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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求您”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又在意识到什么后瞬间低了下去,似乎是怕引起男人的不悦,“求您给我——”
他急急朝男人的方向膝行两步,却又被项圈上的锁链扯得身形一滞。
不远处的男人正擦拭完最后一件工具,他侧目瞥了眼青年被地板磨红的膝盖,微微皱起了眉。
青年在男人靠近时便噤了声,浑身打着颤却死咬着牙,只有炽热得几乎快要冒出火来的目光紧紧黏在对方身上。
然而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乖巧而放过他。粗糙的指腹抚上青年的膝盖,那里似乎擦破了一层薄皮,还没到出血的程度。
他面上并无多少变化,只是按着青年的肩将他推坐在地上,后者惊喘一声却不敢有丝毫抵抗。他将手撑在身后保持平衡,双腿因羞涩而微微合拢。
“我刚刚让你做什么?”不咸不淡的语气伴随着指尖抚上膝盖的动作,轻微的疼痛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青年一下子慌了神,死死地抿着唇勉强抑制住逃跑的冲动。
“您说,要我跪好,不能动”他颤颤巍巍的声音像是从喉咙口挤出来似的,“我知道错了”
“嗯,那就是明知故犯了。”男人像是没看到他吓破了胆的样子,依旧面不改色地说着话。
青年咬着唇,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发抖,可那双充满了欲望与哀求的眸子里还是浮上了一层名为委屈的水雾。
他正处于发情期,对方明明知道他根本忍不住,却还是这样苛求他。
“腿分开。”冷硬的命令声让他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来,继而顺从地将赤裸的双腿分的更开。
男人重新调整了锁链的长度,使他的双腿只能保持固定的角度无法合拢。
他转身拿了一支惩戒鞭,而青年在看到他手中之物的时候吓得直往后缩。
男人很快回到他面前,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一块石头。
“既然是下面痒那就由它来受罚。三十下,自己数着,”只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让他僵在原地,“动一下加五下。”
他也不等青年回应,抬手便是一鞭,鞭梢精准地落在对方胯间。
青年哆嗦着唇,回答的声音被落下的鞭子砸得稀碎,身子猛的一抖,语调便带了几分哽咽。“是啊一”
他眼睫轻颤,滑落一滴清泪,可男人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他不发一言地落着鞭,那娇嫩的雌穴则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主人嘶主人太疼了——呜!十五!”青年瑟缩着身子流着眼泪,求饶声伴随着哽咽听上去十分可怜,“十六!啊主人!十七!”
就好像喊那个称呼能给他力量似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主人,直到对方打足了数目停了手,他才瘫靠在墙上低垂着头,默默掉眼泪。
“还没结束呢。”男人用鞭梢轻轻撩拨着青年耷拉在胯间的性器,“自己说,刚才受罚时往后挪了几次。”
这话落在青年耳中算得上是残忍,可他不敢不答。
“三次。”
男人淡淡点头,“摆好姿势。”
青年不情不愿地依言照做,这回受罚的是他的阴茎,即使已经精疲力尽,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有乱动,顺利挨完了最后的十五下。
男人并没有让他休息的打算,随即便拿来了几件性玩具。
他搬了把矮凳坐在青年面前,伸手揉了揉那颗藏在花蕊里的肉蒂,引得青年一阵轻颤。方才的淫刑将它打得愈发殷红,此时也更加敏感。
青年用小鹿一般湿润的眸子望着男人,在对方拿出圆头按摩棒时显得有些无措,可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打开开关,抵在他脆弱的花蒂上。
“唔!不行太太过了呜——”
他的腰控制不住地扭动着往后躲,又被男人攥着脚踝拖回来,他受不了地呜咽着,摇着头哀求。
然而男人才不管他是否受得住,自顾自用两指捏起蒂皮将那颗红肿充血的珠子推出来,又近乎无情地把按摩棒碾上去。
“呜啊——”青年被刺激得双腿绷直,一声高亢的呻吟冲出喉咙,竟在瞬间被强制高潮了。
他的雌穴抽搐着吐出透明的液体,身子也仍在痉挛,可男人像是没看见似的,任由那按摩棒孜孜不倦的工作着。
“啊啊啊啊——真的不行!求您让我缓一缓,求您了主人——”
他仍在不应期,就被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红了眼圈,这会儿也顾不得音量高低了,只一个劲的哀叫。
眼瞧着青年又想往后逃,男人索性把青年向后一推,让他后背抵墙,这下便避无可避了。
“呜——”他悲鸣着浑身打颤,很快又被送上了情欲的高潮。
就这样几次高潮过后,他的身下已经攒了一小滩水洼。
“哈啊——哈——”他眉头紧锁,艰难地喘着粗气,女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小小的花核更是酸涩不已,可发情期的情欲却没能缓解多少。
他需要的是男人的信息素,以及带着信息素的精液。如果不是因为男人现在在他身边,闻着他的信息素还能勉强保持理智,或许他早就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了。
自从他被这个男人打上标记以后,每到发情期,如果无法及时往腺体里注入信息素,他就会一直维持欲求不满的状态。哪怕下体被磨得破皮流血,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欲望也无法消退。
这一点,男人明明很清楚,却迟迟不让他解脱。
“主人求,求您饶了我”
在男人大发慈悲移开按摩棒的短暂时间里,他虚弱地低喃着。他的声音已然有些沙哑,此刻更是卑微到了尘埃里。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继而毫无征兆地捏起他的下巴。
“你想着去切除腺体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四目相对,青年盛着泪光的眸子颤了一下,他只是触及男人毫无温度的视线时便已开始发抖,他早就知道自己如果被抓回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他还是选择了奋力一搏。
结果自然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他强忍着发情期带来的痛苦来到医院,却拿不出“标记者的同意书”,所以医院不肯给他做手术。不仅如此,也不知是谁通知了他的主人,他连医院的门都没出去,就被迎面走来的男人逮回了家。
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会儿是哪来的勇气,只是那勇气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刻便尽数化为了恐惧。
男人见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嗤笑一声松了手。
他不再理会青年的反应,自顾自拿起一支尿道棒就往那根已经射了两次的性器里塞。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很是熟练。青年难受得眼泪直掉,链条随着他身子的绷紧而发出轻响。
他难耐地喘息着,眼睁睁看着那根金属棒缓缓往里插,等到插到底部时,额上早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男人瞥了眼他泥泞的胯间,那湿软的穴正欲求不满地张着小嘴,似乎早就准备好迎接外物的侵入了。
他像检查某个器皿一样探入两指,在湿热的穴壁上按压抚摸,待青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慢慢被推到高潮边缘时,才毫无留恋地撤出了手。
青年无力地靠着墙大口喘息着,在发情期的他被这样撩拨无疑是雪上加霜,雌穴微微痉挛着想要索求更多,但男人没有让他多等,紧接着一支按摩棒被塞进了他的穴里。
“呃唔——”下一刻,按摩棒就被调到了最高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青年弓起了背,蹙着眉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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