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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虽然她不脑残,但是也是挺喜欢抓到猎物后玩弄一番再弄死的,这下子好不容易有东西可玩,一会儿就弄死,那多没意思?既然自己有这个闲心,又有这个兴趣,那就陪她们玩下去也未尝不可。死亡对她们而言真是太便宜了,明明不想不愿却必须沉沦堕落,这才是她们最后的归宿呀!
对着乔亦翩打完招呼,娼笑盈盈地拿着纤细的手指托住下巴,视线转移到聂斐然的身上:“噫,斐然哥哥不和你的妻子打声招呼么?她可是想你想得紧,每天都在吼着要我不得好死,要你将我杀掉呢!”梦做得不错,可惜就只是梦而已。
而现在,连乔亦翩做梦的权力,她也要开始剥夺了。被自己从小到大一直深爱想要得到,甚至做了十年夫妻的枕边人弃如敝屣,一定是件非常好玩儿的事!
想到这里,桃花眼不由地因为期待而微微笑弯,水一般的瞳孔因为开心而闪耀着无比迷人的光芒。
“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聂斐然痴迷地凝视着她的脸,声音低喃。她是他的宝贝,他宁可自己去死也不愿意伤到一丝一毫的宝贝,又怎么会允许别人伤害她呢?
自己都舍不得伤害的人,如若有谁胆敢对她起了异心,他是不会放过对方的!
“那你得去跟她说清楚呀,告诉她这都不关我的事,更不是我的错,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斐然哥哥你也知道的呀,是亦翩姐姐和姐姐害得我变成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如果不是她们,我也不会疯,更不会失去孩子,所以你去跟她们说清楚好不好?”娼眨着一双勾魂妖娆的桃花眼,长如小扇的睫毛每眨动一下,聂斐然便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跟着跳动一下,心底隐隐生出一股强烈的期待,好像自己照她的话去做了,她就可以回到自己身边一样。“去跟她们讲清楚,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女人,你不会再管她们,这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去告诉她们,表明你的立场,我才好考虑要不要留你在自己身边呀!”她对着聂斐然勾了勾手指,男人顿时像是着了魔一般走过来,在其他人艳羡的眼神中虔诚的俯身匍匐在她身前,深邃的黑眸宛如仰望最忠诚的信仰。
“听清楚了么?”娼依旧笑靥如花,唯有手指搭上了面前俊美的教人难以置信的脸庞,细细地勾勒着他的轮廓,在心底寻找十年前属于路滕优的记忆。
聂斐然点点头,娼便笑了。
她笑得不仅仅是他,更是笑路滕优。不管十年前她爱他有多深,那终究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现在,除了记忆,娼发现自己心中竟然再也没有半丝波澜,啊,如果好玩的感觉也算是感觉的话。
看着身前那抹高大的身影站起来走向前方,娼微微抚上自己粉润的唇瓣,艳冠群芳的容颜上慢慢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果然感情什么的东西都是可以控制的,虽说自己没有心,但终究将这些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了不是么?就连一手孕育出自己生命的乱和孽都早已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不需要媚术,更不需要催眠,娼的本身就是诱惑。
清澈地宛如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滑落到聂斐然身上,看着他站到了包厢最前方,看着下面两个女人忍不住露出的期盼神色,粉唇扬起的笑弧越发深起来,水嫩的唇瓣漾着晶莹剔透的光芒,宛如滑嫩柔美的果冻,引诱着人上前去一亲芳泽。
乱的确这么做了,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定睛去看的时候他已然取代了娼躺在了她刚刚躺得软榻上,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薄唇肆无忌惮地吻住那张粉嫩的檀口。娼也不矫情,有度却不过于沈醉的回吻,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蔓延,互相交换着对方的气息,尤其是乱,他有力的手掌紧紧地覆在她纤弱的背上,黑眸顿时充满欲念。
在他即将情欲失控的前一秒,娼掐准了时机将他慢慢推开,边推边兴味的笑,毫不在意某人眼看就要暴走的俊脸。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那张任由雨打风吹都不动分毫的死人脸,能见他一次暴走也真是难得。“我说,今天晚上我可是有重头戏要看的,乱想管我吗?”她笑盈盈的问,眼底却迅速掠过一抹刻意让他看见的不悦。
“谁有那本事管你?”乱恨恨地对着她柔嫩的唇瓣咬了一口“我倒是想管,也得看你愿不愿给我管!”宠物和主人的位置早就互相颠倒了,简直就是让人抓狂。偏偏他和孽又都乐在其中,乐得看她到处闹腾,无法无天。
都是被他们纵出来的呀!
