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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出过和其他人的桃色流言,也没有娶妻纳妾或是豢养玩物的风流情史,但魅色认为那只不过是由于他玩性太甚不够成熟——比起成年男性更像个不通晓情爱的顽劣孩童罢了。他追求着新鲜事物,对花道、茶艺、珠宝都产生过兴趣,也都马上抛弃了,很少真正用心去经营什么。被这样的男人得到,下场一定不会很好。
对这人如此熟悉的原因,是魅色被他费尽心思讨好过。男人用甜言蜜语哄得他心花怒放,他以为自己会被赎身,就跟男人朝夕相处、夙夜谈情。谁料源丰在得手后迅速失却热情,三天两头见不到影子。简直可恨。
好在他们私相授受的事并没有流传到外部去,人们只知道他俩来往密切、经常花前月下饮酒吟诗,也听说了源大少扬言要把盛名在外的醉月坊花魁娶为妻子。除此之外的部分没有暴露,那就可以挽回。早已失去初夜的花魁伪装成青涩的处子,想把自己卖出个好价钱。若是那浪荡不羁的源大少爷不识趣,把他们的旧事抖落出来,他就鱼死网破,把源少早泄的阴私也大告天下。
想到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时,自己是如何被一次又一次地灌了满肚子的精液,间隔甚至不到五分钟,魅色面部飞起红霞,嗔怪地睨了高居楼上的男子一眼。
男子好不容易引起了他的关注,高兴得咧着嘴笑。魅色懊恼地放下帘子,撇着嘴,不想再给他甜头。
花轿继续前进。随从青衣轻敲轿壁,哄着闹脾气的美人把帘子拉开,“魅色大人,我们现在正在游街,不把您的脸露出来是不行的。拉开一角也行,不能藏起来啊。”他很耐心,没有得到回应就反复地敲、温和地劝,奈何魅色实在是任性妄为,仗着美色出众就罔顾游街的规矩。
无奈之下,另一边的随从墨衣钻进了轿子。轿子里传来低声的絮语。花魁没有露面。他们发生了争执。随即是细碎的水声若隐若现。
轿子沿着京都最繁荣的街道绕了一圈,最后绕回醉月坊,在门前停下。
帘子终于被撩起来,一只宛如精雕细琢的玉石的手搭在轿边。手的主人探出了头,银灰的发髻散乱了,簪子掉到地上。
“魅色大人,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青衣盯着美人嫣红的面颊和微肿的嘴唇,警觉地问。一路上他温声细语地哄劝花魁按规矩行事,但怎么说都没有用。墨衣进去后,轿中的美人也没有老实。
魅色红着脸,不好意思开口。在密闭的狭小空间内部,高大强壮的墨衣伸出手臂把他拘束在胸膛与座椅之间,灵巧地解开他的系带。系带一松,他的和服袍子就散开了,顺着肩头滑落一截滑到手肘,不止漂亮的锁骨,就连白软的胸脯和腰腹也全部露了出来。
“下面什么也没穿?”墨衣顺势摸进了他的腿心。魅色夹紧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两瓣翘臀之间,“今晚要拍卖初夜,我当然不必穿。”
初夜。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墨衣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沉声调侃,“哪儿来的初夜?昨晚不还缠着我要吗?”
