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视频/自/慰/手/铐/C/批/看到她就/高/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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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抛开精神力不谈,你现在的情况是正常的啊,难道你以前还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有反应吗?”
“可以,”时青黛回忆了下,确定道,“量也能控制。”
军医:“……行,那可能与你的易感期有关。最近别来这了,其它oga闻不得你的信息素。”
“队长给我请了假。”
“……”军医张了张嘴,很想说既然放假了怎么还来这里给他增加工作量。
“你又不是机器,哪能完全按照计划来,别担心那么多了,那些……异常,”军医往椅背上一倒,这两个字说得尤其违心,如果这些算异常,也不知道联邦还有没有正常的alpha,他委婉地说道,“等发情期过去再看看吧。”
等人走后,医务室的门被敲了敲,“你好,报道。”
似乎是新调来的医护助手。
军医刚想招呼他进来说一些注意事项,便见那人问道,“你知道时青黛少校现在在哪吗?”
“她不在这了。”
“?”青年很熟练地点开光脑,“说吧,那些人又把她调哪了。”
他喊他爸把他再调过去就是了。
“不是,她请假了,近期都不来。”
“……”
下一秒,青年拨出通讯,“爸,把我调去青黛家。”
对面:“……”
青年嚎,“爸!求你了爸!”
军医默默喝了口水,心里感慨着果然还是不正常的alpha受欢迎啊。
从军医那里出来,时青黛直接坐上了回家的星舰,被忽略的视频里,oga已经玩起了别的花样。
刚刚白修已经到了一次,现在的欲望也没有那么迫切,就是视频的另一面已经黑了很久。
看不到对方的脸或手,无论怎么玩都差了些感觉。
oga把手铐从穴里抽了出来,湿乎乎的软肉缩了回去,穴口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
部队里很多事情都是机密,即使他是家眷,该挂视频的时候仍要挂掉。
白修晃着腿,想着要不他也参军好了,这样就能正大光明地一直通视频,即使时青黛去做什么事情,通讯也不会挂断。
oga看着手上的指套,慢慢凑过去咬在了边缘处,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起alpha用嘴把透明指套咬下来的画面。
他突然偏了头,舌尖在上面舔了舔,黏腻的水液被卷进了口腔里,暖融融地化了开。
……很奇怪的味道
“少校?”他对着黑洞洞的视频喊。
没想到alpha在。
“怎么了?”
“我想尝尝你的,”oga眨了眨眼睛,语气也变得轻了起来,“……可以吗?”
昏暗的星舰内摆了许多资料,有发情期的各种注意事项,也有各个研究所的养生指南。无论是什么,都能让她度过这段无聊的回程。
时青黛的视线却落在了白修嘴角的水痕处。
她看了对方许久。
……是正常的,易感期的各种反应,本就不可控,她不应该太过焦虑于这件事。
反应有了便有了。
a与o生来便互相吸引,书上讲,这是普遍的规律。
于是她说,“可以。”
“我待会便回去了。”
oga呆愣片刻,随后眼尾愉悦地上扬了起来,点点水光将他的眸子润得又清又亮,他声音软软地说,“好。”
紧接着光脑跳出来消息。
——少爷?少爷?还在吗?你还想去军队吗?
——老夫人刚刚说让你好好当个oga,别天天想着做这个做那个。
哦,他还真是没有一点秘密。刚吩咐下去的事下一秒就传到别人耳朵里。
白修手指轻点。
——滚
然后拉黑。
很快,白父也发了消息过来,大致意思仍旧是让他好好待在时家。
白修把指套摘下来。
——你也滚
又拉黑一个。
然后白修轻轻抱住了膝盖,侧头看向视频这边,“少校……”
时青黛看到了他泛红的脖颈,眼眶里也沾着潮湿的水汽。
oga黏黏的声音从光脑里传了出来。
“想要。”
白修等了好一会才等到时青黛回来,oga的目光自alpha出现后便一直黏在她身上。
一旁的镣铐沾着水亮的液体,在光下泛起晶莹的光泽,指套被随意扔在一旁,透明薄膜也皱巴巴地蜷缩起来。
oga刚才做了什么显而易见。
时青黛闻到了满房的信息素,又浓又烈,比法,最多能避免牙齿不磕到阴茎上。
时青黛的气息又重了些,阳物更加硬挺,光是含着白修都觉得有些困难,他的舌头被挤到一边,再过去舔时舌根直发酸。
“……”alpha慢慢地松开握着扶把的手,移到了脸旁。
她的声音很哑,已然听不出任何养生的味道,“要射了。”
oga兴奋起来。
酸胀的舌头越发卖力。
时青黛用手背覆住眼睛的瞬间,大股的精液直直喷了出去,又多又稠。浓白的污浊挤满了oga的口腔,即使他迅速将性器吐了出去,嘴巴也几乎被灌满,还有的液体呛到了喉咙里,白修只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的嘴里、鼻息间全是alpha精液的味道。
那股火热的信息素直接蒙上了他的大脑,那处的神经似乎被扭曲掐断了般,疼得他双眼发黑。
oga面色阵阵发白,喉咙里的精液还没咳出来便跪在了垃圾桶旁,双手紧紧抓着边沿,背脊弯得很低。
“呕——”
白修的脸很白,不是他本身肤色的白,更近乎于一种苍然,他的背脊颤抖,似乎有透彻的冷意从骨头缝里钻了进去,让他连跪坐都艰难。
他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觉得恶心。alpha的信息素让他本能地感到反胃。
嘴里精液的味道浓得要命,即使吐掉仍然残留了许多,他无论怎么喘气,闻到的都是信息素的味道,这是属于alpha的。
时青黛移开覆着眼睛的手,神色里有片刻的茫然,下身的性器暂时消停了,只是周边混乱的污浊在告诉她——刚刚她控制了个球。
她难得感到尴尬,不自在地碰了碰袖子,解释得也不清不楚,“意外。”
正常的。她不知第几次告诉自己,等这一次易感期完全过去就行了。
白修:“……”
某少校的信誉在他这大打折扣。
如果是单纯的射满,白修其实也不在意,但吃了满嘴信息素的味道很不好受。为什么体液里要混着信息素呢,这玩意到底什么时候净化掉。
oga垂下眼,瞳孔里满是压不住的烦闷。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也跟着晃了几下,整个人看着尤为脆弱,时青黛伸手想去扶一扶,却被避了开。
“我想睡觉了。”
时青黛:“今天的一次还没做。”
“刚刚不算吗?”
当然不,时青黛说,“这是你的情热期。”
自然要以oga为准。刚刚只是她射了。
昨天白修为一天一次而烦恼时,从没想过他今天会不想做。
明明被操开穴道、干进生殖腔、被射得满满当当时,他是感到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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