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反正我也不太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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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告诉我,我又太忙,没办法顾到她,我看她最近开朗很多。”
因为自己小三的身份,女儿从小到大受了多少苦,乔素萍最清楚不过。
她是被骗的,年纪轻轻就未婚先孕给人生孩子,后来才知道对方有家庭,但一切都晚了,她后悔那时,乔安安已经九岁,到底是亲身骨肉,乔素萍顶着小三的烂名声活了这么多年,对于那些污言秽语早就习惯,可还是心疼女儿。
但、一个小三的女儿又会得到什么好待遇?
她心知肚明,偏偏乔安安那么懂事,她既心疼又愧疚。
听女儿讲了周幼晴,心里才好受一点,有个同学在她身边,起码不会太孤单。
周幼晴擦桌子的手顿了一下,摇摇头,语气淡然而坚定,“阿姨,她不是懦弱,她只是怕给你添麻烦。”
临近黄昏,周幼晴从乔安安家离开。
余晖的光晕落在小巷,行人稀少,静谧偏僻,老旧的巷道长而狭窄。
肥胖的橘猫窝在楼道门口休憩,街边叫卖声偶尔飘扬进来。
在小卖部要了一包烟,刚付过钱就看见离自己不过十步远的钟袁。
白衬衣,黑色西装裤,细框眼镜,他一身名牌,衣服熨烫妥帖,不管是衣服还是人,都与这里格格不入。
周幼晴当没看见,收起烟转角快步往外走。
钟袁腿长,几步就追上她。
一把抓住她,靠着墙根往上禁锢她的手腕。
周幼晴动弹不得,浑身使劲也抵不过他的强势。
“你躲我?”低哑的声音带着质问,钟袁似乎是咬着牙问的。
她固执的不作声,双手继续挣扎,被他捏得更紧,钟袁低下头要去吻她,灼热气息靠近,她选择两败俱伤的方法,狠狠偏过头躲开,撞得自己嘴角都破了。
21
鲜红的血色染在唇瓣上,多一抹媚。
她定定看他,浓密的乌睫纤长微翘,漂亮的眼珠透着一股近似执拗的劲儿。
钟袁微怔一瞬,心头像是被人无形攥了一把,揪着他没法呼吸。
这样的眼神,他也在周幼晴脸上看见过。
两年前,公司增资扩股,他每天忙得不分昼夜,分公司事情多,他要出差、要开会,每天睡不足五个小时,疲惫得随便在哪都能睡着。
有段时间,甚至连回房间的力气都没有,在客厅沙发将就一夜是常有的事情。
那是深冬的夜,平湘的冬天降温得毫不留情,稀薄冰冷的空气令他极度不适,低烧在此刻找上门,他变得不太清醒,一觉睡得迷迷糊糊。
半睡半醒之间,有团近乎炙热的东西钻入被单,将他紧紧抱住,带着点瑟缩,小心翼翼却虔诚。
唇瓣被某种柔软温暖的东西触碰,他困倦的掀开眼皮,周幼晴跟猫一样贴着他。
沙发的空间太逼仄,要挤下两个人实在太牵强,她只好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这是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只要他稍稍低头就能闻见她发丝间的馨香,同样,她能清晰的听见他的呼吸和心跳频率。
分享彼此的体温,是一件多么意味不明的事情,他动动唇,想让她滚开。
可她再度吻上来,纤细的手臂抱着他,她的吻好烫,好柔软。
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真挚执拗,她眨眨眼,说,“钟袁,我爱你。”
就这么一句话,她说得故作淡然,钟袁却感受到她微不可觉的轻颤。
少女初次动情的生涩和勇敢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那么他呢?
刻意的躲避、忽视。
把她伤得千苍百孔,说到底,左右不过证明一件事。
他钟袁,是彻头彻尾的懦夫。
“我要结婚了。”他垂下的睫毛投下恹恹一小片阴影,声音微哑落寞。
周幼晴的挣扎在他噤声后停下来,她还是不肯说话,看着他的脸想。
自己从前是如何喜欢上这样道貌岸然的男人。
“很好,这样你就不会再像狗一样缠着我了。”她的目光冷冷,勾唇笑起来。
饱满红润的嘴里吐出刺痛他的字眼。
这一刻,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他的手指逐渐松动,周幼晴猛地一下,挣开束缚,她的腕上被扼出红痕,被白皙的肌肤衬得显眼。
她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要走,擦肩而过之际,他想叫住她,最好是故技重施,只要能把她放在身边,他什么都可以做。
侧身却对上一双含着笑却透着阴翳的眼睛。
周衡站在几步外叼着烟看着,他的表情并没什么异样,只咬着烟懒洋洋开口,“我来接她。”
于是,喉结一滚,他默不作声的收回手。
周幼晴朝周衡身后的面包车走去,周衡还是吊儿郎当的样,扔掉烟上了车,吊儿郎当说了句走好就转身将车开走了。
钟袁站在原地,他抬手看看落空的右手,上面似乎还有她残留的温度,可是风一吹,只剩下空空如也。
英挺高大的身影在余晖中落寞,脚底仿佛千斤重,怔愣间,他恍惚的想问自己。
到底是哪一刻,那个从前看见他的明亮双眼变得黯然。
又是哪一刻,他的小晴…
再也不会原谅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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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手指抚过唇瓣,轻擦伤口处,周衡拭去她嘴角的血迹,“这里,怎么弄的?”
声音低而缓,像是随口一问。
“不小心撞到的。”周幼晴抿抿唇,看着他眼都不眨的说了个谎。
“是么,”他笑,指腹在她受伤的地方轻轻摩挲,直白赤裸的目光盯得人,黝黑的眸光微闪,眼角含着淡淡笑意,仿佛什么都逃不过他的那双眼。
周幼晴垂睫,闷闷嗯了一声,解开安全带想下车。
啪嗒。
他把车门锁住了。
周幼晴回头看他,发现周衡还在笑,倚着背椅弯着唇欣赏她短暂的错愕瞬间。
那种淡然自若的神情,是事情随着意料之中的趋势发展时会有的。
周衡虽然长得冷峻,五官线条过于凌厉,但笑起来却又是另一种感觉。
薄薄的唇瓣弯得好看,眉眼也染上几分玩世不恭,笑着看人时,懒散痞气,锐气都少了一半,看谁都跟看情人似的柔情。
这样的眼神,周幼晴在某一瞬,觉得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在说谎。
但谎话已经说出去,她只能装傻,盯着他,波澜不惊开口,“你又发什么疯。”
周衡手下的力气重了点儿,指腹擦得她嘴唇微痛,他半瞌着眼皮,低低地笑,“周幼晴,你知道吗,你只有在说谎的时候被冤枉才会这么镇定。”
换做平时的她,早就已经开始砸门了。
他倒是喜欢她这一点,很容易就能看破,说谎时自动变规矩,一板一眼的回答问题,有趣得很。
周幼晴一时失语,骂人的话噎在嘴边。
亏他笑得出来,那样子越看越招人烦,扑上去亲了亲他,趁着周衡微怔,她狠狠咬破他的嘴皮,在同样的位置发力,直到尝到淡淡血腥味,周幼晴才肯松嘴。
他的唇也被血染出一点红,周幼晴眼疾手快开了车锁,拉开车门时,周衡正拧眉看着指尖的血迹,周幼晴这才露着洁白贝齿笑出来,“现在两清了。”
扫走最后一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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