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分我一半
瓜皮表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物资分我一半,我的团长我的团同人合集,瓜皮表弟,思博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从的假象,哼哼着用示弱的语气坚持道,我说的是实话。
他扯歪的领子被松开,虞啸卿怒吼道下来。龙文章又摆出那副小媳妇的委屈模样,嘴还撅着,活像被欺负了一样。虞啸卿气不打一出来,把他掀翻在地上,扣着肩膀扳过去,摆出跪趴着的姿势,抓着肩膀又送进去。龙文章喉咙里低沉地呜咽一声,像是受伤的野兽,被他撞得像风中落叶,再也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
远处的孟烦了抖了一下,回望了眼木屋,其他人还在百无聊赖地等待,没人注意到异常的动静。烦啦对他们团长脸皮厚度乃至虞啸卿的道貌岸然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从闲得无聊变得如坐针毡,又想到虞啸卿手下这些青春干净的大男孩如果知道这件事表情会不会扭曲得跟将要挨虞啸卿巴掌的死啦死啦一样,于是如捂着一个秘密一样偷笑起来。
虞啸卿情急之下,慌忙把摘下来的手套塞进龙文章嘴里。龙文章呜呜囔囔地叫着师座,腰已经是抖得跟筛子一样了,再也承受不了地达到了极乐,瘫在地上跟条死狗一样。
虞啸卿也到了极限,趴在他汗湿的背上急促地喘息,在耳边缓缓地说,好,我答应你。
没过一会,两人出来了。炮灰团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暴跳如雷的虞师座,他们团长总是有这种魔力,精准踩到虞啸卿的雷区。虞啸卿挥舞着军鞭折回来想打龙文章一样,又收回手,军鞭快要戳烂那个本子,吼道:你要那个做什么!他们团长拿出泼皮样子,畏缩又理直气壮地说: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嘛。
别人都关切而好奇地看着事件中心的两个人。只有孟烦了靠在树上笑,这活脱脱就是两个老夫老妻吵架嘛。他们团长屁事都不会有。果不其然,虞啸卿气呼呼地走了,雷声大雨点小。龙文章一个巴掌也没挨。
再过两天,突击队成立了。孟烦了看着他俩在队员面前还不是默契很足地唱双簧,真想让他俩到怒江边照照镜子。如果可能,他真不想亲眼目睹这俩军事疯子的蜜月期。他莫名地想小醉了,如果可以,他一定要在壮烈前回去看看她。
这是突击队成立的笑得大张着嘴,像是看什么热闹,被虞啸卿这么一瞥,立刻收拢了嘴脸,摆出指挥官的正经模样。今天比之前快了3分钟,很好!到此为止,解散。
暮色西斜,山里的晚上是比白天要冷很多的。迷龙,不辣,董刀他们搜集了易燃的木材抬到一块,连孟烦了也瘸着腿拖拉着个小树枝来加一把火。升腾起来的火焰吸引了一群向阳的动物,他们稀稀拉拉地聚齐起来,帮忙砍柴,添火,或者在火边坐着。在地道里爬了一天,光明对他们来说温暖耀眼,抚慰人心。虞啸卿精锐们也是,但是两边隔着篝火,划出一条怒江,各自在对岸享受这难得的安逸。
这个临时搭建的简易军事基地,硬邦邦的床板上都不会多出一条褥子,更别提橄榄球。张立宪们坐在火旁,闪烁的火光时而照耀到他几天没刮的胡茬。他们和炮灰们一起野化。
但溃兵们有着随时随地找乐子的乐观心态,没有娱乐,可以创造娱乐。捉弄和恶作剧也是很好的消遣。东北佬迷龙把何书光的衣服抢过来披在身上,又唱起那首没头没尾的二人转,扭着屁股踩着步子,在自己团的叫好声中,把何书光气得干瞪眼。迷龙完了又是不辣,孟烦了。这个单方面的联谊晚会给寂静漆黑的夜增添了几分生气。
一向重视军纪体面的虞啸卿在龙文章的阻拦下,没有制止他们。训练太压抑了,需要一个发泄口,也需要一个作为活生生的人还存在着的证明。龙文章比他更清楚这点。
