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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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我身边，一缕淡淡的香气也随后跟至，不确定是沐浴乳还是香水的味道，但总之满好闻的，是一种令人舒缓的气味，而且不会太浓烈。

「抱歉，我要洗衣服的时候发现它」我赶紧解释，同时将手中的内裤小心递出。

「不好意思，我漏掉了，害你」令我意外的是，她看起来比我还要不好意思，除了话语里的低姿态之外，她的脸颊也些微地泛红，更惨的是不知道交接的过程中哪里出了问题，可能是我鬆手的太快，或者是她接住的太慢，结果这一小条灰色内裤就这样从我们两手中掉落。

「抱歉，我没拿好」

「没有没有，是我没接好」

好在掉落到一半，我便反应很快地弯腰接住，而她则是成双手捧碗的姿势，大动作地整个膝盖弯了下去，结果当我看向她的时候，最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她掉落的睡衣领口。

「啊，谢谢」起身后，她摀着胸口，低头快步走回自己房间。

我回到房间之后，坐到书桌前，点开a片网站，下意识地找了一个身材近似她的女优，这花了我一些时间——约莫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有屁股肉和腰身、胸部偏小，仅有些微的隆起，然后戴上耳机。

视觉与听觉就绪后，脑海也开始回放几分钟前的感官刺激：她身子的气味、内裤的触感、领口里那两颗微微垂落的乳房，和上头褐色的小乳头，分身很快地胀大，于是我快转到剧情的高潮，同时想像着自己正在外面走廊上后入她。

她趴在洗衣机上，努力憋着淫叫声，因为房里的男友正在睡觉。

我撕开她的睡衣，毫不留情地用力干着她的屁股，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条走廊。

她的手无助地挥舞，伴随着疯狂地摇头，黏液的拍打声混入了抽插的节奏。

最后，我让她蹲在地上，将肉棒塞入她嘴里，让精液完整地灌进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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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不确定是不是我的错觉，她洗衣服的时间点似乎改变了。

往常我比较有机会“遇到”她洗衣服，通常都是假日，而且时间也不固定，但之后的几週，我发现在平日晚上，我也开始会听见洗衣机运转和那首音乐的声音，而且我确定就是她这间房出来洗的，毕竟那熟悉的开门声和那双拖鞋的声音，我不可能会把她跟第一间房的房客搞错。

除此之外，我也发现她收衣服的速度变慢了。

不过因为我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再加上毕竟下班吃完饭之后就是一整天难得的放鬆时间，而我的休閒娱乐又经常包含着声音，不管是游戏、影集或者听音乐，所以当我察觉到这个变化时，已经距离那次收衣服好些日子了。

我真正意识到的那天，是一个平日晚上，那时我刚上完厕所出来，就在马桶的冲水声逐渐消逝时，外头传来了熟悉的音乐声。

我站在玄关处伫足了一会，凭着不靠谱的记忆，我想我稍早看影集时，的确是有听到隔壁房开门跟走廊的声响，所以，这批刚洗好的衣物，应该就是属于“她”的没有错。

我继续在玄关又站了一会，因为就如我说，以往的她总是一洗好便会走出来收，但直到五分钟过去，隔壁却仍旧没有动静。

在我看来，这个等待的时间已经足够了，足够到不至于给人刻意蹲点的感觉。于是我抓起洗衣篮和洗衣精，甚至因为篮子里脏衣服太少，还多抓了几件其实并不需要洗的衣物丢进去，然后转开房门，往目标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走向那台洗衣机的时候，明明才几步路的距离，而且我也只是做着再平常不过的事，但我的心臟却跳得很快。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洗衣机旁边的地上还置着一个粉色的洗衣篮。

「之前也的确没注意过应该说没机会注意过。」我不晓得这是不是她的习惯，但我事后回想的时候，才发现这件小事竟成为了一个关键。

我缓缓打开洗衣盖，还心虚地尽量不发出声响，结果映入眼帘的是几包大小不等的洗衣袋，瞬间，一股失望的情绪涌上。

「哈，我在期待什么呢，用洗衣袋不是很正常的嘛」

虽然一样都是衣物，甚至可能也包含贴身衣物，但如果是包在洗衣袋里，我自然不可能去特地打开，一件件取出或查看了。毕竟考量做这些事会花的时间，以及遇到紧急状况时的容错率，横竖看都有点像是不要命的行为。

心里这样嘲笑着自己的天真，手开始探入槽内，将沈甸甸的网布袋子逐个取出。

「咦」

将两袋洗衣袋取出、放进旁边的篮子后，槽底部的最后一坨物事吸引了我的注意。

一个圆形外观的洗衣袋躺在里头，这个样式我是很熟悉的，因为妤卉也是用同一款来装她要洗的胸罩。我小心地拿起，从鼓起的程度看，里面大约有两条或三条内衣迭在一起。

本来趋缓的心跳，又加快了起来。

其实有时候也满钦佩自己在这方面的小脑筋，例如以前学生时还在追妤卉的时候，我会在教她课业的时候，假藉想要改善血液循环的名义，用站的在她桌子旁边教导她，单纯的她自然不曾起疑过，好心的我其实就这样因此看光了她好几件的内衣，甚至每一件至少都看过两次，而这件事我直到现在都不曾跟她坦承。

我的手放在在阴暗的槽里，然后慢慢把圆形洗衣袋的拉炼拉开到一半，这个位置至少可以确保如果有人在这时走出房门，也不会直接看到我手上的动作。

第一件是很常见的纯白内衣，罩杯是没有任何装饰的那种，儘管里头有衬垫，但仍看得出穿戴的人胸部肯定不大，何况我还亲眼见过。

第二件是深色的，本来以为是黑色，直到我刻意将它放到槽内有光线照到的地方，才发现是深蓝色的。那是一件罩杯上有雕纹的蕾丝内衣，罩杯本身比第一件还浅，我用手一摸，果然衬垫也比较薄。

就当我以为这是最后一件时，没想到手指又在网袋底部勾到一块布料。

第三件内衣也是白色的，但布料明显地比前两件都还要单薄，而这让我好奇地忍不住将它单独抽了出来，在槽里检视。

内衣是没有钢圈的，胸前的布料还很小片，起初我以为是一件法式的款式，但把玩了一阵，赫然发现它胸前的三角形蕾丝布料面积不但小，而且正中央还有刻意裁减出的缝隙，再加上两侧极细的绑带设计——大概只能起到勉强固定的程度，我才看出这是一条情趣内衣。

「喀嚓。」

熟悉的声响，却来的非常不是时候，虽然心里已做过准备，但我感觉得出我在拉上拉炼、把洗衣袋丢进旁边粉色篮子、然后再把自己的洗衣篮倒入的过程中有多笨拙。

还好她在走出来前，似乎先在玄关处摸了一阵，才让我能好整以暇地边倒入洗衣精，边对走过来的她微笑点头致意。

看着她慢步踱回房间的背影，我在心里祈祷，错误的内衣迭放顺序和没有拉好的拉炼不会被她发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