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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李懿洵不得不抽出几分精力回应他。
没过一阵,她听见手边的小茶几被放了什么东西,随后是林助理刻意放低的声音:“太太,我看您好像不太舒服,给您倒了杯热水,您要是有需要就喝一点。”
李懿洵迷迷蒙蒙地睁眼,看见小茶几上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热水,开口为林助理的贴心道谢:“谢谢你。”
“应该的。”林助理朝她点头,回到沙发上和金助理静坐。
李懿洵端起那杯热水,慢慢地小口啄饮,感觉剧烈的头疼在热水的舒缓下,稍感舒适一些。
陈年这时候西装革履地拖着一个银色的行李箱从衣帽间里出来,他看向客厅里座位形成三角的三个人,似乎有些意外能在家看见李懿洵:“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要在外面吃饭吗?”
“我要出差几天,具体归期要看事情解决的程度。”
“好。”李懿洵着揉揉额头,对他的突发出差见怪不怪。
往常她会叮嘱他在外面要按时吃饭小心胃疼,但今天头痛欲裂的李懿洵自顾不暇,并没有心情多说话。
更何况她也不想在外人面前絮絮叨叨,显得她像是有很多黏糊糊废话的小娇妻。
“那走吧。”陈年站了一会,似乎也没有话要对她说,拉着行李箱往外走。
林助理急忙踩着脚上的一次性拖鞋,上前去帮陈年拉箱子,同时转头和李懿洵道别:“太太再见。”
“那我们先走啦,您保重。”金助理也起身,捋平裙身上并不存在的皱褶,追上他们的脚步。
“再见。”
一声门响湮没了李懿洵并不太高的声音。
李懿洵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她烧得嘴唇发干,胸口发闷,神智都有些混沌,她知道自己必须得去医院。她用残存的意识,找到手机快捷拨号给陈年拨电话。
然而听筒里嘟声后只冰冷地传来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机械的女声用英语重复后,电话自动挂断。
李懿洵这时候才模糊地想起,她的丈夫出差了。
无果,她只能强撑自己的意识,颤巍巍地点亮屏幕,找到给手机里最近的联系人,回拨过去。
“喂?”那边电话很快被接起。
“原意我发烧了爬不起来去医院你能不能来帮帮我。”李懿洵迷蒙,她发现自己呼吸都有些费劲,喘不上气。
“好。”得到那句肯定之后,李懿洵放心地放纵自己的意识陷入沉睡。
因此她也并没有留意到电话那端并不是原意的声音,也自然没有听到对面追问她,地址在哪里的着急声音。
李懿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住进了医院。
“你醒啦?”原意拿着手机推门进来,看起来是刚在外面打完电话。
昨晚的记忆迅速回笼,李懿洵努力忽略手背被留置针扎着的不适感,有些抱歉:“意意,不好意思,昨晚麻烦你啦。”
原意尴尬地摸摸鼻子:“嗯?昨晚你麻烦的不只是我。”
“啊?”
李懿洵感觉自己脑子转不过来。
“昨晚你打给的颜澈,然后他打电话给我问你的地址我俩赶过去之后发现你家门是密码锁打不开打电话给你没人接,陈年是直接关机了。”
“然后颜澈找你们物业,把你们家门锁撬了但我们走之前拜托物业帮你家重装锁咯。”
“所以你回去会收到物业的账单”
李懿洵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儿,我有物业管家的微信,我会给她转账的。”
她想起手机,往床边摸索:“我手机呢?”
“在抽屉里呢。”原意从床边的抽屉找出她的手机递给她,“你家附近离这家私立比较近嘛,我俩就给你送私立来了医生说你是流感,肺部有点轻度炎症,所以得住院挂几天水,观察一阵。”
李懿洵点开通话记录才发现,昨天她确实是凌晨一点多给颜澈打的电话。
颜澈现在是她们公司合作方的市场总监,刚好昨天下午在车里他给她打过电话,聊了几句工作相关的事情,昨晚她意识模糊还以为和她最后一个通话的是和她见面的原意。
“那颜澈回去了吗?”
“你这边没什么事情我就让他回去啦。大半夜让他奔波,你后面肯定得请他吃饭。”
“那肯定,而且他现在还是我们公司合作方,后面工作交集多着呢。”
李懿洵点开微信,看见置顶的陈年凌晨三点多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刚下飞机,你给我打电话了?”
没有得到回应他也没有继续问。
“陈年后面有给你回电话或者微信吗?”李懿洵抬头,看向原意的眼神透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期待。
“啊!这个死男人,他就回了个问号,一句话不说。我才没工夫搭理他呢。”原意撇嘴,对陈年的不满情绪显而易见。
李懿洵闻言垂下眼眸,掩藏了眼里的落寞。
心里泛滥着一片酸涩的海洋,她慢慢敲字,又逐字删去,只有输入法知道她濒临的崩溃情绪。
最终,她回复陈年:“昨天和意意喝醉了,玩游戏呢。”
原意看出不对,试图转移话题:“我给你叫了粥呢,估计一会儿就送来啦你别说这家医院还真挺方便,扫个二维码食堂就会有专人送来,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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