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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郢两个人中间是傅郢挡着,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但是十分有默契的开始狠命的碾着那个小点儿。
不过几下,傅郢的阴茎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家主,奴才伺候您。”容策手上把玩着傅郢的奶子,带着笑意与傅郢说道。
说完,他挺身,控制着自己的阴茎,与温朝的阴茎摩擦,在本就狭窄的穴道里来回抽查。
温朝的阴茎反而是不动的。
双龙到底还是要有一个人为主体,一般是等到容策射精之后,温朝才会进行抽插,让傅郢能保证一直被操。
其他时候,另一只阴茎充其量就是撑开穴道的作用。
傅郢的双手被温朝拉着,以此来保持平衡,他整个人都因为容策的动作上上下下的,他自己的阴茎也一直往容策的肚子上打过去。
容策操的越猛,傅郢越想射精,但是他已经禁止自己射精,这种明明一步是天堂但是怎么也迈不出去的痛苦让他沉迷。
不过六七分钟,容策的阴茎就射出了精液,射在了傅郢的穴内,也让温朝的阴茎沾染上不少。
不用任何言说,容策停下来射精的一瞬间,温朝的身体立刻启动,让傅郢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后穴再次被狠狠的开始操。
温朝的阴茎和容策不同,他的是带着一点钩子,几乎每一下都勾的傅郢的肠壁哆嗦。
这也是温朝的又一大有力竞争力,他的身体条件也很让傅郢喜欢。
傅郢最喜欢的就是每天晚上一边用导尿管进行排尿,一边儿让温朝去磨他的穴道。
温朝射精时间比容策要长一点,他和容策不同。
他是始终侍奉在傅郢身侧的,傅郢又从不禁止他们射精的次数,而服侍傅郢哪里能不射精。
容策最近几年在外做事,接触傅郢的时间比较温朝是少的很,他又是近奴,自然不敢像不受宠爱的家奴找些人泄欲。
傅郢的穴里有两股精液在里面,以及两只阴茎来回的挪动,穴口不停的在撕裂,愈合,撕裂。
他仿佛就是海浪上的小船,只能任由风吹雨打。
直到风平浪静,阴茎抽出去,他才缓一口气。
“赏容策十金,温朝一等房奴。”傅郢撑着已经被开了口的穴,缓了好几分钟,才开口,仿佛没有经历这一切的赏赐二人。
这是了不得的奖赏,金是星际联邦完全珍惜的资源,虽然星际联邦所有的东西都是归于傅郢的,但是大多数资源还是要用建设和民生的,除了金。
金是身份的象征,是唯一一个只有傅郢才有资格使用的。
一金的价格在外都能炒上两千万星币,而且是有价无市的,所有联邦的金都是家主赏赐,那是荣誉身份的象征,谁也不会出售。
至于温朝,房奴是分五等,而罚没温朝的时候傅郢并没有说要他做几等,他自然要从最低级的做起,如今傅郢一赏,他是直接有机会复试傅郢的,和近奴也不太有区别了,这是天大的赏赐。
可见傅郢对于此次的服侍的满意。
“奴才谢家主赏赐。”二人齐声跪下谢赏。
傅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洗漱一番,然后再过来服侍。
这是他的习惯,每次被操完之后,都喜欢自己待一会儿,回味一下。
容策和温朝自然告退。
“多谢容大人在家主面前为我转圜。”出门,温朝极低的声音谢道。
“不必,两清,当年容某也承你照顾。”容策却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转头就离开了。
温朝曾经在容策最初服侍的时候告知过傅郢的几个癖好,容策自认为不过是还情罢了。
近奴和房奴的洗漱地方是不一样的。
容策回来先自去了吏司述了职,名义上他是归管于吏司的。
顺便婉拒了接下来的差事派遣,和其他职位不同,刺游的工作机制很特殊,他们不完全受制于吏司。
原本容策算得上是一个工作狂,他的出身说起来很拿得出手,但是在顶级世家里却是落后的,他又是容家长子,自然要拼命做事,以此谋得资历。
他在傅郢那里足够受宠,只要资历政绩跟得上,未必不能让容家更进一步,甚至坐上首位的位子也算不上痴心妄想。
他本来的计划也是汇报之后与傅郢温存几日便继续出门做事,可是不过相处三日,他就从他的家主嘴里听到了不止两个他未曾听过的奴才的名字。
说是未曾听过有些夸张,但是这些人确确实实在他离开之前并未侍奉家主。
不过离开一年不到,傅郢身边就添了这些奴才,这叫容策怎么能没有危机感。
办事办的再好也不如得家主的欢喜重要,不说旁的地方,首都星的哪个家族子弟办事比他差,但凡有个机会哪个不是玩了命去做事。
做事不难,可是难就难在做事的机会都没有。
得力的差事就那么几件,能到傅郢面前做事的能力就没有差的,凭什么单单就叫你去做得意事呢。
容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甩了甩刚刚沾水的手,递到一旁去烘干,眉目微垂,沉思片刻。
“取用两只跳蛋来。”容策出了洗漱间,随意吩咐了在洗漱间附近站岗的家奴。
在主宅服侍的奴才并不少,并不是每个家奴都能被傅郢宠爱的,若是不得喜欢,没有品级,功劳,自然是要做些杂事的。
即便可能他们的出身大于侍奉家主的近奴,但是在这里,什么出身都做不得数,全是家主的家奴,不得宠爱,自然便什么都没有。
家奴的动作很快,几乎容策刚刚换好一身侍卫服,两枚崭新的跳蛋就到了他的手上。
容策握着跳蛋就往神室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傅郢照旧跪在星神像前的蒲团上。
那蒲团或许旁人不知,但是容策心知肚明,不过是装个蒲团的模样罢了,实则上内里并不软和。
与往日衣着整齐并不相同,傅郢的裤子被了拉了下来,他的屁股是照常被打过的红痕,隐秘的穴口含着一只震动很明显的按摩棒,虽然傅郢依旧坚持双腿笔直的跪着,但是不难发现他双腿已经抑制不住的颤抖。
现在是早上六点刚过十分,傅郢刚刚被容策狠操了两次,后穴灌满了容策的精液,两条腿都被操虚了,但他没有给自己一丝喘息歇息的空隙,穴里直接塞着开到最大的按摩棒就来这里跪着了。
面对这样姿态的傅郢,即便已经刚刚射过两次的容策也不由得下身还是挺立起来。
“家主还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己。”容策跪在傅郢的身后,将下巴放在傅郢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手伸向布满银针的乳头。
这银针还是前几日容策当着温朝的面插上去的,一直没有拿下来。
如今傅郢的乳头不要说像容策这样的揉捏拉扯,就算是风吹过都连带着胸口疼的要命。
可谁让傅郢喜欢的紧,就喜欢这样的疼痛,好几天舍不得摘下来。
“家主今日起的这样早,还没有导尿吧?”容策不管傅郢细碎的呻吟声,另一只手从衬衫底下去摸了摸傅郢微微鼓起来的小腹。
傅郢今日不过四点半就喊他过来侍奉,而傅郢每日早上导尿的时间一般都是五点半左右,那时候他正在与容策在床上呢,自然就延后了。
至于操完,他直接过来跪了,还是没有轮到。
“嗯。”傅郢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他已经有些憋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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