“哼。”孽哼了一声“娼儿真是长了本事了。”娼懒洋洋地瞄他一眼,知晓他不过是生气自己没有将注意力匀一点给他而闹脾气罢了,可惜现在她也懒得很,没那个心思去安抚他,于是顺势就这样忽略了过去,直把孽气得够呛,恨不得扑上来将她狠狠压上几百回合,又碍于她的游戏规则而止步不前。
所说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抓得住娼。连她的性子都没有摸清楚,又怎么谈得上让她喜欢上自己?游戏规则什么的,不过是娼说来掩人耳目的一个破烂幌子而已,真正的游戏规则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一百八十三、也该正式开始了
“斐然、斐然斐然你是来救我的对吗?!你是来救我的对吗?!”见聂斐然走到了自己视线所及的地方,乔亦翩眼含珠泪,楚楚可怜地仰望着三楼,哭得我见犹怜“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呀!我不要再待在这儿了,这儿是地狱、是地狱呀,这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斐然、斐然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啊──”聂斐然只是冷冷地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她,深不可测的黑眸闪着没有感情的冷芒,薄唇微微开启,清晰却又无比冷淡的字句一个个由唇内吐出:“我以为,这是你应得的下场。”见她顿死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薄唇扬起没有丝毫笑意的弧度“难道不是吗?”
“斐然,你──你在说什么”乔亦翩哭得更加厉害了,那无辜又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倒也真的是纯真干净到了极点,再加上那张美丽的容貌“黑猫”里面已经有人开始神魂颠倒起来,却也有人认出了她是谁,一时之间议论声一层一层如波涛般叠加起伏,甚至还有人伸出手指对着乔亦翩指指点点。“是娼害我的,是娼害我的呀,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一切都是被她害得呀!她不是人,她是妖怪、是妖怪呀!你离她远一点,不然她会杀了你的!对了,她不是别人,她是路滕优,是变成妖怪的路滕优啊,你快救我,快带我走!”修长英挺的男性身影就那样高高的站在云端,带着无情与悲悯俯视着她,那种眼神,让乔亦翩以为自己其实不过是阴沟里的一只小小蝼蚁,不值一提,他甚至都不曾认得过她,这十年来她自以为的相伴,到头来居然就只是笑话一场。
她爱他入骨,也换不来他一点温情。十年前他不爱她,十年后依然不爱。十年前他对路滕优有心,十年后终于爱上重生的娼。却是自始至终,生命中都不曾有她半点位置。伴在他身边十年,却不敌娼一个眼神,她以为自己占有了他,却自大的没有意识到,她以为是占有,他却从来都不曾颔首!
乔亦翩趴在地上,脸庞仰望着三楼,从腰部开始却都是被迫翘起的,幽密的女性部位赤裸裸地暴露在客人面前,她眼里流着泪,却再也不说话了。
处心积虑十年,终究还是落得个一场空。这一次,却不仅是失去自己的丈夫,甚至连自己的尊严和灵魂,恐怕都要慢慢地被摧毁了。她曾经将路滕优害到如此地步,这恶果终于报应不爽的回到自己身上──也许,会比路滕优更惨。
聂斐然站在三楼上,俊美无俦的脸庞云淡风轻,没有表情──他本来就是极其无情的人物,尤其现在的情形又是如此明朗:想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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