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寸/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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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穴道仍旧黏腻腻的,深处却不再淌水。
时青黛手上用力,把oga的臀部用力向下掼去,性器顶进了穴道深处,几番碾磨下却没找到熟悉的小嘴。
她忍了忍,没射,牙齿与腺体靠得很近,也没咬,只有说话的气息吐出来,“打开。”
白修:“……”
他只能打开上面的嘴,又一次告诉时青黛,“少校,我不会。”
想到什么,他弯了弯眼睛,声音也软了下来,“但是可以操开的。”
他被压着,看不到时青黛脸上的表情,但可以听见对方的回答。
“好的。”
白修闻言开开心心地把腿分得更开,做好了准备,下一秒穴内却骤然一烫,浓白的精液爆了出来,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即使穴口被性器堵着,仍有液体从缝隙里溅了出来。
“……”
时青黛在他这的信誉更低了。
被烫得哆哆嗦嗦的oga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脖子上的痛感,他抬起头,背上压着的手也顺势松了开。
alpha神色怔然,慢慢对上了他的视线。
许是刚刚发泄过的原因,那双灰蒙的眼睛一点点变得清明,透亮的晶蓝色逐渐覆盖了瞳孔,里面映出了白修的样子。
oga特别想告状说少校你刚刚射在生殖腔外面了要重新操,但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还是没说话。
难得不咬一次。算了。
时青黛捂了下额头,“做完了吗?”
白修点点头,难得主动地爬下来,稍微一抬浓稠的液体就流了满腿,他盯着看了会,没管。
墙上的时间已经走到了傍晚,白修见时青黛的目光看向那里,一点也不心虚地说道,“只做了一次,但有点久。”
他没说谎,时青黛确实只射了一次。
“抱歉……”她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压下过什么东西,现在看来大概也把射精的欲望压住了,“待会给你擦点药吧。”
头仍有些疼,或许只有交合能缓解这份不适,时青黛闭着眼喘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你先去洗澡。”
“那……要把水摸完吗?”白修翘着腿,半靠在被子上,手指暗示性地往下探了探。
“不用。”
时青黛想起什么,抬头问道,“你也只到了一次吗?”
白修眼睛都不眨一下,瞳孔漫着潮湿的水汽,看上去格外真诚,“嗯。”
他眉眼弯弯,声音清润润的,“少校,我有乖乖听话的。”
时青黛愣怔片刻,耳朵慢慢重新烫了起来。
白修下床去洗澡,顺便把桌上的手铐也带进去玩,他偷偷摸了下后颈,眼尾愉悦地上挑,水流打开的时候还小声哼起了歌,像小时候他偷偷不做作业老师也没发现那样。
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也是要甩一甩的。
床边的光脑一直在闪,时青黛摸了来,拿近了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又迷迷瞪瞪地放回去。
她闭目休息,等清醒了会才换了衣服去医务室拿药。
小一正在捣鼓新口味的营养液,“夫人说想吃晶莓味的。”
时青黛拿了塞阴道的栓剂,展开说明书一目十行地看,“他喜欢的话,让阿萨种点晶莓吧。”
“好的少校。这是中心医院寄来的消肿栓剂,属于oga特效药,应该更适合夫人。”
“知道了,”时青黛情绪不太高,“有射得快一点的药吗?”
小一的声音很严肃:“少校,这种事还是不要借助药物……诶?”
它愣了愣,“快一点?”
“有吗?”
“没有的少校。”
时青黛按了几下发胀的额头,拿着东西走了。
今天做了一整天。
这完全超出了预定的时间。光脑计划表上是一片红色的未完成,跟列表里的未读消息不相上下。
白名单用户发来了通话请求,时青黛脚步一拐走向了书房。
“星长。”
执行官点了下头,她的目光带着浅淡的温和,鬓边几缕白发被拢在耳后,发尾从透明罩子下部的缝隙窜了出去。
“最近精神力有暴乱的迹象吗?”
“目前没有,但我的易感期快到了,”时青黛顿了顿,“可能就是明天。”
“阿时不用有压力,”执行官温和地笑了笑,“白家的孩子与你的信息素适配度很高,这次的易感期必定可以平稳度过。也不用太过急切,边境有其他人守着,你度过这次易感期、养好身体才是关键。”
“……”
见她不应,执行官也不恼,仍在笑,“阿时。”
“联邦虽然对你寄予厚望,但不需要你受了伤也要强撑着去拼命,至少现在不用。”
……
时青黛回去的时候阿萨正在劝白修去锻炼。
“夫人,运动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白修抬脚,想对着它的轮子来一脚,余光看见时青黛进来又放下了。
“明天吧。”时青黛说。
阿萨说着不知道从哪个古老的网站搜刮来的句子,屏幕上闪过叹息的小表情:“明日复明日啊。”
白修:“……”
时青黛敲了敲它的脑袋,“夫人要养伤。”
阿萨迅速道歉,“对不起夫人,没有看出来,这是我的错。”
它把房间里的垃圾收拾了,满怀愧疚地退了出去。
oga懒懒地躺回床上,把腿岔开,慢吞吞打了几个哈欠。
他看着时青黛拆包装,低头把什么东西塞入了穴里,凉凉的,硬硬的。
时青黛掰着他的腿检查,确认没问题后才放开,她摘了指套扔掉,“明天……如果受不住了跟我说一声,我会停下来的。”
白修乖乖点头。决定不说。
alpha准备离开的时候衣摆被人揪住了。
白修仰着头,轻声问,“少校昨晚一直在里面吗?”
他说得简单,意思也很直白。
没有早一点醒来的时青黛沉默了会,她看着oga的眼睛,怎么也说不出“因为穴里水流不完所以换了个方式上药”这种话。
会自卑的吧,他。
昨晚他眼尾通红,水汽几乎弥漫了整个眼眶,带着哭腔说流不完,声音都几乎要碎掉。
时青黛碰了下他的指尖,话在舌尖打了好几转,最终也只给出了跟昨晚一样的鼓励,“我相信你。”
白修:“?”
懂了,还没完全清醒。
既然这样他也放开了些,干脆坐起来,眼睛瞬间亮了几个度,“少校,我们今晚还一起睡,可以吗……?”
oga发出了一起睡的请求。
时青黛犹豫几秒,坐下。作为伴侣,这是正当且合理的诉求,身为独立的个体,她同样可以正当且合理地拒绝。
但发情期期间,oga会比平时更加依赖alpha,同时心思也会更加敏感。不提出要求便罢,提了都会尽量满足——如果不想半夜起来喝水却看见oga一个人哭到休克的话。
时青黛想起之前自己已经拒绝过了他,比如再做一次,比如不锻炼,现在只是一起睡觉,在对身体并没有其他的影响下,应允是比较好的。
她看向白修的眼睛,泛红的眼眶看上去有些肿,湿痕也重,水汽比刚才淡了些,但依旧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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