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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踹了一脚的小狗。
七十下,舒梵两分钟不到就揍完,玩屁股玩了八分钟。用亚克力拍按在红红的屁股上,往下压,压出白色,又松开,看血色漫上来。一边玩舒梵还一边点评:“崽儿,你这屁股弹性真不错。”
他还夸自己:“瞧瞧这上色,多漂亮!”
唐郁受不住他又拍又揉又言语骚扰,前面悄悄支棱起一点,他偷偷挺了挺腰,想蹭一蹭,舒服舒服,也缓解一下疼痛和尴尬。
不料,舒梵眼尖得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一把按住他的腰,似笑非笑着让他抽牌。
唐郁被他居高临下一看,毛孔无声炸开,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危险,抽了个最好的牌,黑桃a,但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唐郁忍不住提醒他:“这次只打十下。”
舒梵漫不经心点头,嫌弃地接过那张牌,在一堆刑具里挑了个小红拍,皮质的柄握在手里,有几分凉意,恰好缓解一下他有些烦躁的心情。
自从养了这崽子后,可能是压力大了,舒梵觉得他可能有点变态了。
舒梵扭头去拿烟,唐郁却突然凑上来,代替香烟先亲吻了他的唇角。
很轻的一下,像是冲动后的及时止损,唐郁慌忙又趴了回去,一头褪色的黄毛夹杂着新长出的黑色,在百叶窗的斑驳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可爱。
“啧,讨好我?没用啊。”说着,拿烟的手重新拿起一根藤条,“咻——啪!”瞬间,稍分开的小腿上浮起一道白色又立刻泛红肿胀的淤痕。
唐郁没想到他会换工具,还抽小腿,那个地方毫无防备,松适柔软,一下子就痛得难以接受,他含泪摇摇头,罕见地没有顶嘴,也没有趁机剖白心意。
他在刚刚的某一刻,觉得舒梵有些不开心。
想哄哄他。只是没有什么立场和理由。
藤条是一种锐利又坚韧的刑具,声音干脆利落,痛起来也分外爽利,毫不拖泥带水,再加上舒梵下手从来讲究效率,唐郁都没来得及哀嚎就已经完工,舒梵好整以暇地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中半眯着眼看唐郁抹着眼睛心疼自己。
“好痛、好痛啊呜呜!!!”
十条小指粗的印记均匀遍布在一双小腿上,颜色新鲜艳丽,唐郁都不敢揉,只用指腹去轻轻摸,依旧能感受到肿起的皮下突突跳动的糜烂血肉。他愣愣的,总算是反应过来,舒梵说的管教,认真而严肃,狠厉得容不下半点侥幸。
“哥,轻一点……”他扯舒梵的裤腰带,舒梵顺手拍他一巴掌,让他喝瓶水。
唐郁记不清舒梵的规则,以为到了喝水的时候,他嚎得嗓子也干,吨吨吨喝完舒梵告诉他,可以抽下一张牌了,他看上去不好惹,唐郁也想快点结束这个过程。
不过这次他运气很差,抽了一张方块十,一百下,就算是最轻省的戒尺抽完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何况后面还有漫长的五轮,还有藤条树脂棍热熔胶棍,那两个小皮拍看起来也不是善茬,唐郁真心怨恨发明研究这些刑具的人。
“快选。”舒梵催促他。
唐郁瞻前顾后十分痛苦,最好在舒梵看戏的眼神下,点兵点将,闭着眼睛数到了小红拍,他刚刚逃过一劫的家伙,还是落到了他身上。
皮拍落下来的声音不似亚克力拍清脆,也没有藤条的锐利,是沉重的,钝一点,却充满了威压,无端让人心生惧意。这可能也跟用这个工具的人有关,唐郁相信,哪怕是一块抹布,舒梵揍他的时候也能打出棍子的手感。
一百下,舒梵改了以往的作风,准备打持久战,抽十下,让唐郁喘一会儿,仔细回味皮拍重叠下来的疼痛。
冰凉坚硬的皮拍在被拍得松软滚烫的臀上轻轻滑动,唐郁打了一个激灵,泪眼汪汪地望着舒梵,舒梵立马按着头给他推了回去,舒警官今天铁石心肠,不吃这一套。
皮拍打完的时候,唐郁感觉自己一个屁股已经快肿成两个大,他回头瞅了一眼,青紫交错,上面浮起一层油皮,泛着凄惨的紫黑色,细看真是惨得掉眼泪。他抱着水瓶慢吞吞喝,试图拖延一些时间,他眼睛哭红了,揉得整个眼眶都是湿漉漉的,随便看一眼都牵着丝含着怨,风吹草动都让他哆嗦。
“我不抽、不抽了,呜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打牌了呜哇!!”
