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无责任番外·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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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的常客。
“都没有好好休息吗?”五条律子接过手信,见里面装的是一些本地产的甜食,索性让家里的阿姨沏了一壶茶过来,拉着他在客厅里坐下,说了他两句,“不要仗着自己身体好就这样乱来,你又不是铁打的身体。”
“主要是等不及要见姐姐,休息比起来并不重要。”他回握住了她的手,坐下后也没打算放开,“我身体很好,姐姐要不要摸摸看,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说着还让她的手停在自己的胸口。
五条律子的神情因为一晃而过的奇异的熟悉感而停顿了片刻,望着五条悟毫无知觉的脸,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他的那抽了出来,“知道你不是小孩子。”刚定下婚约时,五条悟还是个总嚷嚷着不想要姐姐嫁人的任性小孩,见这件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他就负气不肯见她。直到婚礼的前一夜才出现,站在她房门前说不希望她嫁人。她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当初说了些什么劝他,但最终他不再阻止她的婚事。只记得婚礼结束,她离家时他看着她的沉郁的目光。车辆将他远远甩在身后,她却依旧能够感觉到他在看着,像是执着地紧紧拽着他们之间名为姐弟的独独属于血缘的那条线,直到距离的极限,啪嗒一声,断掉。
他们话说到一半,茶泡好了端到了五条悟的面前,然而放到她面前却是一杯牛奶。他看了一眼,问她:“不喝茶吗?”
“最近有些别的计划,”她的笑容略显羞赧,委婉地说,“尽量少喝茶。”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她平坦的小腹,端起茶杯遮住自己的脸,蓝莹莹的眼睛在墨镜背后,暗暗亮着火光,“那是该少喝点。”
五条悟离开后,五条律子又做了几次相似的梦,随着那些触碰越来越真实,那些发生的画面也逐步脱离她所熟悉的面目,夜晚越发的如同酷刑般煎熬。她甚至能在梦里听见自己身体里的理智濒临断裂的那一瞬间发出的声响,微弱得在现实里十分不显眼,但震耳欲聋得几乎将她的精神击溃。
她因此被刺激到产生了生理性反胃。
吃不下也睡不好,不过三两日的功夫,五条律子就憔悴得惊人。岛田俊介担心她又和之前一样因为焦虑导致身体出了问题,带她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她其实很清楚自己的症结所在,但她无法开口解释。难以启齿的噩梦是她无形的刑具,她直到自己躺在绞刑架上,但是并没有人看得到,绳索套在她脖子上。
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她荒谬的经历。
她无法告诉她的丈夫,在夜里,她被压在枕头上,双手被紧紧扣住。她的视野不再模糊,视野灰蒙蒙的是房间内流动的阴影,泪水湿漉漉地顺着眼眶漫进枕头,眼前微亮的在雾里摇晃的,并不是攀爬上屋檐的月亮,而是丈夫熟睡的面庞。那是她第一次清楚的意识到这些梦不再是什么映射内心渴望的春梦,而是一场她单方面被侵犯的噩梦,欲望循序渐进的将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看清楚了吗?”她听见身后进入她的声音这么说,他的双手用力地握着她的腰,呼吸滚烫地打在她的耳旁。他尽可能地,让意识混沌地她听见,他此刻说地每一个字,“我在干你,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她结婚那日五条悟执着的目光再眼前一次次回放,那条由感官搭建的回廊砰地一声碎得一干二净,整个世界的残骸都被丢弃深海,就连时间也被抛弃,停止。
停在他抚摸着她的小腹的动作上,他说:“姐姐也许已经怀孕了。”
这才是真正的噩梦。
五条律子这段时间并不敢见五条悟,她害怕这段梦,更害怕构建这段噩梦的自己。夜晚身体里无从说起的欲望在折磨她的同时,假想乱伦的罪恶感也不分昼夜地折磨她。她已经没有多少精力,能够控制自己在现实里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她一无所知的弟弟。
可她不见他,不代表五条悟不会想方设法地见她。
可每多见一面,她对噩梦的恐惧就多一分,生理性反胃也严重许多。
她不得不用蹩脚的借口劝他离开。
然而五条悟并没有听进去她说的话,他的注意力全在她满是泪水的脸上。
他沉默地替她擦去眼泪,许久才说:“为什么要我离开,我想陪你,姐姐。”
「是我在干你,姐姐。」
如出一撤的语气吓得她面色煞白,连借口都找不出,只盲目地想着离开。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种足以跨越不存在假象的熟悉触感重新涌了出来,让她浑身颤抖,“放开我,悟。”
“姐姐,你不要我了吗?”他的语气有些委屈。
她压低了声音哀求,“我没办法,悟,求你了。”手腕使劲想要挣脱他,却依旧被他牢牢握在手里。她始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家中那位打点日常的阿姨就在外面,她不想让外人看见她和弟弟相处时的异状。
他的手臂稍稍使劲就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强硬地做派全然不同于以往。他那双蓝得近乎恐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神情紧张的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见的音量说:“姐姐,你以前说过会一直爱我。”
“什么?”
“你说,不论你以后去哪,”他的眼睛如此的明亮,透彻,空洞,如同一眼望尽的深渊,虚无吞噬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都会爱我。”就在她结婚前的一晚。
“悟……”她的心怦怦直跳,异样的声音在颅腔内哐哐作响。
“可现在,你爱你的丈夫。”
“这不一样。”一个是弟弟,一个是爱人,这不一样。
“一个是弟弟,一个是爱人,这不一样,对不对?”他猜到了她的想法,笑着将她的手拉到嘴边,在她的手背上轻吻,“这是一样的,姐姐,只是他窃取了属于我的东西。”
“你在胡说什么?”五条律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愈发坚定了抽出手的想法,然而依旧挣脱不得。反而被他用力拽到了身边,只要伸长手臂,就可以拥抱她。
“我在说,我爱你,姐姐。”他在她惊恐的目光里,堂而皇之地吻了她。
这一刻,噩梦再次来袭。
过去夜晚那一次次的吻不间断地在她面前回闪,她的面色已经白得快没了人气,发了疯一般挣脱开他,远离他。
就在她即将打开大厅内紧闭的大门时,他的叹息从身后缠了上来,就像夜晚里那样,毫无阻碍地贴着她的身体,从脚踝慢慢游走到全身,直到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冻结,“真希望姐姐能像夜晚那样爱我。”
“……什么,夜晚。”
“不记得了吗?也不奇怪,不过我觉得姐姐的身体应该记得很清楚。”他的手臂从身后伸了出来,握住了她的手,他的身体也凑了上来,紧挨着她的后背,将已经僵硬的她搂进怀里,“因为每次都很热情。”
“是你……”她眼前一黑,身体已经瘫软下来,顺着他的力气,瘫坐在他的怀里,背靠着他。
“是我。”他在她的面前与她十指相扣,就像过去的夜晚做的那样,随后亲吻她耳后冰冷的皮肤,“一直都是我。”说完,他握着她的手,两手交迭,覆盖在她的小腹上。
没多久,五条律子在医院得知自己怀孕已有月余。
这次检验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岛田俊介,五条悟说出真相后她就有所预料,查出结果的第一时间就联络了私立医院堕胎。只是还没等她躺上手术台,岛田俊介就在公司出了事——他被意外卷入了一起诅咒伤人的事件。等她赶到医院时,他已经被咒术师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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