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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守卫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依旧板正着嗓子说:“出入地下城需要出示……”
邱洄揪住他的衣领,捏紧了另一只拳头:“少给老子装蒜,开门。”
另一位女守卫有眼色多了,按开大门,对邱洄说:“十分钟前,被凯文带进去了,他们的目的地大概率是13区的riors。”
地下城13区,着名红灯区。
邱洄当即松开衣领,跨上摩托。
男守卫企图再拦:“先生,这个车不能……”
“滚开。”邱洄将头盔随便戴上,连扣带都没系,直接加速驶了进去。
“多上点网吧,fx的邱洄你也拦。”女守卫颇为无语地看向自己的同事。
riors是13区客流量最大最包罗万象的俱乐部,无论什么价位、什么尺度的情色服务这里都能提供。
俱乐部大厅吧台,负责“收购”的经理扒开余悉然颈侧的头发,勾住阻隔环往下拉,看到腺体上的伤口,语气惋惜:“是个极品货,要是没被咬过,按照你们的开价没问题,但这……”
“这是个双。”独眼打断他。
经理兴味渐浓:“确定么?看过了?”
“用得着看?首都大学师生信息库里的数据,还能有假?”刀疤脸对自己的信息源极为自信。
独眼像介绍产品优势一样介绍余悉然的出身:“这就是个从b205星来的穷学生,无父无母,就算弄死了都不会有人来管。”
“这样的货色,还是首都大学的高材生,随便折腾,这个数还不实惠啊。”刀疤脸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朝被注射了迷困剂的余悉然抛去一个淫笑,“要不是最近急用钱,哥们就留下来自己玩了。”
“老子看你是在玩自己的命!”
刀疤脸话刚说完,脑袋就被摁在了吧台上,紧接着几声巨响袭击耳膜,耳内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晕,他懵了好几秒,才被头部的剧痛唤醒,迷糊间下意识把手伸向腰间拔枪。
才摸到枪,手中骤然一空——邱洄丢下砸过人的头盔,眼疾手快地夺过了那把枪。
独眼也从这变故中晃过神来。
喀哒,两把枪的套筒同时被后拉,子弹同时上膛。
注意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厅内的客人安静下来,胆子大喜欢看热闹的点开手环开始录像,胆子小担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偷偷往厅后溜。
余悉然伏在吧台上,脑袋晕晕乎乎的,连掀起眼皮都费劲,但还是努力睁着眼睛,屏住呼吸,担忧着邱洄的安危。
邱洄,不能有事吧……邱洄要是被连累了就不好了。
事实证明,s级alpha的反应能力确实卓尔不群,也确实能在对峙中占到最大的优势。
倏然,极其野蛮霸道的皮革味信息素侵入鼻腔肺叶,五米内的alpha都感受到一股令人极度不适的压制力——是邱洄释放了信息素。
独眼鼻翼翕张。
很好,就是这刹那的心旌微摇。
邱洄猛然侧身,朝独眼靠近,独眼留意到他的动作,遵循本能,调整枪口,想要瞄准他的心脏。
但邱洄已经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出膛的子弹打在了独眼持枪的手的腕部,伴随着枪支落地的响动,又是一声枪响。
这一枪,打在了独眼的另一只眼睛上。
飙血的右眼被捂住,厅内响起凄厉的痛嚎。
邱洄又将枪口对准被头盔砸得满脸血迹、扶着疼痛欲裂的脑袋瘫坐在地上喘气的刀疤男,朝对方胯下连开两枪。
接着,缓缓转过身,视线落在那位经理身上。
他妈的不是说玩死了都没人管吗?能不能仔细调查调查人际关系别只看出身?邱洄都找上门了这像是能随便折腾的人吗?经理心中叫苦连迭。
邱洄朝他抬起枪口。
“邱、邱先生,我不知道这位是您的人。”经理双手高举,双腿打战,“我、我没付钱,我和他们不是……”
话没说完,他就被邱洄掼在桌子上,揪住头发狠狠磕了两下脑袋,接着又被邱洄一脚踹倒在地上。
邱洄走到余悉然身侧,将他嘴上的封条撕掉,薅了一把他的软发,像逗弄,又像安抚:“他有没有碰你?”
邱洄身上还残留着皮革味,余悉然抬起软绵绵的手,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刚才邱洄抚弄过的发顶,娇声告状:“他摸我的腺体……”
很快,最后两颗子弹打在了经理的左右手背上。
邱洄把弹匣打空的这支枪丢掉,捡起地上那支,别在裤头用以防身。走到吧台边,用手环叫了一辆无人驾驶汽车到出入口,随后稳稳当当抱起余悉然,径直走出俱乐部,在街边驻足,等待一辆可以把他们送到出入口的计程车。
余悉然环住邱洄的颈项,没骨头似的偎在邱洄的肩头。
邱洄怎么这么帅呀,一个学医的,枪法竟然这么好,是玩枪战游戏玩的么。
邱洄今天戴了露指的皮手套呢,扣动扳机的样子特别性感。
邱洄好像是骑摩托车来的,要是没发生这件事,他是不是就可以坐邱洄的后座呀,是不是可以搂住邱洄的腰,把脸贴在邱洄的背上?
不过被邱洄公主抱好像也没亏,这是邱洄第一次不是因为要做爱才抱他呢,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好喜欢邱洄的信息素,像皮衣喷了点松木调香水的味道。
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冒泡泡,余悉然低声呢喃:“邱洄……”
邱洄轻咳一声,以作回应。
“谢谢你……”
空气中弥漫着极浅淡的皮革味,是alpha不自控地释放了信息素,用以安抚受惊的oga。
余悉然在邱洄的领口处蹭蹭嗅嗅,鼻尖触着邱洄颈部的皮肤,毛茸茸的发顶搔着邱洄的下巴:“你真好闻……”
邱洄没意识到自己释放了信息素,以为又是oga的小把戏:“别发骚。”
余悉然:“……”
“你跟回收店老板说,我是你未来对象?”邱洄突然出声。
“对、对呀……”余悉然像探出壳的小蜗牛,小心翼翼地试探,“我连做你梦o的资格都没有么……”
邱洄低眸看了看怀中的oga,未置可否。
没等到答复,余悉然缩回壳里,不再说这种可能引起邱洄反感的话。
没过多久,他们坐上了计程车,因为被注射了药剂,余悉然浑身绵软没有力气,一路上都在借邱洄的肩膀做人形靠枕,但余悉然并不满足于干巴巴地靠着,还特别喜欢拿脑袋蹭人。
小狗似的。
原来不只是发情期像小狗,只要对余悉然稍微温柔点,余悉然就会变成亲人又温驯的小狗。
邱洄瞥一眼枕在自己肩头的毛脑袋,这样想。
余悉然在车上的时候蹭邱洄蹭得有多欢快,下了车被邱洄当众抱进fx住院部的时候就有多害羞。
邱洄没让余悉然先去做复查,而是先让他在病房里休息,等迷困剂的药效过去。
邱洄给余悉然安排的病房是单人房,床躺上去相当舒服,余悉然这几天噩梦缠身,本来就没睡好,加上药剂作用,不一会儿,就陷入了酣睡。
等余悉然醒来睁开眼,墙上的壁钟时针已经过3奔4。
“你睡了四个小时。”邱洄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你怎么在……”余悉然惊愕地扭过头,话说到一半,肚子咕咕作响,余悉然大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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