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老师是武神这件事(公钟/站街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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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抓住他的浴巾就往下拽,一副猴急的样子:“钟离老师,我帮你洗!”
都是男人,我不知道你?帮我洗,唬鬼呢?
钟离嘴角一抽,掐住达达利亚的下颌,看着他被挤在一起的脸颊肉,一字一顿道:“年轻人要有节制。”
别今晚冲死在我家里。
全部收拾好已经很晚了,钟离几乎刚接触到床铺意识就迷糊起来。他做了个快活的小梦,半醒之间舒服地翻身,一翻翻进达达利亚怀里。
钟离闭住眼睛,不动声色想翻回去,肩膀被死死箍住。
“你怎么在这儿?”他还是懒得睁眼,甚至懒得把达达利亚赶回客厅,于是就这样任人抱着。
达达利亚像小狗一样轻轻舔他的嘴唇,摸着他的耳垂说道:“钟离老师,我想问一个问题。”
钟离半睁开眼睛,他的睫毛一抖一抖,蹭得达达利亚手指痒痒:“怎么了?”
“如果那天从楼上跳下来的人是我,你会哭吗?”
“……问过了。”
“现在的回答呢?”
钟离闭上眼睛,语气像呼吸一样轻:“我想说的话你比我更明白。你太年轻,有时候和错的人纠缠太久会让你失去判断,生活总被错觉困扰。”
“我第一次来就在你家发现了镇静安眠药。”
钟离终于睁开眼睛。
达达利亚抱他更紧,嘴唇几乎贴在钟离耳朵上:“钟离老师,如果那天从楼上跳下来的是你,我会毫不犹豫跟着你一起死……我好害怕你离开我。”
钟离觉得有些好笑:“你要和我殉情吗?”
“为什么不?你知道我生活也不如意。”
“不念书了?”
“活都不想活了。”
钟离拨开达达利亚的手臂,坐起来从床头柜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达达利亚用手肘撑起身体,问他:“你干吗啊?”
钟离穿好裤子:“你想好了没?趁你还没后悔,跟我跳湖去。”
“跳什……搞这么急??!”
“凡事要赶早,怎么?你后悔了?那也行,继续睡觉……”
“后悔个屁!”达达利亚一骨碌翻起来,急得裤子提一半就喊,“等等我,要死一起死!”
钟离拉开抽屉,把几盒药踹进兜里:“带上这个,死得快。”
他们是个小城市,凌晨的街道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行人就更不用说了。达达利亚和钟离在路边站了一会儿,叫车无果,最后决定骑共享电动车过去。
他们沿街走了一会儿才找到停车位,捣鼓一阵钟离都已经坐在车座上,达达利亚还一脸傻样站在原地。
钟离:“你怎么那么慢?”
达达利亚:“老师,我高三生,没手机啊!”
钟离:“……你不是不良少年吗?”
达达利亚:“呃、我属于比较穷的那种。”
钟离:“……”
就钟离个人的感受,他和达达利亚搂着睡在一张床上也好,有了肌肤之亲也罢,他都没有多么大的震撼。但当两人骑一辆共享电动车,达达利亚搂着他的腰时,钟离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是个男铜。
“不用……抱那么紧,这车限速的。”
“我老感觉我要掉下去了,我害怕。”
“你松松手,老师也害怕。”
“钟离老师啊,商量个事儿。”
“怎么?”
“跳湖的时候……能拉你的手吗?”
“……随你。”
多年后,已经工作的达达利亚再回想起这件事,还是有些佩服钟离。他们那天不像老师学生,倒像是两个十六七岁,只有一身莽劲儿的小男孩,骑半个小时的电动车到湖边,结果吹了一小时的风看了会儿星星。
“你当时怎么不跳?”达达利亚戳了戳身旁看书的钟离,钟离眼皮都不抬一下,给出了达达利亚想要的答案:“那天星空太好看。”
“恰巧也舍不得你死。”
同样的问答达达利亚开了上百次头,就是问不够。钟离却在这件事上耐心出奇的多,竟然一次都没有生气。
“以后好好念书,这件事到此结束。”
钟离捏着药瓶,对被揍得颧骨发肿的达达利亚说,达达利亚边哭边捂着脸上的伤。
他看到钟离转过身,抡起手臂把安眠药扔进湖里,瓶身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最终落入湖面不近的距离,溅起细小的水花。因为距离和风声,他们没听到一点儿动静。
“和我一起死不如跟我一起活着,还有,下次别乱翻我家抽屉。”
达达利亚的视线从湖面移到钟离脸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钟离老师……”
“什么事?”
“你真没素质。”
钟离:“……”
“那最后到家门口伸手又是什么意思?”达达利亚笑嘻嘻地把钟离的书按低一些,结果钟离依然面不改色:“想告诉你,不用跳湖也能拉手。”
没看到爱人害羞的窘迫模样,达达利亚暗啧一声,不甘心地呛他一句:“钟离先生,你到底有没有师德,自己学生都不放过?”
虽然是毕业后两人才确认关系,之前上床也算达达利亚闯进别人家胡搅蛮缠。但达达利亚还是对钟离漠不关心的模样感到受伤。
钟离闻言放下书,从椅子上起来,转过身贴到达达利亚身上,抓住他搭在扶手上的左手的手腕,问道:“想分手?”
达达利亚看懂了他眼里的戏谑,另一只手抓住钟离的腰把他揽得更近,眼睛看得发直,声音却有些苦恼:“老师,我明天还上班啊,体谅一下职场新人。”
“那你倒是放手……”
“不放。”
end
达达利亚站在街角,握住手枪的手微微颤抖。
向前是一个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向后是那些身着正装窃窃私语的人。他在中央,衬衫被汗液和血渍濡湿一片。
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扣着扳机的食指发力,在最后的关头脑海里却轰然发出白光。他把手枪扔到地上的人脸上,用俄罗斯俚语骂了一句脏话。
除去那一声被砸到的哀叫,场面一片死寂。
几秒钟后,打火机转动的声音便显得尤为突出。
青年转过身,脸上阴霾一片,他盯着靠在车门边点烟的男人,神情骤然惊慌起来。
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掌握了整个璃月的经济命脉,拥有最大的商业链路和令人闻风丧胆的铁血手腕——此时正微笑着看着他,烟头的火光闪动在他的浅色眼瞳内。
钟离拢了拢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走到达达利亚面前——他是有一秒钟停留的,可是达达利亚低着头,连“父亲”都喊不出来——于是他走了,绕过青年,来到趴着的男人面前。
这条晚上不会有旁人打扰的街道被四通八达的电线网住,向上是被尘土掩盖的灰蒙蒙的天空。
偶有零散的乌鸦盘旋,伫立于电线杆顶。它们的叫声与这萧瑟的天气相匹配,也让达达利亚心声寒意。
钟离弯腰捡起旁边的手枪,不料地上的男人突然抓住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抽气声。钟离便蹲下来,任他费力地隔着皮质手套亲吻自己的手指。
男人用另一只手拢住钟离的手指,将它们抵在额头上。
达达利亚转过身,看见那个男人因疼痛浑身发抖发软,身上的血迹变成黑色,比这天晚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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