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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记事起,邵霁川就在服侍各种各样的人。

他的父亲是某位女伯爵的男宠之一,或者更不堪的说法,叫玩物。

来自基威尼的这群奴隶,他们早年从事御马和驾车,随着经济发展,人们的生活更加娱乐化,他们逐渐成了加里特的贵胄用来玩乐的工具。

而他的诞生,说来也曲折。

本来女伯爵以为他是自己同正夫的骨肉,可惜生下来后才知道,是一位低贱的奴隶的骨肉,于是邵霁川也成了奴隶,辗转服侍在形形色色的人身边。

端茶倒水这种轻松的活往往还轮不上他,往往被贵族子弟使唤来使唤去才是他的归宿。

他的人生迎来转折,是他二十岁那一年,女王四十岁寿宴,他生理层面的母亲也受到了邀请,而又恰巧伯爵家中唯一的儿子患了寻麻疹,不能出门。

于是他便很幸运地跟着伯爵进了皇宫。

仿佛是伯爵想要炫耀他和她们这种人之间的差距,所以才施了善心,带他来见世面。

可他最终也没被允许进入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

他待在花园里,等着伯爵出来。

突然,一朵花从空中慢悠悠掉下来,正好掉在他的肩头。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趴在花园钟楼的窗户旁向下望,对上邵霁川有些锐利的目光,她有些害怕地往回缩了缩脖子,但嘴上的碎碎念却没有收敛:“好凶啊!”

谁凶?他吗?

邵霁川早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把自己驯化成没有脾气的工具了,到底哪里凶了。

她白金色的及肩短发完全融进了窗口悬挂的灯光中,圆润的眼睛无辜地眨了眨,看着这个陌生人。

小女孩善意提醒:“这里是皇家公园,侍从不能随便进的。”

见楼下的青年没有回应,于是她抿嘴,朝着楼下喊了一句:“那你等我一下。”

她提着裙摆,又隐入了黑暗。

钟楼里传来小皮鞋踩在木质台阶上嘎吱嘎吱的声响,过了半分钟,脚步矫健的小女孩就站在了钟楼的大门口。

“你迷路了吗?我可以带你出去。”

稚嫩的童声让邵霁川在某个瞬间突然有些热泪盈眶。

小女孩踮脚,可依旧够不到那朵花,她干脆招招手,“你蹲下来,蹲下来。”

邵霁川闻言,骨子里顺从的基因让他下意识蹲下。

她轻轻捏掉了他肩膀上的花。

她解释:“这种花,只有女王殿下的花园里有,你要是不小心带出去被人看到,可要有危险了。”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你是宴会的来宾吗?”

邵霁川冷厉的眉眼放松了些许,“不是,我是跟着主人来的,有人带我来这里,说要在这里等她,宴会散场她会出来。”

面前的小女孩皱眉:“你被骗了,现在已经快散场了,我带你去宴会厅出口,你到那里等,散场后你家主人见不到你要骂你偷懒了。”

邵霁川心里想,她不会骂自己,只会把自己丢给其他人继续折辱。

惩罚一个不听话奴隶的最好办法就是将他的尊严变为最廉价的东西。

见他还在发呆,她跺脚,干脆拉住他的手,粗粝的茧子磨到了这位小公主稚嫩的皮肤。

可她却没理会这点疼痛,“走啊,还愣着干嘛!”

她带着他跑出花园。

花瓣淅淅沥沥地像水流一样铺了满地,精致的小皮鞋和粗糙的破布鞋踩在上面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

“前面就是出口了,你待会儿在那里等就可以了,我先回去了。”小女孩手指着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随后她转身就要走。

邵霁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叫住了她:“你…贵人叫什么名字…”

她转身冲着他笑了:“秘密。”

小女孩又提着裙摆跑进花圃里,像是迷途的公主。

邵霁川一顿,确实有位公主是她这么个年纪,好像叫…

段缠枝。

一个私生女,还是个令人嫉妒的受到女王陛下宠爱的私生女。

施明漾板着脸在钟楼下等着那一抹鲜亮的身影归来。

他全身的戾气在见到段缠枝的那一刻都一扫而空了,他问段缠枝:“去哪里了?”

段缠枝一五一十地告诉他,施明漾往她嘴里塞了一块葡萄味的糖果。

“说实话的奖励。”

段缠枝品尝着糖果里的甜味,眯着眼在施明漾的注视下又爬回钟楼的塔顶。

是的,这位外界以为的深受宠爱的小公主其实被锁在钟楼里,今日守卫都在宴会厅,没人守着她才叫她逃出来了。

邵霁川也在五分钟后见到了伯爵,她觑着跑得一身狼狈的邵霁川,罕见地带着点夸赞的含义:“没想到,你还有点脑子,知道那是陷害。”

她指的是有人带他去女王的花园里的事儿。

邵霁川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不会惹恼这位伯爵。

他向来平静的心好像无端被什么东西塞满了,沉甸甸的,回去的路上他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心止不住跳动。

可在回到伯爵府的那一刻,他小鹿乱撞的心突然静止了。

门口跪着一排奴仆,这些人他都不陌生,他们都与他共事过。

伯爵正夫正板着脸瞪着每一个下人。

他的父亲也跪在里面。

伯爵被这一幕搞得头疼,她一个巴掌就呼到了正夫的脸上,“干什么呢?丢人现眼!”

正夫是个色厉内荏的人,本来教育起这群姿色尚可的下人时心里就没底,现在被伯爵一训斥更是软着腿跪下去了。

他一边哭一边叫冤:“大人,这群贱男人里有人背着您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啊,我亲眼看到他们互递情书,太败坏风气了吧!”

听到这话,伯爵果然脸色一变,她审视的目光扫过这群奴仆,“谁干的?出来!”

一阵寂静后,伯爵被酒气冲昏了大脑,不愿意继续思考干脆道:“不说,那就所有人都用刑!”

在邵霁川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的父亲颤颤巍巍地起身,他苍老的脸上还能看出昔日的美丽,只待他颤抖着开口:“是奴,是奴干的。”

邵霁川记忆有些模糊了,只记得父亲被扒干净衣服打得血肉直到不堪入目,他身下用来交合的器官早在邵霁川身份大白的时候就被割掉了。

这位凄惨的男人躺在地上,眼角挂着泪水,打手扔掉仗刑用的木条,临走前小声感慨:“这么老,有什么资本出去惹弄?”

他蹲在父亲身前,没有伯爵的命令他也不敢擅自将父亲抬回房。

父亲垂着手看了他一眼,又于心不忍别过头去,他解释道:“是管家,我替他担下,往后他会看在这件事的面子上,照拂我们点。”

邵霁川不知晓自己奴隶的身份,只在年纪很小的时候被在侧腰烙印下了一个“r”字的疤痕,她们说这个疤痕是不齿的象征。

接下来几天,父亲运气很好地被伯爵赦免了劳动,可以在仆人房里休息。

这日邵霁川也领了一份悠闲的活计,静静擦拭着伯爵府上名贵的器物。

他也在这时才感受到,父亲说的照拂原来是这般。

和他一起的是个很健谈的侍从,他又想起那日活泼开朗的小女孩,于是假装不经意地问起:“你,认不认识皇宫里的公主?”

那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要是认识还会在这里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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