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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范闲出使北齐前失去童贞这件事》
【前情】李承泽亭下送别范闲时偷偷让谢必安把其打晕,准备带回家开苞榨精…
范闲从昏睡中睁眼时,某物正嵌入一片湿热紧滑之地,酥麻的爽利一股一股地沿椎骨向后脑上窜。
性交的快感结成一张粘网,糊在范闲的理智上密不透风,此刻就只想遵循雄性的本能挺腰打桩。勉强维持清醒,待仔细分辨出身上放浪起伏的人是谁,情动的燥热瞬间退了半截———
是二皇子。
汗津津的李承泽见范闲醒了,仍然耸动屁股骑他,两手捧住对方的脸,低头对视,气喘呼呼地问:“怎么———怎么软了?”却不知是被顶到哪里,忽而蜷缩弓背,摔在范闲胸膛上不住颤抖,两侧腿根痉挛,狠绞几下男人精壮的腰身,带着哭腔呻吟了几声。
范闲感到有液体喷在肚子上,线条分明的腹肌凹陷里积起了水洼。
深深埋进范闲颈窝,李承泽缓了好一会。他已很久没有嗅过这样的人气儿,温暖、踏实。须臾,撑起头,探出修长纤细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勾描着小范诗仙的面部轮廓,兴许是戏弄,又像是要把这人画在心上。
范闲气得腮帮子鼓鼓,眼里迸出火来。李承泽毫不在意,奖励似的亲亲男人鼻尖的小痣,继以食中二指轻轻摩擦其饱满丰厚的下唇,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爱与眷恋:“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范闲怒极反笑:“是吗?那恭喜啊。不过巧了,我也是第一次。”
李承泽脱力,重新倒回范闲怀中,宛若毒蛇吐信,再次攀缠。夜烛光暖,抵足而卧,这个时候是没有心思逞口舌之快的。
“小范大人,再硬气一回?”
“来不了了!”
范闲意决横眉冷对,但很快破功。包裹回压,层层叠叠,把那块儿活生生吸进去,汪汪入泉,初试云雨的小范大人舒服得瞳孔涣散,精关欲动,夹缝求饶。
等李承泽要够了,范闲已然元阳大泄。余光所及,胞睑乌青,口干舌燥,一副被人吃干抹净的凄惨模样,固有衣缕蔽体,却胜于无:前襟大敞,拉扯变形,露出星星点点的牙印,亵裤被扔在床下,半身几近赤裸,少腹的皮肉与耻骨撞得发红,经人粗暴使用的性器默默垂在裆间无声控诉,淌出一点白浊,略显疲态,好在尺寸依旧可观。范闲屈辱中夹杂羞赧,他不是被恶霸强抢的民女,但确确实实给人奸了。
李承泽跨过范闲下床,臀缝体液外流,淋淋漓漓全落于范闲鼠蹊部。随意抓起大繎缀胭脂鹧鸪斑长袍披上,好整以暇地吹吹发帘儿,揣手睥睨道:“北齐之行,你自己小心吧。”冲门口喊了句“必安,清清”,便懒散地塔拉着云头锦履扬长而去。
寝殿外的侍卫应声推门而入,面不改色地开始收拾残局。谢必安倒很满意自家主子的作为,一是为着范闲吃瘪,二因殿下得偿所愿,且尽床笫之欢,亦不失天家霸气。嘴角上扬,解绑的速度都快了不少。范闲也不知他在骄傲什么,尴尬地捡拾衣物穿戴整齐。
筋骨痹痛,稍加揉捏,顿觉腰酸亏耗。这场房事究竟持续了多久他不得而知,亭下饯别之时天色方能见白,现已深更露重,月透轩窗。
莫名其妙。
李承泽把他打晕绑来就为一度春宵?二皇子平素不沉溺女色,虽说终日与护卫为伴,也未闻其有龙阳之好。难道……自己胯下威名在外,甚至于令皇子垂涎?
真叫人摸不到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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