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和卡卡西同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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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她18岁的样子。至于扮成女性的羞耻心,那种东西我是没有的。
“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样?”旗木朔茂从厨房里走出来,似乎是熟悉了自己厨师的角色,每次回家都能看见他在厨房里捣鼓。
“也就那样,无聊透顶。”我被迫接受旗木朔茂慈爱的眼神,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爱芽,或者并非18岁的爱芽,毕竟哪有18岁还在忍校上学的啊,就跟前世18岁还在幼儿园里学习一样可笑。不过旗木朔茂并不在乎,他只是觉得我给了他新的人生意义,那就是抛掉过去,为我而活,哪怕只是做个家里蹲。
“你似乎很久都没有问卡卡西了。”我走过去端菜,顺便问道。
旗木朔茂顿了一下,然后笑道,“我相信你会照顾好他的不是吗?”
“不是这种原因。”我把菜放在桌子上,用手勾下他的头,眼神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我是为你才留在这个幻境里的,那你呢,是因为我而放弃了你的孩子吗?”
旗木朔茂顺着我手的力道,轻轻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不要这么不安啦,小鬼。又开始说现实是梦境的话了。”
我被这吻吓了一大跳,后退一步大喊道“你这个变态大叔,你……不准你亲我。”
冬阳这时候也跳出来大喊道,“变态大叔不准亲我姐姐,姐姐是我的,我长大后要娶姐姐!”
我被冬阳的话也吓着了,莫非冬阳被我养歪了?
“冬阳,姐姐是你的亲人,不能和你结婚哦。”
“可是冬阳和姐姐长得一点也不像哦,不像的人也是亲人吗?”冬阳坚定的眼神像是告诉我,他是不会被动摇的,宇智波总是会如此固执,我赶紧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好啦,冬阳,其实你应该叫我尼桑而不是哦尼酱哦,之前在逗你玩啦。”我恢复了宇智波萤火的样子。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看起来柔顺的不行。之前我也是想剪掉这种长发的,但总是很快就长回来了,可能这就是人设的问题吧。
“不是的,这不可能,最讨厌姐姐了!”冬阳哭着跑了出去,他的眼中赫然是一勾玉的写轮眼。
“一岁的一勾玉啊。”果然,幻境就是幻境啊。
“萤火吗?我听卡卡西提过你呢。”旗木朔茂看着我的脸突然说道。
“他是不是躲在你怀里哭了,叫你不要死?”我心情恶劣的朝旗木朔茂说道。
“没有,他只是……只是用那种令人心疼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默默的关注着我的行程。”
“啊,痛苦吗?朔茂?”
“你的身体里才有一颗痛苦着的灵魂啊。如果这个世界真如你所说的是一个美妙的幻境,为什么不开心的享受呢,人总会做错,但你明明拥有修正的力量却仍然痛苦着,显得我们这些没有实力改变世界的人就像废物一样啊。”旗木朔茂拥住我,他就如我的父亲一样,指引我前往正确的方向。
我不再继续这种话题,我在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开心一点。
“今日是夏日祭呢,和我出去走走吗朔茂?”我拉着他的手,以平等的姿态,但其实这是在外人看来很好笑的,因为我这具身体才刚满六岁啊。但其实我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有五十岁了吧。
“我……”旗木朔茂停顿了很久,因为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家人一起出去的,他,竟然和宇智波萤火成为家人了吗?
“我会去的。”旗木朔茂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我感到开心,这种情绪慢慢变得特别明显,就像吃了一辈子的苦瓜,却突然有人给了一块糖一样。
因此,我翻进旗木家宅,偷走了一件旗木朔茂的浴衣。
啊,这种痴汉一般的行为非常不符合我的人设,但其实崩坏之前我也不过是贤三啦。
当然我不知道卡卡西竟然在那天召唤出来了帕克,而它闻出了我的味道。
我把偷来的浴衣给了旗木朔茂,自己带着小小一只的冬阳去族内的店子订制了新的浴衣。
顺带一提,止水也在这里,他和我隔着一道墙,但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查克拉,凉凉的像水一般的查克拉。
怎么会有火属性的宇智波,像水一样呢,但他是止水啊。
我承认我对止水的滤镜是很厚的,宇智波阴属性大都都是阴冷的凉,而我却形容他是如水一般的清凉。
我像爱护弟弟一般的爱他。
“止水,过来!”我朝他挥手。
止水穿着族内的深蓝浴衣朝我走来,虽然族服都差不多,但止水的衣服上印有着黑色乌鸦的图案。
“你是有多喜欢乌鸦啊!”我指着他的衣服上层层叠叠的乌鸦说道。
“因为乌鸦是很重感情的生物吧。”五岁半的止水看着族地里乱飞的乌鸦,轻声说道。
我拍了拍他的头,“别想了,和冬阳打声招呼吧?”
“他叫冬阳吗?真是温暖的名字。”止水揉了揉冬阳额前耷拉下来的一坨黑色的小卷毛。
“止水尼桑。”冬阳脆生生的喊人,虽然大家都是小不点,但冬阳格外的小,身上还带着除不去的奶味,在深青色的浴衣的包裹下,看起来更加娇小白皙。
“天哪,好可爱,萤火哥,我可以抱抱他吗?”
我当然同意了,但冬阳却不乐意了,“我不要离开哥哥,我只要哥哥,哼,不让你抱,坏止水。”冬阳微抬下巴的傲娇模样让我和止水都萌到了,我抱起他亲了一口,“冬阳最乖了,哥哥也只要冬阳。”我随即也不提给止水抱的事了。
“萤火哥,不带你这样的,有弟弟不给大家玩。”止水哀怨的看着我。
我扶额接连叹气,“弟弟不是玩具啊,止水。”
“我懂了,就是有了冬阳就不爱我了,明明之前害一个心肝一个宝贝的叫我。”止水突然戏精起来,我无语的把止水也抱在怀里,狠狠的在脸上亲了一下。
“没有不理你。”我替他梳理一下稍微运动就蓬起来的自来卷,止水眯着眼像猫咪一样享受着我的抚摸。
和止水告别后,我拿着两套浴衣回了屋,旗木朔茂早就做好了饭,在那边细细雕刻着冬阳的木质玩具。
我感觉这种有人等着回家的感觉很温馨,就悄悄的敛息靠近朔茂,但即使是这半年有所懈怠,白牙的警惕性还是不弱的,他回头看是我后才慵懒的丢下刻刀,躺在沙发上,浑身肌肉都有所放松。
我突然心跳乱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反正就觉得旗木朔茂身上那种父亲的感觉窜了味,如果真要说来,就像人夫的那种感觉。
我把弟弟放进房间,有一次悄无声息的接近在沙发上躺着的朔茂,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在喉口发出一声轻哼,我却彻底心慌了。
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竟然想要吻他。
我用变身术变成我二三十岁的样子,压在了他身上。
朔茂还是没有挣开眼睛,他似乎默许了一般,又发出了一声轻哼,我不由得试探一般的把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依旧没有任何抵触的反应。
我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腹部,那本来应该有一个巨大的贯穿伤。
他又哼了声,只不过他的气息也乱了。
我卷起来他的衣服,一直卷到胸口,露出他饱满而白皙的胸肌,以及已经挺立的乳尖。
我反复揉捏着他的胸肌,像揉捏面团一样,然后还不时的捏过他的乳珠。
“朔茂,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
“我想你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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