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朝喊我/他是独属于她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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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黛的思绪在信息素里沉沉浮浮,就算有片刻的清醒也很快被冲散,她的手不自觉微微收紧,温热的指腹贴上了白修被汗沁湿的下巴。
白修便抓过那几根手指重新舔,殷红的舌尖挑着上面的薄茧亲得用力,脆弱的脖颈溢出很细的哼唧。
下身的操弄被人短暂地忽略了,oga几乎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对方的手上,腰只在想起来时轻轻晃一晃,很敷衍地吞几下,很快又亲手亲上了瘾。
时青黛的背脊靠住床头,稳稳地接住怀里人所有的亲吻,她的气息也在边缘处疯狂跳着,即将脱离平稳这个范围。
“少校……”
白修亲得脖颈满是汗,飞红跃上了潮湿的眼尾。
听到声音的人没有说话,手指却勾着他的耳侧轻轻挠了挠。
酥痒的感觉灌入了每个细胞,白修的身子不由颤了颤,他呜了几声,反应越发明显。
这只手没有戴指套,没有摸下面,没有挑开穴肉钻进很里面,只是在他脸上轻轻碰了碰,白修便觉得受不了。他的视线从时青黛的手顺着移过下巴往上,凝视着与平时没什么差别的表情,alpha的面容平静,一点儿情绪也看不出。
对方的眼睛里不怎么清晰地映着他的眼睛,这是唯一的一处不同。
可能,他想,对于时青黛来讲,做爱只是一件公事,目的在于平时的生理疏解,助alpha度过易感期,助oga度过情热期,甚至,延长寿命。
哪怕对方因为易感期而短暂地陷入混沌,这一点也不会变。
再往深一点想,性爱是工具。
他也是。
白修是独属于时青黛的工具。
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特别清楚。在很早的时候。
所以他往前了些,眸光紧紧地缠着对方,用很轻的声音说道,“少校给我多充点电吧。”
喂饱他。
这句意义颇深的话语对于醉鬼一样的alpha来说有点难理解,她沉默了会才说,“问阿萨要。”
白修默默把她的手放开,膝盖抵着床蹭起来,他夹着腿低声道:“我自己拿。”
臀部刚往上抬了点,敲门声便突兀地响了起来,一下一下地很有节奏,平稳的机械音响起,“少校,我把发电机带来了。”
时青黛把才拿起没多久的光脑放下,伸手重新握住oga的腰,不让他坐下,并认真地把他刚刚说的话还回去,“你自己拿。”
“……”白修硬生生卡在半道,眼睛都憋红了。
“夫人,要现在充电吗?”阿萨在门外喊,“夫人?夫人?”
白修:“……”
他吸着气,伸长了胳膊把时青黛丢掉的光脑捞回来,重新放到她手里,慢慢哼道,“我不要充电。”
alpha看着他,一眨不眨。
白修便凑过去蹭,嗓音软软的,浅红的眼尾浸着不怎么明显的泪痕,透出很淡的水色,“……我想晚上再充”
他的腰部被箍着,往前时身形不稳险些撞到时青黛的下巴。
敲门声没再响了,也不知道阿萨有没有回去。白修不想停下来去真的充电,他难耐地晃了下臀部,手环过alpha的脖颈拉在了一起。
“好的。”时青黛在光脑上点了几下让阿萨先离开,由于白修几乎整个人缩在了她怀里,为了避免太过亲密的接触,她不得不侧过头操作。
后颈的腺体暴露出来,alpha信息素涌入了白修的鼻尖,他暂时屏气,默默往回坐,腰上没了钳制,轻而易举地便将性器吞了大半。
时青黛把光脑放在一旁,眼底仍是蒙蒙的,她的手从衬衫衣摆的缝隙里探入,按在了那截颤抖的腰上。
她的脑子里有一些别的想法,很模糊,很朦胧,像是一些熟悉的文字拼凑出来的陌生语句,至少这个状态的alpha无法辨认出是什么。
但她下意识把那些思想压住。
身上是昨晚换的睡袍,此刻被蹭得一片凌乱,时青黛略显茫然的眼光只扫了一眼,便又去看身上的人。
“呜啊……”
肚子仿佛要被整个顶穿,白修甚至感觉体内的生殖腔在蠢蠢欲动,他磨着体内的性器,边掉眼泪边跪着起落。
肉器表面被穴腔弄得水淋淋一层,湿滑的液体被操得乱飞,黏黏地挂在腿上、衣服上,一蹭便晕开来。
alpha掐着腰的手微微收紧,她的目光与那双水润得要化掉的视线对上,然后慢慢相融,连瞳孔里的人影都在缠绕混合。
这是个过于亲密的姿态。
时青黛却垂眼避开了这份亲密。
白修只感到体内的性器似乎又大了些,撑得他受不了,穴里每一处褶皱都被碾得很平,艰难地容纳着滚烫的巨物,此刻穴腔似乎只装得下肉棒,连黏滑的水液都显得多余了起来。
颤抖的膝盖抵在床上,带着时青黛也在晃。白修的眼泪越掉越多,性器微微顶到哪里,穴里便起了很猛烈的反应,使劲抽搐收缩,近乎痉挛。
“要到了?”时青黛突然问。
“没、没有……啊”
白修的手紧了紧,腿根整个都在颤,他的声音含满了饱胀的情色,欲望在里面飞涨,他在alpha耳边喘着气重复道,“没有。”
脑袋昏昏的alpha说,“好的。”
手指从腰上滑到了肩部,轻轻按了两下。
明明与腺体隔了好一段距离,oga的脸色还是有瞬间的苍白,手指被他攥得很用力,有种要被掰断的错觉。
“高潮喊我,标记。”字从时青黛嘴里挤了出来。
这道声音听上去有些模糊,白修点头说好。
反正他偷偷高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下今天的这很多次又怎么了呢。
衣衫未遮住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上面镀了很薄的水层,可能是汗,可能是泪,也可能是穴里喷出来的水。
白修的膝盖都跪疼了,却仍乐此不疲地起起伏伏,内穴被操得酸软,每次进出都让他不自觉地轻颤。
被阳物挤着的穴襞忍不住瑟缩,下身的快感几乎满涨爆溢,他还是觉得不够,一刻不停歇地晃腰,贪婪地把alpha吃到很里面,怎么也不愿意吐出来。
后颈很烫,烫得时青黛本就不清醒的意识越发模糊,晶蓝色的瞳孔被厚厚的雾笼着,她像是醉酒,像是高烧,全程没什么多余的反应,任怀里的人胡作非为。
她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避开太过亲密的眼神接触,半垂眼皮下的瞳孔映着oga的脸。
周围的景色是模糊的,只有白修的面容稍微清晰一些,但也只有一些,仅供时青黛认出这是谁。
她的身体想要做些什么,但她没有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不明白,或许是潜意识里明白了但习惯性地压着。
时青黛只是坐在那,靠在那,看白修在她的生殖器上起落。
一个生殖器被另一个生殖器填满,进入,拔出,来来回回。
繁衍,生存。
人类需要这样做,性就成了必需品。
如果反过来呢,最原始的本能是欲望,无数日夜的纵情衍生出了生命与种族。
然后这份本能进化到了特定的时期……有可能是退化吗?不知道。
时青黛看见oga的喉咙在滚动,嘴唇哈出热气,半截殷红的舌尖藏在里面。
她想起了对方张着嘴吞吃性器的样子。
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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