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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龙文章这个没娘养的。威胁是真,不过只是吓唬吓唬,见官谁也好不了,顶多算痞子们特殊的问候方式了。更何况龙文章最近也缺钱,正在想办法行贿好谋个军需官的职位。两方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堂上一时吵吵嚷嚷,龙文章一个人的嗓门顶得上对面三个,只是旧情人面前不好施展,装出个无辜模样等待虞啸卿裁决。虞啸卿最见不得这一副没有军规纪律的渣子样,当即在庭上鸣枪震慑,子弹擦过柱子留下一道凹槽。
一下子鸦雀无声。虞啸卿说,继续讲。龙文章才壮胆说了他们如何如法炮制再次行骗,只不过这次骗局比较匆忙潦草,乡绅是如何把价压低,并想买断,两方如何对价钱不满而翻脸。乡绅几次没面子地想钻地缝,都被小何拎着衣服迫使他坐正了。
那一点稀少的定金已经被兵痞们花光,乡绅也无颜讨回,最后捂着脸告辞了。兵痞们因为行骗被罚军棍,打完赶走了。只有龙文章挨了打还是被留了下来,收押在牢里苦不堪言,又想起当初进府时也是挨了打的,越想越后悔自己当初招惹生事,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知道这大少爷要怎么报复自己
就这么约莫过了一个月,近了年关。他的伤也好了,每天在牢里吃了睡睡了吃,快成被圈养的一只猪了。虞啸卿偶尔来看看他,但只在门外远远看着,从不交谈。这搞得龙文章摸不到头脑,更是抓心挠肝,好几次想主动上前道歉,都被拦了下来。直到快到农历新年前,虞啸卿才步伐响亮地踩着军靴走进牢房,拿马鞭戳戳人心口说,收拾收拾,该回去告诉娘找到你了。
龙文章受宠若惊地跟在虞啸卿身后。一个月后走出牢笼重获自由还有点不习惯,被带到房间里后一桶温度刚好的水正冒着热气等着他。随从的人识趣地出去把门掩上,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虞啸卿没有废话,直接地命令,脱。
夜半三更,外面风吹过树叶刷刷作响,却盖不过屋内的喘息和呻吟。红色的绳结在手腕上牢牢捆就。龙文章只能用手臂撑着上身。身体抖得跟萧瑟北风中将落未落的残叶一样。虞啸卿还嫌不够,按着他的脖子压在床榻上一个劲地捣弄。腿间滴滴答答的,泅湿了床褥。
手从膝盖往上滑,来到大腿间。那道细缝此刻正被撑满,指腹在周围划过,沾了一手黏腻的水渍。龙文章带着哭腔讨饶。“啸卿,不行了,真的不能继续了”虞啸卿并不理会,手指挤开两片肉唇,在那硬起的小粒上按压研磨。龙文章哑了声抽搐。内里吸附得更加热切。淫水兜头淋得虞啸卿一个哆嗦。
“你之前还说前面进不去,现在不也进得了?”说着,恨恨地把瘫软的人腰身再揽起来,翻个身抱坐在怀里。龙文章哭着就要往他怀里扎脑袋,实在是没脸见人,却被虞啸卿抬起下巴正视。虞啸卿看他抽抽嗒嗒跟条落水狗一样,更起了作弄的心思,嘬嘬嘬地叫人,羞得他更是低头躲着揶揄的眼神。
“你个骗子。”虞啸卿捏着他的后脖子把人拉开。“钱已经给过了。你还欠我一个孩子。哪怕是狗崽子你也得给我生。”龙文章无言以对,只能眼睛往上抬起瞧人脸色。幽黑的眼眸比常人要大,被那一点眼白衬得十分无辜。虞啸卿哼一声。“装得倒老实。”而后托着他大腿与臀部让人上下骑坐。
龙文章扮起可怜,也是从禅达回到虞家连着几天折腾太狠真难受,搂着虞啸卿脖子蹭着耳畔撒娇。“大少爷换换个地方后面行吗?”虞啸卿皱眉。“又耍什么花样?”龙文章这次是真委屈了。“哪有什么花样?您快把我草坏了。”大少爷脸皮还是薄的,骂了句活该,托起他的屁股另起炉灶。
