“秋时,”

宋伶抬手戳了戳他平坦的胸膛,誓要拉他回神,没料到食髓知味的人夫身体太过敏感,竟是直接被戳得他缩了身子。眼瞅着宋伶眼神越来越愧疚,他主动凑了上来,又把她的手挨着自己的胸口,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行为与礼教张冲有些羞耻,他偏过半边脸,微垂着脑袋不敢看她。

此情此景,宋伶愈发觉得原主太不是个东西,对着这么漂亮温柔的夫郎百般嫌弃,甚至还用手头本就不富裕的钱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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