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前奏/多爱自己一点(病态依赖/吃药求踩/被羞辱才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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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最后一个病人的诊疗结束,盛婉长舒口气,还没等她起身换下衣服,门就再次被敲响了。
即使是很轻的两下,五感灵敏的alpha也没有漏听。
“请进。”
盛婉侧过头,看见陈越提着帆布袋子走了进来。
alpha“噌”地一下就站起来了。
“宝贝?你来看我吗?”盛婉感到激动,又担心地蹙眉道:“不是不想出门吗?”
陈越提了提手中的袋子,有些不好意思,“给你送饭……”
他们一起走到休息用的里间,陈越送的饭口感一般,但盛婉吃得很香。
等进食完毕,alpha自觉地收拾好餐具,对陈越温声道:“我送你回去。”
但陈越坐在那里没有动静,他在盛婉困惑的目光里捏着手心,最后抿着唇起身,跪到了盛婉的脚边。
oga仰起脸:“我今天也有好好吃药。”
盛婉听懂了,她的表情冷淡下来:“所以呢?别胡闹。”
以往的陈越最怕她冷脸,可现在只是深深吐气,伸手直接扯开了自己宽松的裤带。
“婉婉给我一次吧……一次就好,求求你……”他的话变得语无伦次,刚刚正常的相处好像成了错觉,他还是那个需要无条件迁就的病人,“我、我出门前吃了药……可以硬起来了,老公玩我……就在这里……”
盛婉把刚提起来的帆布袋扔在桌上,袋子里的餐具发出“哐”的一声,吓得陈越缩起脖子。
她憋着火问:“什么药?哪里买的?”
陈越不敢说,他的眼神闪躲,只大着胆子又重复了一遍,“可以硬了……”
他表现出少见的偏执:“老公踩我……”
柔软的唇瓣贴在盛婉的手背上轻吻,oga的眼角泛红,他把裤子扯了下去,里面没穿内裤,腿心的毛发剃得干净,淡色的性器微微硬着,尿孔里吐出一点稀薄的淫水。
陈越一眼不眨地盯着盛婉的双脚,微微张口,“唔……要踩……要、射出来,给老公玩……”
室内安静,盛婉一言不发地站着,浓密睫毛垂下来,眼中情绪看不分明。
终于,她往后退了一步,一只脚抬起来,露出被踩脏的鞋底。
为了方便上班而穿着的运动鞋,随意打的绳结,女性脚踝处光滑性感的凸起,还有白皙皮肤上蜿蜒过一道青色的血管。
alpha抬起的脚就悬停在那不知羞耻的性器上空。
陈越的呼吸声猛得加重,鼻腔张合,他的脖根通红,耳朵也红透了,口中分泌大量的津液,舌头期待又紧张地舔过上颚——他就像一条突然见了骨头的狗。
“唔……”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点咕噜声,然后是突然拔高的尖叫声!
“啊!!!”
等他分心的一瞬,那只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陈越痛得攥紧拳头,因为跪坐的姿势臀部肌肉死死绷紧,肮脏的鞋底就踩在他的腿间碾着,他却没有一点抗拒的念头。
双腿反而打得更开了,好像快乐地迎合着。
“呜……爽,好爽……啊哈……”
痛觉鞭笞神经末梢,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涌了出来,陈越的脸上却浮起一片醉酒般的红,他的神态陶醉,呻吟断断续续。
“被、被老公踩着,好舒服……唔……”
那只脚却突然重新抬起来,oga的性器失去压制,从地上弹起来,被磨红的茎头反而吐出了一滩骚水,如oga所说,他硬得起来,明明被狠狠踩下去,反而硬得更加厉害了。
盛婉目光阴沉地盯着被自己踩过的玩意儿,突然冷笑一声。
“骚货,生着病也要发骚!”
“你吃了什么?壮阳药是吗?你以为你能瞒我多久?待会儿我亲自给你抽血化验!”
她伸手扯住陈越后脑勺上的头发,指尖用力,逼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
可等看清楚那双眼睛了,alpha又顿住了。
盛婉只觉得喉咙涩痛,不知道多久以后,声音变得温柔起来,还带着一点疲惫,“如果折磨我你会开心,那就继续吧。”
大颗的泪从陈越的眼睛里落了下来,“我没有折磨你……我只是想让你也能爽到、能控制我……”
那种感觉留不住,所以卑微到极点的心情,不需要怜惜,挨打反而会爽到,跪着被踩才能勃起,越下贱就越骚浪。
“老公羞辱我……我才开心……”
盛婉站了很久,最后她平静地点头。
那只脚重新踩下去,盛婉全当自己是个不需要自我意识的性爱机器,机械又木然地碾着,直到把她的oga一点点带上高峰。
“呜……爽、好爽……”殷红的舌尖吐出来,陈越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白眼半翻,浪叫着出了精。
他浑身泛红,衣服凌乱不堪,腿间白精糊满,盛婉却着装完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oga累得气喘吁吁,他瘫坐在地上,顶着潮红的脸蛋伸出双手。
“抱……”
盛婉就弯下身,把人牢牢地抱住了。
她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默默地感受他过热的体温,“女儿的夏令营结束了,她说想早点回来看你。”
“……”
陈越睁开濡湿的眸子,无声地张了想嘴。
看他……什么?
看他作为一个父亲,吃了药跪在地上丑态毕露?
“不要想太多。”
温柔的轻拍落在陈越的背上,及时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
“很多事,都不是你的错。”
“是我要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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