老乡医又被请去了,这次夫人肚子也和往常一样毫无动静。知晓了来龙去脉,心里就有数了。他不急不忙地说:“据我所看,夫人身体异于常人,不一定能享子荫之福啊。”虞啸卿心里也有个大概,自己只是拿这个借口惩戒龙文章而已,这话主要是给父母听的。
这就算给了家里一个交代。虞啸卿之后也没多余解释,雷厉风行地带上龙文章又回前线了。虞家介意龙文章是个骗子,无奈儿子护得很。南天门一役他也侥幸没死。但好在最后还是摆脱了这个人,不过那是后话了。
临水的青草甸里,水草丰茂,牧草多汁且柔嫩。一小群牛羊如掉落的云团一般四散在不大的绿洲上,低着头安逸而宁静地啃食。一只威风凛凛的黑背大狗高高窝在土坡上看管这群温顺的牲畜,眼神不时机警地扫视四周,顺便为人放哨。
长长的牧草有到人膝盖那么深,被人蹚出一条窄径来。顺着脚印往里走,还没到窄径的尽头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水边筑巢的鸟受了一惊,叼着的草杆掉落在水面上,轻飘飘地泛起几圈涟漪。
那小巧的水鸟躲在了茂密草丛中,探头用有限的视力去找那疑似存在的威胁,这才发现有两团身躯巨大的生物在对面草地上抱着打滚,像在较量一样争个上下,身上也像褪羽一样逐渐赤裸,露出小麦色的肌肉或不常见天日的白皙肌肤。
最终他俩的决斗分出了胜负,看起来精壮那个弃了权,在人身下发出落败的呻吟。
虞啸卿把他最后一缕衣物也扒了,长驱直入,直取要害。那牧民抖擞了两下身体,终于不再挣扎。自己的军装风纪扣被他扯崩了一颗,衣领也被揪得歪歪斜斜,好在衬衣和裤子还在身上,保留了几分体面。
想到这手上动作也不甚温柔起来,把人侧着身,一只腿架在自己肩上就开始开拓。他倒是不讨厌男人间这种打闹般的游戏,只是这人下手没个轻重,莫名惹恼了人还嬉皮笑脸的。于是便惩戒般地撬开他的唇齿,在人嘴里搅弄起来。等到那人呜呜咽咽的,口水浸湿了白手套才抽出来重新送进另一处。
低矮的嫩草倒是天然的软垫,膝盖跪在上面不疼但被草尖戳得麻痒。被碾碎的草渗出青色的汁液,斑斑点点,把马裤颜色打得更深。虞啸卿半扶半抓着身下人的大腿动作着。
草甸附近除了几声鸟叫虫鸣和牛羊咀嚼声外静悄悄的,更显得他们这聒噪。尤其是那人的一张嘴,下流话张口就来。虞啸卿只得捂住了他的嘴巴才能专注地低头做事。
牧民晃动中下意识抓紧了草地,揉碎了后口鼻间净是青草香。他也在蔓延开来的清新气味中抽搐着到了极限。白浊的粘稠液体溅上了被压得倒伏的草丛,勾连着因为重力慢慢把细弱的枝干坠得更低,只等着有一刻掉落到地面。
两个人一时静默无语,平躺着看被一片幽绿包裹住的晴空。这个隐秘的角落此刻静谧而安详,两个人的心也宁静下来。牧民随手摘了一朵花插在虞啸卿的鬓角,傻笑起来。虞啸卿摸了摸,没有拿下来,只是说我是男人。牧民点点头,花好看,人好看,不分男女。着军装的人便把花留在鬓角,两人继续看天。
两人是在一年一度的盛会中认识的。
不愿与同胞倒戈相向的年轻军官被从前线打发到边境,在这片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驻扎下来。心里烦闷,姓虞的年轻人经常骑着马在草原上奔驰来遣散杂乱的思绪。累了就地下马,盘腿坐在草地上,仰起脖子从水袋里接水喝,然后一躺,看碧空如洗,云卷云舒。
当地人大多都是游牧民族,也有一小部分定居下来,和汉人通婚,会讲汉话,相处算是和谐。族长热情邀请他去参加一年一度的大会,他却之不恭,于是穿着军装有点格格不入地出现在人群中。
规模不算盛大,但也热闹。骑马,射箭和摔跤这三样是必不可少的。他到的时候刚好有人骑马博得头筹,把自然而然地也跟着站了起来,扒下一半袍子系在腰间,笑嘻嘻解释,他们下手没轻重,别冒犯了您。年轻军官的眉毛微皱起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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