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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盈笑声渐渐歇了,看着谢远岫的眼神满是恨意。
连月的疲惫讨好,对娄氏的殷勤,对谢远华的愤恨,对谢远岫玩弄似的态度,谢远宵的背叛成了最后一根稻草,理智的弦崩断,她为了印证什么,踩上了他的孽根。
半硬的肉棒戳着脚心,显露了主人最龌龊的心思。
柳湘盈自是不愿意,她连谢家都不想呆了。她挣扎起来,扭动着抽回自己的脚,却被谢远岫抓着脚踝,脚心蹭着肉茎。
谢远岫的物件儿本就半硬,几番挣扎下来反而摩擦得剧烈,阴茎整根硬了,底下的囊袋重重垂着,凸显出明显的弧度。
谢远岫漫不经意地往下一按,柳湘盈踩着囊袋,浑身一僵。
“谢远岫,你放开我!”
她声音发抖,脚背经络紧绷,谢远岫轻轻抚摸,松开脚踝。
柳湘盈却更加紧绷,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同肉棒一起被纳入掌心,谢远岫两手一握,严丝合缝得握住,迟缓有力地上下撸动。
他动作自然,抚摸囊袋时喉结滚动,溢出些压抑又舒服的喘息声。
柳湘盈两手按在身后,气息不稳,脖颈浮起一层薄汗。
谢远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神始终落在柳湘盈脸上,除了脚,他没多碰半分,可眼神动作却无一不显露,他想肏她。
在手指,用舌头,用肉棒,狠狠插进去。
“弟妹想回柳家。”谢远岫慢条斯理地揉了揉阴茎,“除了说怀孕的女人,柳家应该还说了别的。”
柳湘盈冷冷看他,默然不语。
谢远岫也不恼,道:“是让你谢家后装作无事发生,必要时悄无声息地除掉女人和孩子,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当做要挟。”
柳湘盈浑身紧绷,脚心发痒,谢远岫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她仰起头,脸蛋薄红,两侧的发被汗湿,整个人像是熟透,汁水丰盈,饱满丰沛。
“那你呢?”柳湘盈哼笑,“你自诩公正,从不掺和谢家的事,可如今做的又和谢远华有什么分别。”
柳湘盈始终记得那被毒舌舌信舔过般,冰冷恶心的触感。
谢远岫淡淡道:“我是谢家人,这一点谁都没法改变。”
他扫了眼柳湘盈腿心,“倒是弟妹的反应出乎预料。”
脚趾分开,夹着龟头,一下下弹着,脚趾头在马眼处反复轻踩磨蹭。
他力道渐重,柳湘盈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听着耳边情欲的喘气,谢远岫下颚微紧,脸上方稍显出些欲望的痕迹。
柳湘盈嗓子微干,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她眯着眼,意识到自己身子软得厉害,已经半躺在床榻上。
谢远宵没死前,两人在床上说不上酣畅淋漓,也算浓情蜜意,她常常被弄喷,偶有几次甚至插出了尿液。
尿液混杂着淫水的味道,淅淅沥沥地从腿心喷出,她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脚心一痛,柳湘盈蹙眉睁眼,眼中泛着水光。
谢远岫注视着她迷蒙的双眼,道:“弟妹在想什么?”