他们从小就一起长大。自十年前起,“墨衣”就是“魅色”的护卫兼侍童了。魅色是如何被调教出这副香艳的肉体,身为陪伴者的男人从头到尾看在眼里:每日两次的玫瑰花浴,有专属的按摩工用涂了精油的手揉遍美人的全身,还会重点照顾敏感区域。每次被揉过,难耐到娇喘不止的美人就会请站在一旁观看了全程的墨衣来抚慰自己。墨衣很听话,走到浴池旁,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低下头和他接吻,帮他舒展蜷曲的身体。
花魁是不能轻易破处的。以防他破戒,老鸨为他戴上了贞操带,将粉色的玉茎和小穴牢牢锁住。除了源丰来过的那几次,贞操带的锁扣只在排泄的时候才能短暂松开几分钟。
“我想……嗯哈……想要……”昨晚的魅色也是这么滚进黑衣随从的怀抱,放浪地求欢。随从使了巧劲帮他卸下精巧的金属束缚物,拨开他饥渴到抽搐的臀肉,肏进他的穴心。
想到夜间的狂欢,原本正为刚才的拌嘴生气的魅色消火了,舔了舔湿红的唇,小猫咪一样温顺地偎到男人胸前,“你不该凶我。我不想被源丰看,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因。”
“因为他满足不了你?”墨衣说笑了两句,将手指探入他的穴口,勾出满手的黏液,“今天是盛典,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容不得你任性。你不要他看,我帮你挡着点儿就是了。”
“哼。”魅色冷哼一声,半是坦诚半是挑衅,“倒也不是满足不了。”源大少爷是有早泄的隐疾不错,但他硬得也相当快,刚射完拔出去两秒,立刻硬邦邦地插回来,时隔短短两分钟又再次在潮吹未止的穴里射精,以数量弥补质量,高频率的性爱足以把耽于爱欲的花魁喂到小腹饱胀。
听怀中美人得意洋洋地炫耀跟其他男人做爱有多舒服,墨衣吃醋了,把手指插得更深了些。外面是人来人往的闹市,他们没法交欢,就抱在一起紧张激烈地亲吻。男人的吻把花魁的浪叫彻彻底底堵在喉咙里,粗糙的两指抠挖淫荡的穴肉,把嫩肉挖得汁水飞溅。
“嗯嗯~呜哼~咕~”美人爽到难以自持,大敞着腿坐在男人的膝盖上,积极主动地把柔软的舌送进男人口中。他的嘴被亲肿了,红艳艳的分外勾人。男人一边深吻他,一边抽插着他的小穴,食指和中指一遍又一遍撑开穴肉、按压敏感点,将他送上飘飘忽忽的云端。
当轿子停下时,两人已意乱情迷地纠缠了许久了,匆忙整理好衣物就要下轿,双唇分离间拉开一条细长的银丝。
“哈啊……呜啊……”分开之际,魅色被欲求不满的男人最后揉了一把,不禁发出了哭腔。男人揉得很用力,要把他的骨头都揉酥了。他难受极了,回头望了健壮俊美的男人一眼,恨不得立刻把酥软的身子交给他蹂躏,却又只能咬着红肿的嘴唇、颤着腿向轿外走去。
“魅色大人,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眼见美人媚态横生,起了疑心的青衣又追问了一遍。
“没做什么。”前方就是醉月坊古色古香的红漆木门,魅色若无其事地走下轿子,却因腿软脚软而差点跌进青衣的臂弯。青衣搀着他往坊内走,动作很轻柔,言谈间也泄露出一丝毫不掩盖的关心,“您最好没做。接下来就是初夜拍卖了,要展示才艺,还有足够的力气用来跳舞吗?不行的话,临时改为弹琴如何?我去通知阿妈。”
“不不不。”魅色着急了,抓住他的手掌进行阻拦,用力之大以至于本就白皙的指尖苍白发青,把他的麦色手背抓出一道暧昧的血痕,“仅仅弹琴是不够的,我还想卖个前无古人的高价呢。不把身段展现给那群假装正经的客人,他们怎么愿意出钱?”冰雪聪明的花魁很是直白,一语道破了客人们附庸风雅的本质。在相伴多年的朋友面前不必掩饰,他笑着补充道,“难道你以为他们真是来听曲儿的?”
青衣面色波动,因他兴致勃勃的口气而受到了刺激,“您很期待接下来的拍卖?”“当然。”魅色顶嘴道,“花魁就是为此存在的。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卖出个高价钱?”
他俩也要争吵了,而且是抬高了音量、动了火气地争吵:“您总是这样只顾着自己,从来不考虑别人的心情。”“我?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我不做,你又要说;我做了,你还是要说。你对我有意见,或者是说教上瘾了?”
“你!”青衣被噎到了,停顿一瞬,眉头紧锁,“我是在担心你。提醒你的事也是,并不是在说教。”
“谁知道呢?你说不是就不是吗?担心?有什么必要。爱慕我的人很多,不久我就能嫁入一个好人家了。”
墨衣快走两步把他们分开,半拥着怒形于色的魅色走到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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