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不是我爹是我的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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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毒瘤不可。
“云大夫棍下留人,有个伤员想请你去看看。”
云逢春翻了个白眼,把手一摊:“出诊费。”
没想到宋伶还真交了出来,云逢春愣住,数了数票子,不多不少,刚好四十块,整整齐齐码好叠放,估计又是她那夫郎挣来的血汗钱。本来想劝退她,但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不过,宋伶这丫头会拿四十块钱给她那童养夫看病吗?别不是哪个野男人吧?
事实证明,还真是个野男人。身形健硕手脚修长,目测起码得有一米九,他的身上盖着女人的外套,这外套对他来说过于短小,只遮住了小腹到大腿根的关键部位,麦色的结实胸膛则用野草和树叶稍微遮了遮,盖不住一袭春光。
无心旖旎,云逢春迅速给地上的男人消毒上楼并包扎上药,整整用完了一卷纱布,成功把男人裹成了粽子。
“这里地势险要,上坡困难,在他伤势稍佳之前,不要轻易挪动他,这点你做的不错。”
云逢春背着医药箱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好友的女儿总算是有了几分女人该有的样子,可是不是对家里的童养夫,而是对这样一个健壮高大肤色略黑的男人,所以不符合主流审美的审美,才是宋伶的审美吗?
当晚,忙碌了一整天的秋时跟着宋伶一起来看了这个男人。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打量了地上的男人一眼,随即笑着摸了摸宋伶的脑袋。
妻主的想法很天真很可爱,她想救了这个男人让他自己独立生活,可是这个男人身上有奴纹,如果被发现,只会被当成逃奴抓起来受刑,受尽屈辱与折磨而死。
听妻主所说,运送的队伍已经走远了,肯定也不会想起这个已经被遗弃的男奴,唯一能救他的办法,就是留下他,或者给男人找一个不嫌弃他的主人,那估计会很难找,因为喜好这一款的女人实在不算多。
连着给男奴灌了两天的粥吊命,到了第三天,他终于睁开眼睛,有了清醒的意识。这个大块头意外的乖巧温顺,乖乖张开嘴被投喂,在宋伶给他换药时,更是乖到令人心疼。
估计是怕自己发出什么怪声音,大块头咬牙强忍着纱布撕扯伤口的疼痛,在看到宋伶的嘴一直在动之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摇了摇头,接着被痛出了生理性泪水,一声不吭的任她摆弄,甚至在靠近大腿根部时,柔顺地张开了腿,露出身下毫无遮掩的硕大淫根和宽厚穴口来。
又聋又哑的男人是采石场公用的泄欲工具,监工们最喜欢玩弄这副怎么玩都玩不坏的健壮身躯,经常指派男人前后夹击操弄他的身体。有时候是两根几把同时进入前后双穴,有时候是前面被监工夹吸后面被男人捣弄。
他会叫,而且他一张嘴叫就会被打,用鞭子抽打肥奶,或者用指甲掐弄卵蛋,最后他们干脆用东西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所以,他推测自己的声音应该很难听。
男人们被他的小洞吸惯了,淫欲得不到满足,就会把他压在身下捣弄。某次半夜被监工发现,发骚压他的男人被监工拉去做了性奴,用铁链牵着在地上爬,赤身裸体陪监工四处转,不过倒是再也不用干活了。
他不知道这个娇小的女性是谁,只知道他应该是被她救了下来,她是新来的监工吗?他也被监工看上了,只需要带上铁链爬着陪她,以后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干活了吗?
