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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因梦魇而滋生的疑虑,“我想要个孩子,俊介,”身体的内部正暗藏着一些能够威胁并支使她的东西,她并没有发现,但已经被操控。如同被驱赶的跟随着羊群盲目跑动的羊,一无所知地,被本能驱使着进入一座未显现出真面目的牢笼,“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岛田俊介陪了她大半日,午睡过后才出门去参加商务应酬。他前脚刚走,后脚访客就跑上门,喜滋滋地拿着前不久出差时带的手信给她。她的弟弟五条悟此时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说:“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姐姐,所以今天刚回来就过来找姐姐啦。”五条律子结婚之后基本没有回过本家,来东京上学的五条悟是她在这个地方唯一的亲人,她所有的牵挂和无处安放的情感都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上,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岛田家的常客。

“都没有好好休息吗?”五条律子接过手信,见里面装的是一些本地产的甜食,索性让家里的阿姨沏了一壶茶过来,拉着他在客厅里坐下,“不要仗着自己身体好就这样乱来,你又不是不会生病。”

“我不缺休息时间,但是和姐姐相处的时间总是越来越少。”他回握住了她的手,坐下后也没打算放开,“而且我身体真的很好,姐姐要不要摸摸看,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说着还让她的手停在自己的胸口。

一晃而过的奇异熟悉感让五条律子的神情停顿了片刻,望着五条悟毫无知觉的脸,她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他的那抽了出来,“知道你不是小孩子。”几年前她刚定下婚约时,五条悟还是个总嚷嚷着不想要姐姐嫁人的任性小孩。见这件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他就负气不肯见她,直到婚礼的前一夜才出现。他站在她房门前,表情委屈得像被遗弃的动物,可怜巴巴地说不希望她嫁人。

她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当初说了些什么说服了他,让他不再阻止她的婚事,只记得婚礼结束,她离家时他看着她的沉郁的目光。车辆将他远远甩在身后,她却依旧能够感觉到他在看着,执着地紧紧拽着他们之间名为姐弟的独独属于血缘的那条线,直到距离的极限,啪嗒一声断掉。

他们话说到一半,茶泡好了端到了五条悟的面前,然而放到她面前却是一杯牛奶。他看了一眼,问她:“姐姐不喝茶吗?”

“最近有些别的计划,”她的笑容羞赧,委婉地说,“要少喝茶。”

五条悟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她平坦的小腹,端起茶杯遮住自己的脸,“那是该少喝点。”他眼睛转了一圈后放下茶杯,脸上的神情看着有股说不出的不对劲。蓝莹莹的眼睛在墨镜背后,暗暗亮着火光,一动不动地,贪婪地盯着她无知的面庞,“姐姐怎么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有么,”听见他这么问,她下意识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大概是因为晚上有些睡不好。”

“失眠吗?”

“总是做梦。”

他的舌头舔了一下牙齿锋利的尖角,口腔内微弱的刺痛制止了他的心猿意马,“姐姐做了什么梦?”

她没吭声,只神情不自在地伸手摸了两下悄无声息地泛红的耳垂。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雪白的一如浮雕般精美的侧脸轮廓,故意打断了她的沉默,“姐姐——”

“……我忘了,”她愣了一下,眼神躲闪,生硬地转移开话题,“对了,悟,今年你生日,我大概没办法和你一起庆祝。”

“为什么?”

“我和俊介要出国一趟,”提及丈夫,她原本僵硬的面容有所松动,连笑容都生动了不少,“他买了马场,我们要去熟悉一下环境。”

“姐姐喜欢骑马吗?”

“嗯,想学很久了,俊介也是因为我才买的马场。”

他歪着脑袋看了她许久,眉头微微皱起,“可是我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呀。”她笑着说。

他沉思片刻后,突然说:“姐姐。”

“嗯?”

“我也可以给你买。”

她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想要马场,我也可以买,跟他一样。”

她听后笑了,依旧将他的话当作小孩子不服输的气话,“谢谢你,悟。”

“我说的是真的,姐姐。”他这么说时,五条律子那双莹亮的眼睛正静静地望着他,随着她眨眼,微弱的光亮在眼底轻轻晃动。光影牵动着五条悟的目光一点点偏移,直到牢牢绑缚在她的身上。他表情难得认真,语气也不像从前一样漫不经心,“他能做的,我也可以。”

“我知道,”她叹了口气,“只是你没必要和俊介比较这些。”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五条悟离开后,五条律子又做了几次相似的梦,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梦里丈夫的行径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硬,那些画面因此逐步脱离她所熟悉的面目。到后来,她望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人影,竟然已经成为了面目全非的陌生人。

这种恐怖的画面一次次在她的面前上演,她无比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被打开双腿,如何在陌生的恐慌中被挑逗至高潮,即使抵触着对方的入侵,也依旧会被熟练地技巧玩弄到淫水不断涌出身体。她在无声的恐惧中被粗鲁地侵犯,一次又一次,粗壮硬挺的阴茎一口气撞开紧缩的阴穴,层迭的软肉被迫在这种放肆地贯穿抻开撑大。穴肉被刺激得紧紧咬着,收缩着,甬道用力地裹着阴茎,她几乎能感受到顶在最深处的龟头的形状。这种强烈的快感和冲击已经和现实没有多少区别,她开始挣扎,然而疲软的四肢传来细细密密的酸麻让她连手指都没办法大幅度地动,她只能哭泣,在被疯狂地侵犯过程中痛哭不止。

这些夜晚,对她而言如同酷刑般煎熬。

她甚至能在梦里听见自己身体里的理智濒临断裂的那一瞬间发出的声响,微弱得在现实里十分不显眼,但震耳欲聋得几乎将她的精神击溃。

她因此被刺激到产生了生理性反胃。

吃不下也睡不好,不过叁两日的功夫,五条律子就憔悴得惊人。岛田俊介担心她又和之前一样因为焦虑导致身体出了问题,带她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她其实很清楚自己的症结所在,只是无法开口解释。难以启齿的噩梦是她无形的刑具,她直到自己躺在绞刑架上,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看到绳索套在她脖子上。

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她荒谬的经历。

她无法告诉她的丈夫,在夜里,她被压在枕头上,双手被紧紧扣住。她的视野不再模糊,视野灰蒙蒙的是房间内流动的阴影,高潮逼迫出来的泪水湿漉漉地顺着眼眶漫进枕头,眼前微亮的在雾里摇晃的,并不是攀爬上屋檐的月亮,而是丈夫熟睡的面庞。那是她第一次打破现实这道墙,经历被无休止侵犯的噩梦,身体被释放的欲望在过去的夜晚里循序渐进的将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看清楚了吗?”高潮时的身体并不适合接纳任何的入侵行为,然而梦却不管不顾,依旧鲁莽地撞开她收紧的阴道,毫不留情地,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一眼。因为高潮筋挛抽搐的穴肉死死咬着对方形状狰狞的阴茎,每抽出去一次,这种勒紧的反应就会更剧烈,性交时的牵扯感也会更强烈。

她在他一次比一次凶悍的操弄中尖叫,只是在梦里的尖叫哭喊都是徒劳无功。她只能无声地哭着承受自己身体传达的快感,不断地被操出水,操到高潮。穴肉在几次高潮中彻底熟软,淫水满满当当地挤在阴道内,随着激烈地抽插而发出淫猥的响声——就混在丈夫平稳地呼吸声中。

她的眼睛被涌出的泪水糊住,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在绝望之中她的身体已经濒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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