手风琴的音律响起,学生兵们开始反击,气氛热烈起来,两边都在胡乱叫好。虞啸卿一向紧簇的眉放松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热辣辣的酒液流进肚肠,他感觉很酣畅痛快。这一切少不了他身边这个人。于是他满满斟了一杯酒,双手举着送到龙文章面前,眼神诚恳而不容拒绝。来,这杯我敬你。
龙文章遇到了个棘手问题,自己酒量就二两,糊弄乡绅那套对虞啸卿不管用,但虞大师座如此真挚,让人推却不了。于是接过那杯酒,壮怀激烈地痛饮了下去,然后被辣得龇牙咧嘴。虞啸卿很高兴他也这么坦率,于是又给两个人倒个满杯,振声说再来!龙文章露出为难的神色,一咬牙,一跺脚,拍着桌子大叫,好,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碰撞在一起的杯子,发出瓷器的清脆响声,几滴酒在惯性中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土地上。两个人仰着脖子又灌下高粱烈酒,虞啸卿一饮而尽,龙文章的酒则狡诈地顺着嘴角溜到脖子,最后消失在锁骨下的衣领里。他拿手背抹抹嘴,开心地炫耀空了的杯底。虞啸卿兴致更高了,拿着酒瓶就往他手中的杯子送,高兴地跟孩子一样。桌上的下酒菜龙文章没怎么动,湖南厨子炒菜太辣,自己吃不了,肚子里空空的没东西垫着,再喝下去估计得趴下,于是拿手掌盖住了杯子,说使不得使不得,师座,小酌怡情,大酌伤身。虞啸卿睁圆了眼,像小孩子熬夜太晚被拿走玩具赶上床睡觉一样,露出带着稚气的微微不满。但还是收回了手。
氛围烘托得正好,突然有点冷场。龙文章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他的理解。虞啸卿微微点头。他最近对龙文章的态度可谓是和煦春风。手下的爱将值得一点偏爱。
龙文章眼看着篝火边的那群人越闹越不像话,怕影响明天训练,站起来大吼孟烦了,三米之内还没叫出口,就跟个软脚虾一样扶着桌子跪了下去。孟瘸子的雷达响了,颠颠地跑过来,虞啸卿正扶着他起来,郎情妾意看得他嘴酸,于是一口京片子阴阳怪气地开口,哎呦喂,我的团座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人却站在那没搭一把手,有虞啸卿在呢。龙文章站稳后捂住了脑袋,酒的后劲来得突然,也忘了从虞啸卿那抽出手,低着头闷闷地说你让他们收拾收拾睡觉,明天要是没准时起来,一人十个军棍。得令啊~~孟烦了辗转拖出个京剧的长腔,显然没当真地颠颠又走了。虞啸卿看他俩随时上演的滑稽戏,有几分好笑和羡慕。张立宪他们虽然敬他爱他,但他们从来没有这么放肆的亲密无间。龙文章每次都在不经意处让他刮目相看。但他马上要看到龙文章最不擅长的弱项——酒量。
篝火那边偃旗息鼓,夜静了下来。被山风一吹,头更晕了,龙文章脚步错乱,跌进了高他半头的虞啸卿怀里。虞啸卿没办法地看着他,人是自己灌的,当然要负责。于是搂着他的腰,温和地说去我那去休息吧。也没让龙文章说个不字,他搀着人上了自己的车,告诉司机回去。龙文章靠在他肩膀上,酒意蔓延上来,红了脖子和脸颊,人有点迷糊地喊师座。声音软软的,让虞啸卿心中荡起涟漪。他把龙文章往下垂的脑袋又扶正,拿肩膀给他做靠枕,问什么事。转眼听到了如雷的鼾声。虞啸卿笑着摇摇头,到地方了让卫兵扶着他去客房休息。自己则去洗漱。正在洗脸盆前擦着脸呢听见龙文章粗犷的声音高喊着,传令兵!三米之内!死瘸子,反了天了。还不来。
不愧是龙文章,就没有一刻安宁。虞啸卿额头暴着青筋地走出去,不出意料看见龙文章头抵着院里柱子,软手软脚一副不清醒的样子,任卫兵怎么劝也不听,还拿出自己给他的配枪胡乱挥。
真是丢人现眼,虞啸卿赶紧把他提溜了回来,关上房门。龙文章瘫在椅子上还在嘟囔,说死瘸子,你怎么才来。虞啸卿拉下来脸,说这么想你的草包副官,一边把还湿着的毛巾并不温柔地在他脸上随便擦擦。龙文章听出来了,嘿嘿一笑,撒娇一样叫师座~一头扎进了虞啸卿怀里。虞啸卿无奈了,拎着他的衣领把人拽到床边。不管事的龙文章一下子倒下,留下虞啸卿傻眼。自己还是的鞋带忿忿地想,他父母都还没被这样孝顺过。想着,狠狠地把烂醉的酒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