柳湘盈道:“你身为大理寺卿公正严明,私底下却喜欢玩弄弟媳的脚,用以自慰。”
“我违的是礼法,不是法度,至于礼法……”
谢远岫没说下去,柳湘盈听见一声轻笑,性器坚硬火热,没有射的迹象。
但她在乎,不然也不会围困至此,为着一点生机沦落至此。
柳湘盈尚算清明,“可对盈娘来说,礼法重于法度,对柳家来说,我的礼法便重于一切。”
他直勾勾地盯着柳湘盈,不知何时佛珠串到她脚踝上,脚心脆弱,每个地方都被谢远岫揉捏过。
娄氏也信佛,在谢远宵离开后更甚,为人母者,求的不过都是儿孙平安,在娄氏那只有谢远宵来世和乐,福寿双全。
柳湘盈抱着枕,脑袋压在上面,她浑身发软地注视着谢远岫。
谢远岫亦如此,他撸得慢,每一次都是棒身上至下完整的一遭,他意不在出精,亵裤前端已经有些湿润,谢远岫并不在意,反而慢了速度,开始把玩她的脚。
他放开她的脚,缓缓开口,“弟妹累了,好生修养吧,待身体痊愈后,我自将你送回去。”
柳湘盈哑声道:“不过是小风寒,不过日就能好。”
谢远岫还没射,依旧挺着。他抓起她的脚踝手掌贴着将佛珠重新滚到手腕上,目光深沉,“好,那就日。”
柳湘盈别过眼,谢远岫起身走到外间,开锁、落锁声依次响起,她才彻底放下心,腿心已经湿热一片。
她自嘲地笑笑,蒙住头沉沉睡了过去。
许是用了药,这一觉极为漫长,再醒来时门依旧锁着,膳食已经放在桌上。
绪兰不在,她就自己净面吃药,收拾一切,十分轻松。
下午,柳湘盈在榻上小睡,迷迷糊糊间听到了绪兰的声音。
“谢六哥,昨夜辛苦你了,不知怎的我睡到了现在,我现在立刻进屋照料太太,你也好歇歇。”
谢六声音平静,“还好,只是太太刚吃了药,现下估计睡下了,你用过午膳了吗?”
“用过了。”
谢六:“那就好,喝口茶吧,漱漱口再进去伺候四太太。”
屋外没了动静。
谢远岫在书案后道:“放心,她只是下去休息了。”
柳湘盈阖眼:“我知道。”
因为是谢六,所以什么都不会做。
到了晚间,谢远岫就离开了,京郊有扬州逃窜而来的流寇,五城兵马司的陶大人上门,又险些伤到谢家女眷,谢远岫于情于理都要走这一趟。
柳湘盈一觉睡到深夜,绪兰还没回来,她敲了敲门,隔着带锁的门,谢六的声音传来。
“太太醒了吗,膳食这就送上来。”
“多谢。”柳湘盈问,“绪兰还好吗?”
谢六:“她去柳家了。”
“孙嬷嬷奉老夫人的命,来柳家看望太太,总要有个人在。”
柳湘盈问:“那我娘家…”
谢六:“柳家一切都好,柳夫人请太太安心,西山别院有他们盯着。”
谢六又说了些柳家近况,屋内却没了声响,异样的沉默谢六有些忐忑,他试探开口,“四太太?”
“可以了,多谢。”
柳湘盈慢慢地坐回去,在孤灯中沉默良久,直到腹中饿得有些发疼,她才瞟了眼桌上的残羹冷炙,动了筷子一口口咽下。
第二日谢六又说了些柳府和谢府的的事儿,谈到谢远岫差点受伤时,柳湘盈平声说:“曾大夫就住在府中,近水楼台,还请大伯哥他也不要忘了娘的病才是。”
谢六沉默不语。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每日餐食,柳湘盈很少开口说话,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谢六再也没有说过两家的事。
谢远岫仿佛也忘记了这里,几日的清闲对柳湘盈来说,轻松得仿佛是上辈子的日子,若是谢远岫对娄氏还有几分孝心,就该放她离开。
即使在柳府,她也没有这般平淡空虚,聊以度日的时光。
她推开窗子,窗子正对着况莲儿和况力的家,两人常常在院中做活计,况力赤膊修理马车,况莲儿在树下做些针线活。
两人的交谈很少,让柳湘盈意外的是,更多是况力忙里忙外,既做苦力又做家务,况莲儿做累了就在老槐树下的躺椅上休息,他见了就帮况莲儿收拾用具,再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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