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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了女人阴缝里,道:“把腿分开,我要抽你下面。”
月娘哭哭啼啼地仰躺在床沿,两只腿分来弯折起来。男人则站在床边,伸着竹条去戳弄女人的阴户。
那竹条也硬硬的,在女人敏感处来回戳弄,弄得月娘不一会,花心里也泛出点水来。未知的恐惧最折磨人了,月娘一边享受着最后的这点甜蜜,一边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竹条扬起,又落下的时候。
果然,等她被竹条弄得快要不行的时候,男人就一下抽了上去。
“啊—”月娘发出一声惨叫,细竹条一下抽在她阴唇上。“你小声点。”男人道:“若是让其他房里的听到了,岂不是猜到你在受罚?月娘面子上过得去?”
月娘呜咽着看向男人求助,李卫回头看了看,把月娘刚脱在地上的肚兜捡了起来,团成一团,塞进女人嘴里。
“看夫君我对你多好,还晓得塞住你的嘴,不让你丢脸。之后是不是还得好好谢谢我?”李卫戏她道。
月娘被堵着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李卫又在她阴户上抽了几条,就让月娘分开了阴唇,一竹条抽在她花蒂上。“呜呜呜”月娘虽说不出话,可是喉咙里的呻吟是越发厉害了。
“我看你这样不说话,想来是喜欢了?”李卫故意道,又给女人阴核上来了几抽,把那花核抽得肿肿的,才放下手上的竹篾。
李卫把女人嘴里的布料抽出来,整个人抱在怀里。月娘终是忍不住了,在他怀里大哭起来,抽噎道:“夫君这是想屈打成招,罢了,要是夫君觉得是我陷害她,那就是我罢了。反正我是不得你心意的,受些冤枉又何妨呢。”说完,又在男人怀里小声低泣起来。
李卫笑道:“你哪里不合我心意了,你一向是我心上的人,难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心里想我专宠你一个,可是你也要知道,我家里娶进的女子可没一个是摆设。”
月娘抬头看男人道:“夫君去公主那是应该的,公主毕竟是公主,还是正妻,谁敢与之争辉。可是媚娘房里一个小丫头,爬到妾身头上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她哪敢爬到你头上?”李卫道:“她平日里,可有对你不敬的地方?”月娘又低着头不说话。
男人笑道:“你不说,那就是有了?等她好一点了,改日我来让她给你赔罪。”男人见月娘脸色和缓了些,又道:“媚娘我虽然不喜欢,可我也不能冷落她,她吕家在军中的根基颇深,从前还是出过一个大将军的,我也是个武职。”
李卫又道:“我平日去她房里也觉得无趣,她那身板你也是知道的,我又没有对男人的癖好,怎么会对个胸脯长得跟男人似的女人感兴趣。她那个丫头画梅,我也是随便玩玩罢了,你看她给我生了儿子,我不是也没有抬举她的身份?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月娘嘴上虽然还说着:“您不抬举她,自然有别的原因。”但心里早被男人几句话唬住了。李卫见女人早把刚才挨打的事忘到一边去了,边又搂着她的腰要干事。
男人一面把家伙掏出来,一面道:“月娘让我肏肏小穴,都说这刚抽完花蒂的穴,最是紧致了。”月娘也红了脸,分着腿让男人肏进来。
李卫将硬得似铁杵的尘柄入了巷,又抬手揉弄起上面的肉珠子来。“不行呢夫君这回真不行了难受死了。”月娘娇道。
“怎么,刚才欺负你了,所以不让夫君碰?”李卫凑过去亲她的脖颈,一边道。
“不是的。”月娘撒娇道:“您用手指头揉,真受不了。”
“这样啊”李卫坏道:“那娘子这处被冷落了多可怜,我去叫丽水拿个木夹来,你知道吗?就是夹衣服那种。”
过了一会丫鬟拿过来了李卫要的东西,月娘见了就有些害怕。
“夫君今晚就想跟你玩这个,你不依我?”李卫低声道。
