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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楠坐在车里,身上穿着简单的晚礼服,她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难免有些紧张,指尖攥住衣裙。
梁旭把她的手攥在手心,“没事,就是一个晚会而已。”
阿楠扯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好。”
下了车,梁旭牵着她的手走进内场。
阿楠不懂生意,他们三句话离不开钱,让阿楠蹙起眉头,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我去下盥洗室。”
梁旭的公司成功挤进了竞标名额中,但他的资金不够周转,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找跟别的公司合作,他分不出来别的心思管阿楠,点了点头。
阿楠抿了抿嘴,起身离开。
她在盥洗室呆了很久,刚准备出去,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吓得她把隔间的门又关上。
那两个人就在她旁边的隔间,阿楠紧闭上眼睛,但污言秽语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跪下,给我口。”
耳边是女人淫荡的吮吸声,男人舒服的喘了出来。
紧接着,男人把女人按在墙上,隔间的木板跟着他们俩的动作晃动。
阿楠身子紧紧贴着墙。
十几分钟后,旁边的隔间有拉上拉链的声音,阿楠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他们走后,阿楠在盥洗室吐了出来。
阿楠双手捧了口水,漱了漱口。
梁旭举着酒杯,与人交谈甚欢。
她待不下去了,这里的“名利场”根本不适合她。
她朝梁旭走过去,梁旭看到她回来,对面前的李总说:“这是我未婚妻,阿楠。”
阿楠手搭在他伸过来的手掌中,李总看到阿楠的脸,眼睛里放光,“你好。”
她听到这个男人说话,身子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是刚才那个在盥洗室的男人。
阿楠强撑着笑脸打招呼,“你好。”她望着李总旁边的女人,刚才那个跪着的女人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她心里一阵恶心,再也待不下去,俯身在梁旭耳边,“我身体不太舒服,我能不能先走。”
梁旭深眯了眯眼,注视着她的眼睛,没说话,无声地拒绝。
李总的眼睛一直色眯眯的盯着阿楠的胸部,服务人员举着托盘,他拿过来一杯酒,“第一次见到阿楠小姐,我敬你一杯吧。”
阿楠眼神清冷,甚至带着直截了当地厌恶,“抱歉,恐怕不行。”
她眼神轻蔑,“不好意思各位,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阿楠转身离开。
梁旭“对不起,李总。我未婚妻没礼貌,我代她向你道歉。”
李总眉头挑起,“哼,除非她亲自给我道歉,&esp;否则我们今天的合作无效。”
梁旭追了出去。
他大力拉住阿楠的胳膊,“阿楠。”
阿楠看着他的脸,心里反悔与他的“约定”。
梁旭攥住她的双肩,语气带着哄,“阿楠,跟我回去好不好,你刚才很没礼貌,李总生气了。”
她知道梁旭最近因为公司的事情忙的晕头转向,她叹口气想劝梁旭不要跟他这种人合作,“梁旭,我刚才在盥洗室听到他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如果一个人的作风有问题,那这种人并没有合作的必要。”
她继续说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梁旭,你和他合作一定会吃亏的。”
他们大吵了一架,梁旭看着她冷漠的眼睛住了嘴,他看出来了,如果他再多说一句,阿楠一定会直接取消婚约。
梁旭松开手放阿楠离开。
李总坐在沙发上,等着阿楠给他道歉,最后只等来了梁旭一个人。
他眼神发狠,铁了心要整他。
李总:“梁先生,对不住了,我们没有合作的机会。”
他故意在梁旭面前说:“走吧,我请大家去赌场。”
他旁边的女伴立刻领悟的他的意思,谁不知道,李总是赌场的投资人之一,看起来是狠了心要整他。
“哎呀,上次有一个跟着您去赌的,本来公司快破产了,谁知道一晚上竟赢了几十万。”
梁旭阴郁的桃花眼亮了起来,以他的能力,赢不赢钱不是关键,关键是把李总哄开心。
凌晨三点。
徐宴湛坐在阿楠的工位,桌子上摆着她的喜糖,他已经安排沉特助把喜糖给梁旭送过去,等到她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吃到。他把桌子上的喜糖一颗一颗捡起来放在兜里,还剩一颗在手心,他嗤笑一声,没出息的撕开塞进嘴里。
三楼的电话机响了几十秒,知道徐宴湛号码的人很少。
“叮铃铃---”
电话机又孜孜不倦地响了起来。
沉特助收拾好局长办公室,今天徐局长说要调回京都,夜里就要走,沉从念收拾到现在。
听到电话机响,他三步作两步跑过去,“您好?”
电话那头的人,握紧电话,听到电话接通,他瘫在椅子上,苍白的脸有了血色,声音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你好,我是梁旭,我找徐局长。”
面前的刀子折射出冷冷银光,他本来是跟着李总后面讨好他,一桌子上的人有输有赢,要是压的赌注大了,一把梭哈出去,五万翻倍五十万。
刚开始的几个小时,他也一直赢,临近12点,一把接着一把输。
“先生,您需要先付钱,您已经输了五百万。”
梁旭还沉浸在下一把,下一把他一定可以会把失去的一切都赢过来。
“什么?五百万--,不可能,我要走。”
几个大汉压着他,李总点了根烟,“想要走也可以,把一只胳膊留下来。”
几个人死死地压着他一条胳膊,梁旭吓得身体一直在颤抖,“不,不---”
刀举起的那一刻,他想到了,自己还有一个最大的筹码。
“等--,等下,我能还钱。”
李总挥挥手,几个人把他松开。
梁旭大喘着气,脸趴在筹码上,手一直在抖,“给我一个电话。”
沉特助私心想挂掉电话,他的要求会威胁到徐局长的清廉,但沉特助不敢做决定,“好的,稍等。”
沉特助把电话机放到一旁,下楼去找徐宴湛。
赌场中鸦雀无声,只有电话机发出来的电流声滋滋地响。
梁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所有的赌都有输的可能,唯独跟徐宴湛赌,赢家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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