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白切黑世家子x女扮男装懵懂书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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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语堂停下脚步,侧目看向你。
你一怔,这是在问你的意思?
“世子的意思是?”
“我一向习惯一个人,身边连个亲近一些的小厮都没有,这次我本想一人前往的,但既你来了,不若一同前往求学?”
他顿了顿,笑起来,“不过不是以什么书童身份,就当是我诚心邀你一同前往,以我的好友身份。”
如果旁人听到孟语堂的话,怕是嫉妒得眼都红了,能让世子爷亲自相邀,还是世子爷亲口认证的好友,这洛京怕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你只觉这世子爷真是个好人,应当是顾忌着你的自尊心才这般说的,这让你颇为感动,当即点头答应。
见你答应,孟语堂看起来很是高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他将你带到一个布局精巧的院子前,道:“这半月你先住这里。”
他指了指前方不过十米的一处更为宏大精致的院子道:“那里是我的住处,有事可以找我。”
你点点头,认真道了谢,两人就分开了。
另一边,孟语堂与你分开后,径直来到了王静丹的院子,王静丹显然正在等他,见他来忙叫他就坐。
“如何?”
他一坐下,王静丹就一脸期待地问。
孟语堂慢条斯理地品了口茶,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茶杯边沿,眼帘垂下,没有应话。
见他没说话,王静丹脸上的期待隐去,姣好脸上浮现出失望。
这都不能?
王静丹为孟语堂找书童也找了一个月了,见过了不知多少人,资质好的也不是没有,但她始终觉着缺了点什么,始终没有人能入她的眼,拖拉了一个月都没选出一个人来。
这次来的苏冷安,她一见就有种孟语堂一定会喜欢的感觉,她的孩子她也算了解,平日里虽一副菩萨模样,温润亲和,但许是从小在战场上长大,他内心淡漠的很,有时候她都怀疑活人在他眼中不过死物。
没想到她竟然看错了吗?
她轻叹了口气,已经有了放弃继续给孟语堂找书童的心思,谁料,下一秒,孟语堂轻笑一声,缓声道:“冷安很好。”
王静丹一愣,反应过来后一喜,连声道:“我也觉着他不错他的家里情况我们也是知根知底的,安全的很”
她试探着问:“那这次出行”
孟语堂弯唇,“冷安已经答应了一同前行。”
————
半月后。
你站在世子府前,一身月白长衫,墨发全束起,露出一张白净小脸,身旁站着比你高一个头的孟语堂,他穿着跟你同色的衣衫,肩背却比你宽厚许多,此刻正想将你身上背着的行囊拿下来。
“给我罢,别不小心撞到自己。”
你有些无奈,你来世子府的第二天就发起了烧,因为怕身份暴露,你哪怕烧的迷迷糊糊也不肯看大夫,孟语堂听说了之后赶忙来看你,知道你不想看大夫之后,就每天自己来照顾你。
你身体实在不算好,这场病生了半个月才好了七七八八,病情反反复复,孟语堂还曾开玩笑地说:“你跟个瓷娃娃似的。”
你一惊,撸起袖子想展现雄风,被孟语堂不赞同地扯下来,还诱哄着你又喝了一碗药。
门前的王静丹看见这一幕,有些惊讶,她的儿子关心人向来在口头上居多,甚少在行动间也关心的。
府邸门口聚着不少百姓来看热闹,王静丹并未将已经找到书童的事情放出去,但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会儿有人看向来独来独往的孟世子跟一个少年举止亲密,喊道:“世子爷,找到书童了?”
此话一出,人群里顿时躁动起来,人们发出善意的调笑声。
你一愣,向声音方向看了一眼,不是,就一个书童,他们怎么反应怎么这么大?
脑袋上放下一只手,将你的头轻轻带回来,对上一张含笑的菩萨面。
孟语堂将你的头转回来后,扬声道:“是我的好友,一同去求学的。”
人们似乎是不信,调笑声更大了些,你隐约听见几句——
“这书童长得不错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世子爷满意……”
“你傻啊,不满意还带在身边,肯定是用过喜欢才只带一个人的吗!”
你心底疑惑,那些人说的话乍听没什么毛病,但你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孟语堂皱了皱眉,隐去眼眸深处的不耐,拍了拍你的肩,温声道:“你先上去吧。”
你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没一会儿,孟语堂也上来了,你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王静丹正站在门口看着你们,一脸不舍,你朝她挥了挥手,她笑了笑也学着你的动作挥了挥手。
一阵冷风被吸入肺,你轻咳了几声,一旁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帘子放下去,你转头,对上孟语堂略带担忧的目光,他将你带离了帘子旁,道:“你病还未好,不要吹冷风。”
马车开始走动,晃晃悠悠,他拍了拍一旁的软榻,招呼你过来,“还有很久才可以下马车,今日你起得早,过来睡一会儿。”
你打了个哈欠,半月来的接触让你对他不设防,乖乖听着他的话躺在软榻上,还自觉盖上了小被子,眨巴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孟语堂忍不住笑起来,“睡吧,到地点我叫你。”
你这才安心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了。
一睁眼,你就对上了孟语堂的目光,他似乎一直在盯着你,神色不明,见你醒来,扯了扯嘴角,“你可算醒了。”
这一觉,你觉着睡得格外久,睡醒后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听到孟语堂的话也只是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下一秒,孟语堂凑近了你,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呼吸间喷洒的热气将你苍白的脸颊缓慢晕红。
他薄唇轻启,“你可知你睡了多久?”
睡了多久?
你犹豫着开口,“半天?”
他们出门时差不多是午时,现在外边天都黑了。
等等,他们不是在马车上吗?
怎么现在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里?
因长时间昏睡而反射弧拉长的脑袋终于运转起来,还未开口,前方的人就慢悠悠地道:“原来是半天啊。”
他与你对视,黑曜石般的眼睛出现点点笑意,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可是,冷安啊,在我看来,你可是睡了整整三天呢。”
什么!三天?
你大惊失色,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孟语堂见你清醒,抬身拉远了距离,“你可不知道,这三天我无论怎么叫你,你都不应,要不是呼吸正常,我都以为你是”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不想说那个词,接着道:“本想给你找个大夫,但因你不喜欢大夫,我便没有去请。但今天你若是还不醒来,我怕是要不顾你的意愿前去找大夫了。”
听到还没请大夫,你松了口气,你自己也不知为何会昏睡这么久,但这一觉醒来,你觉得通身神清气爽,像是半月以来的不舒服全都随着这一觉而消失了。
将这个发现告诉了孟语堂,他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但你发现他对你更加关心了,你倒没不适应。
因着身体原因,你从小就习惯了身旁人对你的过分关心,如今也不过是换了个人对你关心罢了。
去溪阳的路程因为你的病而耽搁了几天,接下来,为了能赶上入学,车夫本想快马加鞭,但孟语堂顾及你的身体,想让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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