月娘才惹了男人生气,见事情好不容易过去了,只满心想着再怎么勾住男人,又哪里舍得不依,只好紧紧抿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把木夹夹在自己的阴蒂上。
月娘没甚经验,刚被夹上时觉得还好,可渐渐地随着男人的抽插,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下身的夹子仿佛越来越紧。
可是男人又不住在她耳边夸着:“月娘今天下面真紧,小穴跟个鱼嘴似的咬着我,比往日还要紧十倍百倍。我这些妻妾里,还是月娘最懂得我的心,最会伺候我让我舒爽。”
月娘听着男人的这些甜言蜜语,只得紧紧蹙着眉头,忍耐着下身的不适,只盼着男人早点交待了,她也好解脱。
李卫也被紧紧的膣道夹得不行,冲刺了几回就泄在女人穴里,泄精前还一挥手把月娘阴核上的夹子打下,穴里那猛烈地夹动更是让李卫天灵盖都爽得发痛。
完事后李卫把月娘抱在怀里好生亲了一番,又许诺给月娘买她之前想要的,独一份的首饰。
公主正被白日里的事刺激到了,所以今晚没去做偷偷摸摸的事。
公主坐在床上想白天的事,就觉得悔不当初。
“唉—”公主一声长叹道,“我平日都那么聪明,怎么今天白日里就没想到呢,那丫头挨罚之前,我就应该自己跳出来的,就说我身为主母,没有管理好后宅,先受罚的该是我才对。然后我就可以开始挨鞭子了。”
“公主,你想什么呢?”衔玉在一边道:“驸马爷要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其他妾室和丫头的面做啊。”
舞乐则根本听不去心腹丫头的话了,喃喃自语道:“以前还从未见他这么生气过,也没有这样重的责罚过下人。难道他真得很在意自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
“哪个男人不在意妻子红杏出墙啊?”衔玉道,觉得公主都快魔怔了。
舞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抓住丫鬟衔玉的手问:“你说,要是我也出去偷个人,他是不是就会气得不得了,什么都忘了,然后把我大抽一顿啊?”
“公主”,衔玉赶紧劝道:“这样不好吧,要是影响您跟驸马的感情怎么办?”
“他敢怎么样?”舞乐昂着头道:“父皇把我下嫁给他,是他天大的福气,不论我怎么样,他敢对我不好?”
“话是这么说呢,公主。可是,驸马就算对您面子上过得去,心里又怎么想,谁会知道呢?驸马爷和您是朝夕相处的人,要是得罪了枕边人,对公主您也很不利啊。”衔玉道。
“哼,我才不管那么多,要是我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立马与他和离就是了。”
公主鼓溜溜地转着眼睛道:“至于这出墙的对象要选谁呢?衔玉,你明日就先把罗侍卫叫进我房里吧。”
次日早晨,衔玉就来府外请罗侍卫喝茶。
罗瑜一进门,就见公主屏退了丫鬟,不过并没觉得有太大不对。因为公主年纪还小的时候,他就护卫在侧了,对公主忠心耿耿,公主也时常有密令下达给他。
罗瑜放下茶道:“公主有什么要事要找属下?”
舞乐往他坐的那边凑了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和罗哥哥聊聊天。”
罗瑜笑道:“公主陛下,您小时候的称呼,现在可就不方便用了。公主已经长大成人,如今也成家有了孩子了,幼时的玩笑话,岂能再提。”
公主垂下眼睛,捧着茶杯道:“罗大哥就是这样,从来只当我说的是玩笑话。可谁都知道,有哪句玩笑话里,没有真心呢?”
罗瑜可一下被公主吓到了,只觉得今天的主子异于常时,可他来不及细想,只得赶紧跪下道:“公主大人明鉴,属下自小看着公主长大,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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