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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比死更痛苦?
我们是同性恋,未来不如一般人清楚。
有什么不能失去?
有什么不能挥霍?
如果就这样死去,我们到最后一刻都还是深深爱着的。
完美,不过如此。
死亡,有何可惧?
所以我眼睁睁看着阿朗挨打。我尊重他的意志,遵从他的选择。
林烨看着面无表情的我一会儿,把我推给林衡,他对林衡说:“也好。不过上次程皓打断你的腿,不让你追究实在过意不去,这样吧!我帮你折了他兄弟的腿。”
我的手被林衡反扣在身后,看着林烨走向阿朗。林衡本来就比我强壮,上次打赢他是攻其不备,现在我急于挣脱却无计可施。
所以我只能瞪他。林衡开骂:“死小子你还跩!要不是大哥护着你,我早就修理你一顿。等着,等大哥玩腻了,我就把你送去卖淫,看你还跩不跩的起来!”
“阿衡,我的人轮不到你管。”
林衡不作声。
我看着林烨抓起阿朗的脚,就像那天我抓起林衡的那样。
我记起林衡的惨叫。
“不!”
如果我不能保护心爱的人,我程皓算什么男人?
既然林衡不敢打我,我还怕什么?
我死都不怕了。
“你他奶奶的!”我用后脑撞击林衡的下巴,再用力蹬林衡的脚趾,他吃痛松手,我却也是一阵头晕目眩,只知道往林烨的方向冲去。
果然练自由搏击的反射神经好到像是背后长了眼睛。
林烨转身抓住我的拳头,反手一扭,我的肩头一阵麻痛,再也无力反击。在林衡走过来扯住我的头发摔我巴掌把我拖开,阿朗已经趁这个混乱摸走林烨身上的枪,指上他的肚子。
“对付两个良民身上带什么手枪呢?”阿朗缓缓站了起身,淡淡地说:“失策。”
他喊了句:“皓皓,过来。”我马上挣脱傻眼的林衡,过肩摔击倒,骑上他的身搜出手枪,再补一记右勾拳。我走到阿朗身边,他吩咐我枪指着林烨,林烨一动就开枪。有个啰喽想偷袭,却被阿朗一枪击中大腿。再也没人敢乱动,谁都怕枪枝走火。
阿朗扣了扳机指着林烨,“有枪的通通放下。”杂鱼们通通弃械,双手高举。
“人太多空调不够冷,请大家都到外面凉快去。有什么事,你们家少爷会吩咐你们。”
大厅里就剩我、阿朗、林烨和赖在地上的林衡。
虽然刚才被一阵痛殴,阿朗的额上和嘴角都带着血迹,身上的衬衫也是一片脏污。但是他身形依旧挺拔,神色依旧从容。阿朗突然把手枪移动了角度,碰一声打中了水晶吊灯上的灯泡。因为太突然,我着实吓了一跳,拿枪的手也抖了抖。而站在灯下的林烨居然面不改色。
阿朗和林烨两人都不说话,我虽然拿枪指着林烨,可是眼睛却一直瞄着阿朗。阿朗对我微笑,下一秒他开枪打中了水晶吊灯悬挂的支点,那灯直直落在林烨身旁,发出叮叮当当的响音。
他的枪重新指着林烨,“我不会打架,跆拳道空手道通通不会,更别说什么自由搏击。但是我玩过一阵子射击,也还有一定的准度。”阿朗露出浅浅笑容:“你信不信我想打哪里就中哪里?我现在全身伤,只要不把你打死,废了你的四肢都还算是正当防卫呢!”
阿朗的口气很诚恳:“我知道皓皓得罪你,现在人都让你们痛打一顿,算是得了教训。就请你们放过我们。”
阿朗看林烨没有反应,又继续说:“我的确什么都不是,就只是多认识了一些人,身上还有一些钱。官兵天职就是捉强盗,只要我送些钱进去,相信当官的很乐意扫黑勤快些。黑龙堂积极漂白转型,本来就是想不用再避着官兵,最近连股票都上市了,今天的收盘价是三块两毛半。”
阿朗耸耸肩:“不放过我们,也行。我就让黑龙堂三天内下市。林大少爷,这么一闹,就算搞不死你,至少也让你元气大伤,声望大受影响。”
“为了养只宠物如此劳民伤财,你对得起下面为你拼死拼活的兄弟吗?林大少爷,好好算算机会成本。”阿朗很好心地提醒林烨。
林烨目光冷如寒霜:“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阿朗仍是一派怡然:“你们黑社会之所以令人惧怕,是因为你们个个都不怕死。但是……如果遇上同样不怕死的人,就不知道谁厉害些。”他眼神突然转为凌厉:“如果你敢动皓皓,就算我粉身碎骨也要与你玉石俱焚。”
林烨没有说话,但是脸上戾气去了一大半。
“感谢林大少爷高抬贵手。”阿朗带着我离开,林烨没有阻止。
林衡拦在我们面前,凶恶地问:“等等,你们和我大哥之间的恩怨我不管。你快说文歆到底去哪里了?”
我又想揍他,阿朗拦着我,他反问林衡:“你是在询问我吗?”
“对,你快说。”
阿朗眯起眼:“这是你询问别人事情应有的态度吗?”
林衡看似要发作,后来居然低声下气地问,“能告诉我文歆的下落吗?”
阿朗看着他不作声。
林衡低下头:“我求你。”
阿朗依旧只是看着他。
林衡双膝微弯,似乎要下跪恳求。
阿朗扬手阻止他,“不用,因为我不会说。你和小孟之间的恩怨我也不想管,如果小孟心里还有你,就会回来找你。”
林衡露出挫败的眼神。
我插了话:“你也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很难原谅啊!”然后我被阿朗捏了手臂。
其实林衡只顾着难过,根本没时间生气,他哀伤地望着我:“我担心他,我想补偿他……”
阿朗打断他:“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出了林家大门,走了一段路,上了出租车,心情才踏实点。
“先去警局把枪交给陈警司。”阿朗拿出手帕擦拭嘴角的血,然后对我笑笑:“没事了。”
出租车开到半路,他慢慢把头靠上我的肩,闭着眼轻声说:“皓皓,我身上好疼。”
“我知道。”我吻着他脸颊上的瘀血,懊悔地流着眼泪:“对不起。”
幸好阿朗身上都是些皮外伤,并没有骨折和内出血的现象,躺了三天就可以下床。可是他脸上挂了彩,不好意思去上班,他老总同意让我把要批阅的公文带回去给阿朗处理,阿朗就在家休养。ben来看过阿朗,他说要替我们讨公道,阿朗居然说不想给林烨压力。
我十分用心地服侍阿朗生活起居,比他扮主人时还要无微不至。我很乖巧,我很柔顺,什么事我都抢着做,把自己忙得昏天黑地,唯有如此,我才不会在看到阿朗身上的青紫时,有种想死的冲动。阿朗说我太过紧绷,我说他身体好起来,我就会恢复正常。
阿朗的伤在一个星期后好得差不多,再也不肯让我做那么多家事,还说我给他端茶递毛巾很别扭。我心里好慌,开始浏览一些教人制作炸弹的恐怖组织网站,虽然还没购买那些化学药品,我已经着手制作定时炸弹装置的线路。我只要一想到林烨让人殴打阿朗,我就恨不得炸掉他家。我知道我心态不太正常,而且搞出个炸弹事件对我和阿朗百害而无一利。但是唯有如此,我才可以减轻我的罪恶感。
我变成喜欢垂着眼听阿朗说话,也不会插嘴。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睛会倒映出可恨的我;我不敢笑,一笑就想起我做过的任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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