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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月静静地看了陈清一眼,隔了一会笑着开口道:“清清,你会自己回到我身边的。”
说完夏凌月转身走出了宿舍,两个人谁都没有理会那一件被抛到地上的礼服,昂贵的布料堆积出褶子,陈清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整理好放进柜子,自己则穿上先前准备好的衣服,拿着稿子前往校舞台。
陈清拿着通行证想进后台候场,却被学姐告知临时通知法语演讲的表演人换了,换成了在陈清先前原定的人。
陈清也不恼,不用想肯定是夏凌月给他的下马威,刚刚才跟他“分手”,转头就开始威迫他,这不就是想告诉他,没有夏凌月他陈清什么也不是?
一个演讲的机会,对于陈清而言珍贵难得,但对于夏凌月,只要他想,可以随手拨给陈清,他不想,就可以随时换人。
陈清抱着胸看着身边人来人往,视线扫了扫看到夏凌月、夏凌知两兄弟走在一起,貌若神人,把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陈清转头回宿舍换了衣服,他刚开始虽然不想去参加,但既然参加了,他就会珍惜这个机会,为此花费了许多时间修稿定稿,连班也没有按时上,不过也是夏凌月给他钱的缘故,陈清也不太在乎全勤奖金。
他现在可比以前有钱多了,十几万的存款是几年前陈清夜夜做的美梦。
陈清拿出那张银行卡夹在两指之间,手指灵活的转动,银行卡也随他的动作旋转在指尖,扔起、落下,紧紧握住。
等玩够了,他起身拿包徒步去上班,只是刚走到员工间,他就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陈清歪歪头,两手穿戴着围裙系带子:“怎么了?”
没有员工回复他,隔了一会餐厅经理走过来,面无表情对陈清说:“陈清,你被开除了,补偿奖金和工资会在明天结给你,没别的事赶紧走吧。”
陈清疑惑:“哈?怎么我就被开除了,理由呢。”
陈清虽感他自己道德底下,法律意识薄弱,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劳动法。
经理推了推眼镜:“有人举报你利用本餐厅进行虚假营销谋诈,对方虽不予追究了,但你知道的,上头老板容不下这种不安分的员工。”
“谋诈?赚来的钱你们餐厅也没少抽息,明明分钱到最后,我是拿最少的,但怎么罪名却要我一个人担?”
“陈先生,如果您有任何问题尽情申请劳动仲裁,”经理说完就要走,走到一半却又回头说:“不过您最好别这么干,不会成功的。”随后推门离开。
陈清垂下眉眼,没什么情绪,半晌拿着东西也离开了餐厅。
夏凌月不会以为把他工作搞没了,再在学校给他搞针对他就会乖乖服软回去当他的小宠物吧,让人发笑。
陈清上学时候边打工边学习遭到的针对比这个厉害多了,陈清没见过他父母,更没什么感情,他面对谣言、咒骂也毫不在乎,面对霸凌、殴打他通通还回去。
没人教他什么是对是错,所以他被人欺凌过,也欺凌过别人。
他做小伏低跪在地上看霸凌者拿钱拍他的脸羞辱他的时候哭的多伤心、可怜,随后拿监控举报,看对方拿钱私了的时候就有多愉悦。
他坐在凳子上拿脚踩对方脸,看着脚下哭肿的眼和被打肿的脸却还在乖乖蹭他脚的时候,心里就有多冷漠、扭曲。
夏凌月有了未婚妻却还想要包养他,非常符合他对富二代龌龊、自私的刻板印象。
骗钱他或许不擅长,但是骗对方感情,再让对方心甘情愿给他花钱,可就是他最拿手的了。
陈清出了餐厅也没犹豫,工作丢了就再找,就算不找工作,以他的存款和消费习惯就已经够他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了一会后,陈清在思考着要不要去哪里找找乐子,商场,广场?不不,成年了总得去点成年人该去的地方,比如说酒吧。
陈清从小到大还没去酒吧,连酒都甚少喝,这么想着他便有些感兴趣起来,拦了辆车就去了a市最大的酒吧。
看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与夜晚各色的霓虹灯混合,在本该沉寂的夜晚,这座城却仍鲜活,陈清听到“叮”的一声,低头一看是江书给他发了信息。
[书]:今晚校庆不是有你的演讲么,人呢。
“。”拍了拍自己“已读”
“书”拍了拍我“说话”
[。]:换人了。
陈清有时候懒得打字回复对方就设置了这个“已读”的拍一拍,江书被陈清这样回复很多次,说了他几次后陈清还是这样,无奈之下他也设置了个拍一拍回复陈清。
[书]:换人了?你现在在哪。
陈清把地址分享给他后就把手机调成静音了,看着眼前高大奢靡的建筑,陈清总觉得不像酒吧,像夜总会。
陈清七拐八拐的进去,昏暗的灯光配合着有节奏的音乐,周围人都沉醉在迷人的夜色中,陈清环视一圈,这里没他想象的混乱,也没他想象的有意思。
走到吧台拿起酒单来看差点把陈清心脏病吓出来,这上面的一杯酒钱抵得上他身上所有的行头了,陈清嘴角抽了抽,要了杯橙汁。
陈清慢悠悠地喝着橙汁听音乐,他此时百无聊赖,刚喝过橙汁的嘴亮晶晶的,微微抿起,这里也没什么表演,他有些搞不懂在这里的意义。
陈清搞不懂,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整个酒吧分为好几层,陈清初来不知道的是,这一层的上几层就是客房,地下几层就是真正有意思的地方。
晚上来这里喝酒的,不是失意借酒消愁,就是来找马子的,像陈清这样的是最先被盯上的目标。
陈清身侧坐下一个人,向陈清递过来一杯插着彩色小旗子、被精心调式过的鸡尾酒。
“一个人吗。”那个人脸隐藏在黑暗中。
陈清扫了他一眼,没接过酒。
那人看陈清不搭理他也不恼,呵呵地笑了几声把一张房卡递了过去。
“都一个人出来喝酒了,就别装纯了,3f407,哥几个亏待不了——”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清踹翻了高脚凳,“哐”的一声狠狠跌在了地板上,酒保对这种事早已经见怪不怪。
陈清俯视着男人:“唔,不喜男不喜女,不搞多p不去淫趴,听的懂么。”
“你他妈!欠收拾的婊子,我操——”男人刚站起来放狠话却又被一脚给踹倒,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陈清,是赶来的江书。
“你操什么。”江书狠狠的碾着那男人的手,听着狠厉的惨叫,酒保也知道该劝架了,只是走过来看到江书的脸瞬间变得恭敬起来。
“江…江少爷。”
“把他收拾了,医药费我出。”被打的男人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好像惹了不该惹的,警惕的看了俩人一眼赶紧滚了。
陈清在旁边看着低低的笑:“江少爷好威风,英雄救美吗。”
江书无奈的看着陈清,拉着他去了包座,再点了杯牛奶,递给陈清:“怎么来这了,心情不好吗。”指的是校庆换人的事。
“我心灵还没这么脆弱。”陈清拿过牛奶,犹豫着闻了闻,又放下,他不喜欢纯牛奶。
好久没说话,江书只静静地看着青年皱鼻子的模样,心好像被轻轻挠了一下。
“不喜欢我给你换一种——”
“江书。”
江书被陈清打断,只看陈清眯起眼注视着他,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唔…我怎么了,见鬼,我神经病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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