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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借助互联网的力量与网络直播的号召力,说不定会事半功倍。

小天师倒是不傻,知道轻重。

只是,这是一招险棋。违背誓言的后果,他能承担得起吗?

想到这里,檀斐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懒洋洋地站起身,活动了两下脖子,自言自语道:“欠我那么多人情,迟早要让你还我。”

说完,他甩了甩银发,消失在了黑暗中。

在檀斐消失后,原本躺在床上安睡的少年忽然睁开了眼睛,若有所思地望向椅子的方向。

刚才……那里是有人吗?

-

周六的早晨,空气湿润且清新。

尉川叙一觉睡到八点,起床洗漱后,他将双手撑在陶瓷水池边上,一脸深沉地看着镜子。

镜子里的青年一头黑发,面容英俊,身上穿的尽管只是普通的灰色棉质居家服,却依然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更为挺拔瘦削。

自恋地进行了十分钟的自我欣赏,尉川叙伸手拨了拨额前湿润的发丝,拿起搁在架子上的金丝眼镜戴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愧是我,真是鬼斧神工一样的美貌。”

他其实并不近视,相反,两只眼睛视力非常好,戴眼镜只是为了更上镜,在镜头前为自己塑造一个值得公众信赖的儒雅模样。

离开卫生间,尉川叙精神抖擞地走下楼梯,正打算品尝今天的早餐,却在跨入餐厅的那一刻,被一个背对着自己端坐如石雕的身影吓了一跳:“我草!谁啊?!吓死我了!”

苦心经营的雅痞形象在这一声脏话中轰然坍塌。

听到尉川叙的声音,困成石雕的郝芒缓缓回过头来,露出一张因过度熬夜而惨白的脸。

他咧开嘴,露出同样白的牙齿:“早啊,阿叙,是我。”

“草,芒芒子,你真是吓死我了,来也不提前说一声。”认出郝芒,尉川叙的表情由惊吓变成了无语。

他伸手揉了揉胸口:“早餐吃了吗?一起吃点?”

“没吃呢。”郝芒没有和他客气,他忙活了一宿,早就饥肠辘辘,眼睛发绿,“别叫我芒芒子,怪恶心的。”

家政阿姨很快端来丰盛的早餐,郝芒狼吞虎咽地吃下三个三明治,才心满意足地摸着肚子,道出来意:“叙啊,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事想求你帮忙。”

坐在他对面的尉川叙一边拿着手机刷今日新闻,一边慢慢细品一杯冰美式。

听到郝芒的话,他从手机前抬起眼睛,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哇,不得了啊,有生之年我竟然能从郝大导演嘴里听到‘求’这个字,贵司终于要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所以你是来跟我借钱周转的?”

熟悉尉川叙的人才知道,他这个人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和实际上的性格反差有多大。

郝芒早知道他会是这种贱贱的反应,严肃地纠正他:“注意,我司是‘快要’倒闭了,但还没有倒闭。”

“有什么区别?”尉川叙放下手机,双手交叉垫在下巴下,饶有兴致,“说来听听,你们是怎么倒闭的?”

郝芒无视了他的话:“你知道我们新推出了一个节目,叫《撞邪直播间》吧?”

“这个节目居然还没被砍掉?”尉川叙惊讶地往后靠,拿起咖啡轻轻摇晃,杯子里的冰块与杯壁撞击,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不愧是贵司出品的节目,和贵司一样生命力顽强。”

“……我真的会感谢你的夸奖。”郝芒微笑着用左手按下自己硬了的右拳头,“不仅没黄,而且根据我的预测,我们马上就要爆火了。”

“因为导演过劳死而上热搜吗?”

“……”郝芒额角暴起青筋,按住自己硬起的拳头。

忍住,千万不能因冲动而把他杀了。

提起尉川叙的大名,时下热衷于上网冲浪的年轻人们无一不知,他的名字就像一个符号,频繁地出现在近两年的网络热门词条和新闻报道上。

是的,符号,一个被国家阴阳事务管理局推出来,面对民众的形象符号。

近几年,社会上出现了许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诡异案件,那些传说中的妖魔鬼怪一夜之间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面对恐慌情绪日渐高涨的民众,一个名为“国家阴阳事务管理局”的官方机构迅速成立,专门调查这些普通警局无法接手的棘手案件。

而年仅二十六岁的尉川叙,在两年前被任命为阴阳事务管理局的办公室主任。

每当有任何惊动官方的灵异案件发生,他便会出现在新闻上,以阴阳事务管理局对外发言人的身份,对案件进行梳理与总结,安抚民众。

得益于互联网,在年轻人中,尉川叙的呼声非常高,除去英俊的外表和幽默轻松的性格,他的家世也是他值得信赖的关键。

尉家祖上曾是朝廷的神职史官,专门负责记录皇宫内外求神祭祀之事,可以说是天子身边与各种巫道僧侣直接打交道的人,知晓诸多宫闱秘史。

到了尉川叙的曾爷爷辈,他们开始对鬼神文化进行更为学术性的研究,力求证明祖先记载过的神明真实存在。一些尉家子孙更是拓展了研究范围,远渡重洋,研究西方宗教信仰和神魔文化。

到了尉川叙的父辈,他们对于鬼神文化的研究更为细化,尉川叙的父亲是重点大学相关专业的教授,母亲则是阴阳事务管理局的现任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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