男人并不清楚,他从记事起就生活在采石场,每天见到的人除了监工就是和他一样的奴隶,女性是监工,是主人,要听主人的话,男性是奴隶,要干活,要张开腿给主人玩,不听话就要挨打。
这就是他对这个世界全部的认知。
男人的奶头上穿着乳钉,鼻子上也有为穿鼻环预留的孔洞,监工们喜欢用链子穿过他的鼻环,牵着他的鼻子让他在地上爬,然后他摇晃着麦色的肥翘屁股,等待着同性的插入。
他看见那些人张嘴在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她们到底在说什么。骚乳牛,死哑巴,屁股又大又肥勾引女人,就应该被打开花……
可是,他听不见任何声音,只知道鞭子打在屁股上很痛,鼻环扯得鼻子快要掉了,乳头被硬硬的乳钉压得好难受。他的嘴巴被堵住,叫不出声音,湿热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低落到痒痛的乳头上。
他想起有个监工很宠爱她的小奴隶,每次叫他的时候,上下嘴唇都会碰两下。在宋伶摸到他敏感宽厚的胸膛上时,男人上下嘴唇碰了两下,发出了像没上润滑的老旧齿轮一般的声音:“邦邦。”
“邦邦?”宋伶用食指点了点男人的浮夸胸肌。
他羞涩点头,脸还有点红。
“邦邦。”宋伶又点了点他的脸。
邦邦用力点了两下头,殊不知被他叫错的粘腻爱称“宝宝”,已经沦为了他的名字。
宋伶和秋时一起用树枝给邦邦搭了个简易的小屋,又给他拿了被子来,大概未来的半个月内,他还要继续躺在这里,然后才能转移阵地到别处去。
家里又多了个这么大块头的男人,秋时发愁挣钱的事,一连几天都愁眉不展心事重重,宋伶在后面叫了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低下头微笑着回话:“妻主,有什么吩咐吗?”
不得不说,秋时生得着实温婉俊秀,他低下头时,柔软的鬓发微垂,水光粼粼的圆杏眼弯成一道恰到好处的半勾月,纤巧精致的薄唇轻启,举手投足间尽是引人癫狂化身月下狼人的贤夫气质。
而他本人对自己的魅力似乎毫不知情,在其他女人频繁骚扰调戏之时,小心翼翼包裹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永远挑选古板老气的颜色和款式,生怕是自己穿着孟浪才引来狂蜂浪蝶。
“秋时,你在想什么?”
“恩,我在想要怎么才能多赚点钱,”他说完这话就自己愧疚起来,用仍旧粗糙的手小心翼翼握住了宋伶的手:“虽然您已经不会打我了,但是我不想这么没用,不能给妻主更好的生活。”
宋伶并没有特意纠正他的用词,身为男性的秋时有着和别人不太一样的目标,比起待在家里洗衣做饭,似乎做出些不得了的成就会让他更加有获得感。
尽管这世道对他来讲并不轻松,他还是做了这样勇敢的决定。所以,她不会不识趣的和他讲“这种事情应该是我来做才对,秋时只要被我保护就好了”,这种话绝对不可以和秋时说,说完他大概率会以为自己是被讨厌和嫌弃了。
“我都没有怪你,你怎么可以怪你自己呢?”宋伶指了指山谷上方的歪脖子树:“好了,快到了,我脚好像崴了,你先上去,然后拉我上去吧。”
他扶着歪脖子树爬上去,然后伸手把宋伶抱了上去,脱掉鞋子帮她揉脚踝,揉到差不多又伸出了手,示意宋伶坐到自己怀里来。
“秋时,你看起来很期待的样子。”宋伶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喉结。
“……”秋时别过脸,却是欲盖弥彰,露出红了一角的耳朵尖,这个男人全是上下就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所以嘴当然软的,他被戳过的喉结不安分滚动起来,老老实实回了话:“是。”
他本来可以解释一下,比如避重就轻,说因为太担心妻主的身体才会这样,但有一点他不可否认,也不想否认。他,确实很期待。
把娇小可爱的妻主一路抱回家,接受别人惊异的视线,他想让别人知道,也想让自己知道,妻主和他亲密无间,他不是即将被抛弃的男人,仍旧可以继续留在她的身边。
“既然你这么诚实,好,那就拜托你啦~”
宋伶伸出了双臂,秋时悄悄吸了口气,俯下身来轻轻揽住她,一手下移至肩背,一手继续下移至腿窝,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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