舒梵看着被他挥到地上的扑克牌,意味不明地盯着唐郁看了几秒钟,唐郁怂得飞快,但舒梵手更快,从地上捡了张,黑桃五,唐郁庆幸,决定勇敢地挑战一下那根树脂棍。
不料,舒梵没有搭理他,用力拽住唐郁的左手,抄起戒尺就揍。
加罚完,舒梵让唐郁把牌捡起来重新抽,这次他只给了三十秒,多一秒钟就用戒尺来换。唐郁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捡牌,顾不得整理,囫囵捡起来就算数。
舒梵成功地让他一碰到牌,手就打颤,心里又怕又恨。
这次是黑桃q,一百二十下,数量多到让人害怕,唐郁犹豫着,如果现在就用了戒尺,后面又该怎么办?
他从前不是这样瞻前顾后的性子,好东西要第一时间塞到嘴里,钱要用最快的速度花完,能今天享受的东西绝不留到明天。
他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变化,这让他心跳变得急促而慌乱,鼓胀间,生出一种不被期待的酸涩,眼泪瞬间盈满眼眶。
舒梵让他有了以后这个概念。虽然是在一场严酷的惩罚中。
“藤条。”
他此刻需要一些惨烈的痛,来消弭某种不合时宜的念头。人一旦有了牵挂,就容易受伤,吃许多苦。
舒梵打量他,拿起那根手指粗的藤条,手指掰着向上弯曲着弹了一下,坚韧的藤条立刻发出破空的“咻咻”声,听起来相当骇人。
舒梵提醒他:“确定用这个吗?不用十下,我就会把你的屁股抽开花。”
唐郁不知想到了什么,默默打了一个激灵,犹豫地向舒梵申请:“可以申请存档吗?我可能挨不了多少了,下一次,不,这一次我都撑不下去。”
他还是害怕,如果舒梵抽烂了他的屁股,肯定会嫌他丑,两人的肉体关系得不到维系的话,他会更加惊慌没底。
“不让你吃亏,今天你可以随便打我,打到你高兴,就是,可不可以,不要打烂我的屁股……”
舒梵再次确认,整个崽儿有小聪明,但是不多。他不信撒娇卖乖可以达成目的,他深谙社会上的谈判套路,主动让步。却对感情上的糊涂心软一无所知。
舒梵皱眉审视他,通过一张汗涔涔又柔软的脸,看到他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惶恐,他在害怕着什么,一种除疼痛以外的东西,这种东西是他带给唐郁的。
他拿起藤条,没说答应,也没说不准。骤然临空而下的藤条如尖锐的利剑袭来,饶是唐郁早有准备也不免发出悲鸣,凌厉而狠辣的一记抽打直接深陷入红肿的臀肉里,离开时带走上面的一层油皮,看不到失去血色的惨白,只见一线红痕随伤口漫上来,细小的血珠缓慢沁出,衬得先前的惩罚都如同小孩过家家。
舒梵用实力证明,他如果想打烂唐郁的屁股,根本不用一百二十下,一下就够了。
唐郁从茶几上滚落,双手虚捂着屁股缩进阳台离舒梵最远的角落,他手脚发软,身上的冷汗一茬接着一茬,屁股像被刀剑从中间劈开,成了四瓣。他能明显感觉到皮肤被利物撕扯开的剧烈疼痛,伴随着血液的渗出,空气中都隐约能闻见腥甜的血气。
他像踩中陷阱的幼兽,独自蜷缩在角落里呜咽舔毛。
等他缓和不少,舒梵才递过去一瓶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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