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床上侍奉(一见面先帮忙抠身体里的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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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锭纹银又打包了几样玩具。
为了早些把东西带给江淮一,他直接用阵法将自己传到了阡月阁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好巧不巧,被他赶上了一场杖刑。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扑鼻的血腥气,熏得他头晕。
或许是阡月阁在教训不听话的下人……
他不欲多事,快步就要离开。
“白……白公子……”微弱的声音穿过劲风传到他这边已经不甚明晰。
白沐泽遽然色变,赶忙扭转过身去搜寻声音的源头。
他瞪眼反复看了几次,方才认出趴在地上勉力抬头望向自己的,正是那个早些时候还活蹦乱跳的小东西。
这个结论令他心身俱震,心跳也漏了一拍。
他僵直站着,竟如被施了定身术般,一步也动不了了。
哐当——
手中的锦盒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振聋发聩。各色的点心也相继摔了个粉碎,滚了污泥后外表不再光鲜的点心无力地躺在地上。
那声巨响似乎把江淮一震醒了,也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竟挣开了禁锢,又似寻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手脚并用的朝几米开外呆站着的白沐泽爬去。
只是他两腿已然被下了死劲的棍棒打断,只能拖着他那两条废腿,在地上艰难爬行,姿态甚是狼狈。
一身的血衣,早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所行之处亦是一片血河。
他押上了所剩无多的尊严,只为赌上一赌。
赌白公子能为他求情一二,让主人允他一死。
只是他还没开口,就被白沐泽的一片衣角挟着风划过了脸颊,白公子并未为他停步,而是径直越过了他。
浑身的血在那一刻凉了个彻底,江淮一甚至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要就此倒在这滩泥水里了。
杀了他——杀了他——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回响,震得他双眼充血,眼角拖出一缕邪火,呼之欲出的戾气在周身经脉中涌动。
失控的边缘,白沐泽感到颊上生出了丝丝刺痛,紧绷的皮肉似乎有了开裂的迹象。
不行,还不是时候。
这副壳子,哪里承受得住这些?要是这副身子在此刻被灵力震得稀碎,恐怕难以收场。
或许是这次身边有了固灵环的缘故,白沐泽心底的那份暴虐竟就这样被顺利压了下去。
强忍住杀人的冲动,他劈手夺过行刑人手中那根沾了血的刑棍,发疯了一般把周围能碰到的一切都砸了个干净。
瓷器、桌椅被他砸得七零八落,最后抬膝把棍子折了才肯罢休。
做完这些后,在旁人的惊骇目光中踉跄几步冲到邢诸跟前,甩开阻拦打侍卫,两眼通红地破口大骂。
“好啊,好本事……才给他治好,又把他打了个半死!”
他气得不行,要不是尚有几分理智在,又顾忌到他在人间好不容易借到的身份,几乎就要当场大闹这阡月阁。
“一个玩物,也值得你如此动怒?”那邢诸倒也不急,只是用一如既往的散漫语气明嘲暗讽。
他了解白沐泽的斤两,知道他不过是个没出息的纨绔,文不成武不就,最多就是发发脾气,掀不了大浪。
“玩物……玩物!”说话的时候,白沐泽都能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
“好啊……好啊……把老子的宝贝当玩物!”
他在人间求索多年才寻回的宝贝,在别人那儿竟成了轻贱玩物。
“接着打……”邢诸下了令,明摆着不把白沐泽当回事。
“你敢!”白沐泽目眦欲裂,已在指尖凝了个法术,欲与对方鱼死网破。
邢诸自是没看到那指尖闪烁的紫光,他只是瞥了眼白沐泽腰间的白氏令牌,默默权衡后倏尔一笑,“罢了,白公子既诚心要,邢某允了便是。都是旧交了,何必撕破脸皮闹得彼此不愉快?”
他说完又信步走到江淮一身旁,取出腰间匕首,顶着白沐泽灼烫的目光,扒了江淮一的领口,爽快给他把肩上的奴印剔了。
“啊啊啊啊——”
利刃削肉的滋味榨出江淮一的凄然惨叫,嘶哑尖锐。
他从奉茶的丫鬟手里取来一方白帕,仔细擦净了匕首,又随意扔在了地上,任凭那绸帕浸泡了泥水变得脏污不堪,如青年的白衣般分不清血色与泥垢。
“靠,真可恶。”
白沐泽瞟了身后一眼愤愤地说,咬牙切齿地忍下心头的怒火,抱着人离开了阡月阁。
如今天下不宁,群雄割据,表面的太平盛世下是势力薄弱的朝廷与独揽大权的各方势力。
各家各派杂乱纷呈,甚至是各修真门派、江湖组织间也是争斗不断。
阡月阁如今在岭东一代一家独大,现任阁主是难遇的剑术奇才,灵力充盈,武学造诣极高。虽无心涉猎仙家法术,但也有其在江湖立足的方法。
以探查情报闻名于世,其暗杀与追凶的能力也为人所称道。
作为一个亦正亦邪、拿钱办事的地儿,也有不小的声望。
而白沐泽,由于性格不群的缘故,与唯一能倚仗的势力——洛北白家也是关系平常,是老爷子心里最无足轻重的一个儿子,一块污点。
所以要是在阡月阁闹开了,根本没人护他。
没有办法,生而为人,有些气就是只能往肚子里咽。
不去想那些糟心事,白沐泽看了眼怀里的人。
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亏他能捱到现在。
虽说没亲眼目睹全过程,白沐泽也能大概猜到。
先是打了一顿鞭子把皮肉撕开,接着在他找不到几块好肉的伤口上下针,最后又挨了重棍,导致现在后背一片血肉模糊,连下臀都青紫溃烂了。
不过最严重的还要数那两条断腿,腿骨被打得寸断,数不清的断茬,已经不是简单的骨折了。除去这回受的,江淮一身上还有层叠的旧伤,不过在污血覆盖下,那些旧伤倒是不甚明显。
那么大的人了,白沐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抱起,一身嶙峋的骨头硌人得很。他甚至不敢用力,只能虚虚抱着,怕把人弄碎。
估计是疼得厉害,才昏迷没多久的人又醒来了。
江淮一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很慢,心神也涣散难以集中。
他觉得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很虚弱,却又有种濒死的平静。
没想到白公子会救他离开,意料之外的善待让他觉得死也没什么可怕的。
儿时烙在肩头的奴印已经被剜去了,他已经不是阁中的奴才了。能成为一个自由的人,甚至还能被人抱着咽气,那他这一生也不算白活。
出了阡月阁,白公子抱他上了车。
奢华到浮夸的车驾让他起了胆怯之心,他向来只在下面跪趴着充作脚凳让主人踩着上马上车的资格。
他没有资格上车的!
更何况他现下伤得严重,一身不住流淌的污血,他怕把白公子的东西又弄脏了……
江淮一拼命吞咽着喉管不断往上冒的血气,艰难吐出破碎的字眼,“不……不用……咳咳……咳咳咳……”他想告诉白公子不用特意找块地葬他的,叫下人随便挖个坑就行,要是嫌麻烦,就直接把他丢在路边吧,让野狗吞食。
都行的,他都无所谓的……
他没能说完一整句话,那含糊不清的音节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淹没了。
“小少爷,您怎么要了个废人回来?这这都伤成这样了,哪里还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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