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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粗暴对待的反差下,说不定还能吸引不少愿意买单的主。”
陈寐默许地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舞台上的表演。
渔网状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兜着少年,却偏偏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供台下观众欣赏。带着面具的调教师走向前,默不作声地拿起一根鞭子,推着邢架沿舞台边缘环绕着展示一圈,接着停下脚步,挥起长鞭,照着他的腹部猝不及防地一下,斑驳血痕顿时浮现在少年苍白的身体上。
调教师又挑着没被打过地狠抽几次,不出两分钟,小奴隶身上就不剩一块完好的肌肤,红紫色的痕迹穿插在渔网的缝隙里,鲜艳夺目。
他完全不给少年休息的机会,转手拿起一个震动棒,毫不留情地开始刺激着他的分身,顺势又往他后穴里塞上一个拳头大的跳蛋。在两方夹击下,少年的下体很快就勃起了,嘴里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调教师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操作。他在道具里挑拣一番,换了一根扁头短鞭,在少年将近高潮的抽搐里,“啪”地抽在他下体饱满的囊袋上。
“啊——”少年的腰腹不受控制地用力向前挺去,惨叫出声。
观众稀稀落落给起了掌声。
接着,调教师不断不断更换着道具,低温蜡烛,电动阳具舞台上少年痛苦又享受地哀嚎,空气中溢满了色情与糜烂。
不过这帮嘴挑的宾客可没有那么容易被取悦。
“都是些看腻了的花样。”祁烨叹了口气,“浪费时间的玩意儿。”
“不然呢,”陈寐理了下袖口,不疾不徐地说,“要把你私养的狗送上去,你舍的得?”
“怎么可能!”祁烨拽紧手上的绳子,警惕地看了眼四周,“要送送你的,别打我家的主意。”
似乎是冥冥中有所呼应,会厅的广播声突然响起:
“尊敬的诸位来宾,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莅临鄙所。想必各位已经看腻了这样的表演,不过还请稍安勿躁,今天我们马上将迎来一场特殊的‘演出’。就在刚刚,有人在潘多拉内发现了一位有备而来的不速之客。既然如此,那就请他为各位带来一场真正的盛会吧。明朗,准备好tx型号的鞭子,清空舞台。”
随着广播声的结束,躁动的宾客纷纷安静下来。大家的胃口都被吊了起来,会场里一时鸦雀无声。
明朗,潘多拉的顶级疼痛型调教师,入圈时间超过了十年,近几年只与自己的固定伴侣约调,几乎不再出现在公共场合的调教表演上。而tx型号的鞭子,懂行的心里清楚,这已经不再属于情趣的范畴,比起情调,更像是一种刑罚。
这不再是一场表演,而将真正成为一次全开放审讯,一个能够令人血脉喷张的酷刑。
所有人都想知道,是谁,有这样的胆子,敢为了偷拍物料,只身闯入这样禁戒森严的高级会所?
但也只有这样的人,也才能被真正的算作“纯粹的新人”。不在规划内的情节,要比刻意讨人欢心的剧本令人兴奋得多。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里,一个新的邢架被缓缓推上前来,上面架着一个用麻绳五花大绑的青年。他的嘴巴被破布塞满,全身薄薄的肌肉层绷得紧紧,看上去愤怒而且不甘。
明朗已经准备好了道具,站在台上微微一笑,拿起那根鞭子,径直走向青年。
“看来我们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呢。”
【彩蛋:让我们看看路尧这个小倒霉蛋子是怎么被抓住的吧~
小尧:早知道今天出来前应该先算一卦,晦气!】
随着他的走近,青年也越发紧张起来,他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在面前之人的身上。
“啧,别这么看着我,”明朗戏谑地摇了摇头,用掌心捂住了青年的双眼,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扒拉了下他的衣服,“你穿的太严实了,这可不行,先给大家来点开胃菜,怎么样?”
他放下鞭子,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小刀,轻轻地把刀锋贴在了青年的脸边:“我看你也不方便脱,我用它帮你脱你喜欢吗?”
青年嘴里塞着布条,愤怒而含混地呜呜叫着,迫于刀刃的威胁暂时性地停止了挣动,眼睛里却始终透着一股狠劲,就好像不慎落入陷阱的困兽,身不由己却未曾服输。
“你眼神真野,真漂亮。可惜我们见面是在这样一个场合,”明朗俯下身,贴在青年耳边,以一个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要是换一个时间,我一定不会舍得这么粗暴地对你。”
与柔软的话语对应的是,他拿起小刀,“撕拉”一声,利落地破开青年的衣服,顺便刺破最表层的真皮,画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衣服掉落在地,只在台上留下青年干净到只有那道血痕的半裸体。他白皙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腰如同满弓般柔韧紧绷。
整齐的掌声响起,似乎大家都很满意这道开胃小菜。
陈寐向台上扫了一眼,原本半阖的双眼猛地睁开,握住了座椅扶手的手青筋毕露。台上被脱到赤裸着上半身的人,竟然是——路尧!
他骤然站起身,侧头对祁烨留下一句:“我出去一下”,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会厅。
舞台上,明朗已经拿上了鞭子。
那是一根跟了他数十年的短鞭,由他亲手裁制的小牛皮绞成,鞭底足有三指粗,越往上越细,天然地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它是专门为惩戒而生的。手工编制,使得它比机械制造更为紧密扎实。在数十年的养护中,它吸够了精油和护理液的油脂,从浅棕变成了油亮亮的黑棕色,连目测都带着一种凌厉感。
路尧感到自己心脏在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着。他不认识鞭子种类,却也大概明白,眼前这玩意打到身上,一定是很痛的存在,更何况自己对疼痛有着远超于常人的感知。
完蛋了!
“嗖——啪”,没有给他多余思考的时间,鞭子就已迎面而来,破开空气,伴随着一声脆响,不偏不倚地落在自己最敏感柔软的侧腰上。
腰腹肌肉猛地一缩,紧接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由那集中的一点,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路尧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头,哪怕嘴里被塞满布料,都不能阻止痛呼声传遍整个会厅。他修长的脖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脆弱得令人想要折断。
他的皮肤很白,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几乎白到了耀眼的地步,像一块奶白色没有瑕疵的美玉。但如今这块美玉破碎了,一条血红色的鞭痕横卧在他的侧腰,宛若上帝在他身上刻下的符号。
“呼——,”路尧甩了甩头,艰难地吐出口气。他的刘海已经被冷汗浸湿,正一缕一缕地贴在前额上。他尝试着稳住呼吸,努力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强迫自己忽略疼痛,睁开眼睛扫视台下。
会厅不算很大,只是在舞台强光的照射下,他几乎无法看清台下的情景。
哪里是出口?是那块隐藏在黑暗中的凹陷处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第二道长鞭已经到来,这次鞭头擦过乳尖,准确地落在了路尧的前胸。
樱红的乳尖一颤,雪白的胸口瞬间隆起一道血痕。
“唔——”路尧死死咬着布,脸色苍白。他的指甲已经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
第一道鞭痕的边缘已经开始肿胀泛起紫色的淤痕,第二道还维持着新鲜的血色。
前两鞭似是明朗刻意放缓了节奏,给他留下好好体会感触的时间,待他稍稍平静些,便又是大开大合的三下。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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