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精神体T足主动让攻TB被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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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分钟,小穴没有传来想象中的快感,空虚的要命,云舒有点急了:
“…不是说要帮我吗?你骗人。”
盛如许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低头凑近湿热的馒头逼,低声安抚:
“舒舒乖,马上就舒服了。”
鼻端都是骚甜的淫水味,盛如许的眼睛都要红了,裤裆里也硬得发疼,但他没管,只是专心取悦着云舒。
大舌从馒头逼上舔过,因着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一下子就滑进了那道湿热的缝中,换来了少年一声甜腻的呻吟。
云舒抱着男人的头,几乎要爽得掉下泪来,被舔实在太舒服了,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根本不能跟现在相提并论。
舌头灵活的在缝隙里上下滑动,不多时就找到了藏在肉逼深处的凸起,盛如许着重照顾了一下那个小肉豆,又舔又抿,那颗本来娇小的豆子颤颤巍巍的变大,然后立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再也缩不回去。
盛如许不停吞咽着小逼里流出的淫水,但水实在太多了,还是有一些顺着缝隙流到了下巴上。
恶狗不满的轻咬了一下阴蒂尖,耳边本来断断续续的呻吟骤然高亢,逼口迅速收缩,云舒就这样到了高潮。
盛如许忙接住汹涌而出的淫水,这次他长教训了,没留一点缝隙,完全含住了狭小的逼口,喝完水松开时,都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
盛如许抬起头,鼻头和唇瓣都亮晶晶的,黏黏糊糊地凑到云舒跟前擦去他额角的汗水。
“舒舒不乖,淫水流得那么快,差点都浪费了。”
云舒沉浸在过量的快感里,喘着气没有吭声,只头都没动的看了他一眼。
眼尾飞红,微微上扬的眼角湿润,闪着点点泪光,只轻飘飘的扔来一个眼神都像是勾引。
盛如许喉结再次动了动,明明刚刚才喝饱,却又觉得渴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云舒才从高潮中回过神,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面前仍单膝跪着的男人,羞耻感后知后觉的席卷心头,他几乎不能与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对视。
“…坐下来,一直跪着算怎么回事啊…还有,你是谁?”
男人闻言很听话的起身,然后坐到了他同桌的位子上,姿势因为狭小的空间而有些拘谨,但眼睛却很亮,没忘记回答他的话:
“盛如许,‘问渠哪得清如许’的如许。”
云舒总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却又不清楚是哪里耳熟,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暂且放下。
正准备开口时,身下却传来一阵刺痛,让他微微皱眉,挪了挪坐姿,试图让那朵小花不再跟椅面接触,但却因为双腿酸软怎么也抬不起臀。
身体这时候忽然腾空,然后被人双手掐着腰放到了课桌上,盛如许抱的力道很小心,既不会让他掉下去,也不会令他有半点痛意。
云舒还没有反应过来,腰间的大手就离开了,转而去掰他的双腿,因着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几乎没有半点阻挠的,他最私密的地方再次暴露在了盛如许面前。
盛如许正低着头很认真的察看他腿心的情况,白嫩的腿根虽然之前被云舒在椅子上磨了很久,但现在只是泛着薄粉,没有什么大事,真正的受灾区是小逼。
云舒的穴生得很漂亮,光洁无毛,外阴如同鲜美的蚌肉,表面还留着残留的淫水,像朵带着晨露的花,此刻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如果忽略上面那个已经缩不回去的胀大肉珠的话,看起来依旧干净又羞涩。
盛如许呼吸重了些,哑着声音道:“小逼要好好检查一下,舒舒自己掰着腿好不好?就像之前一样。”
没等云舒应声,他已经松开了钳制着云舒大腿的手,转而去掰开娇嫩的大阴唇,里面的嫩肉颜色明显比外阴深了好几倍,红艳艳的,明明只是被玩了一次,却好像已经开过很多次荤的熟逼。
被他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盯着,已然红肿的小穴收缩几下,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清液,又顺着臀缝掉到了桌面,在课桌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舒舒又湿了。”盛如许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语气很轻,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不足挂齿的事实。
云舒咬着唇没有说话,但花穴却好像失了禁一样不断流着淫水,很快就沾湿了臀尖。
他就是这么淫荡的人,云舒绝望的想,把盛如许的话当成了嘲讽。
但在他想难堪的合上腿时,小穴被微凉的唇瓣碰了碰,触感转瞬即逝,是一个很轻的吻。
“可是小逼已经肿了,必须涂药,下次再帮舒舒。”
云舒眼眶红了,那层水雾终于凝成实体,顺着脸颊落下来,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他哭也是毫无声息的,只是沉默着落泪,哭得鼻头都红了一圈。
自从染上性瘾,他几乎每天都活在对自己的厌恶里,但为了云家的声誉,他不能把这件事对任何人说。似乎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如果不是因为父母位高权重,他早该还是个胚胎时就被销毁掉。
因为是双性,所以从小到大他都活在父母惋惜的眼神里,哪怕他其实如此优秀,从不输给任何没有基因缺陷的人。
——这是回到帝都,如愿见到了他的星星。
端坐在钢琴前的男孩已经长成了高挑的少年,一如他记忆里般漂亮、温柔而坚定,站在他心里最干净、最柔软的位置。
盛如许从来不想摘星,帝国最凶恶的狼犬在云舒面前低下头颅,只求星星愿意把光分给他一点点。
不用很多,只要一点点就好。
但他的星星太慷慨了,也太温柔了,给了他从不敢奢求的东西。
所以他怎么能玷污了星星呢?
云舒就该永远从容又明亮,做天之骄子、做帝国晨星,而不是被那些肮脏的东西弄脏,变成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送货机器人来得很快,只过了短短几分钟就敲响了教室的门。雪狼走过去叼起东西回到云舒身边,乖顺的蹭了蹭他裸露的小腿。
盛如许沉默着从袋子里拿出药膏,半跪在云舒身前要给他上药,手腕却被人在半空握住。
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少年并没有多大力气,与其说是握,更像是把手指搭在了他手腕上,力道轻的甚至捏不碎一只蝴蝶,但就是这点力气,却生生让一个s级哨兵的动作按下暂停键。
“你不高兴。”云舒的语气很平静,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疑问句。
盛如许手腕一颤,仓皇垂下眸,眼睫颤动,低声道:
“没有,舒舒先放手,你需要上药。”
“为什么?”没头没尾的一个问句,逼得哨兵抬起了头。
云舒的眼睛很漂亮,望向人时总是看起来温柔又有力量。而此刻这双眼睛正专注的注视着他,让盛如许在恍惚中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被囚在琥珀中的蚂蚁。
——但他不能说出心中那些卑劣的欲望。
盛如许深吸一口气,最终露出一个称得上灿烂的笑容,他说:
“没有为什么,我现在很幸福。”
他真的很幸福,幸福到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如许”。
他终于摆脱了那道虚无缥缈的诅咒。
云舒不明白盛如许的心思,他生于高门大户,从小就会察言观色,此刻却看不透眼前人究竟在想什么。
他以为盛如许该高兴的,见到帝国晨星如此淫乱的模样,发现了高高在上的s级向导其实只是个劣等的双性人,按道理来说是个人都会开心的,因为这意味着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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