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X瘾发作教室磨B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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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傍晚的学校向来吵吵闹闹,就连成绩最好的a班也不能免俗。
“班长,我们先走啦!下周一见!”
少年们勾肩搭背,笑着朝窗边坐着的人打个招呼,一个接一个出了教室的门去迎接美好的周末。
被叫做班长的人正在收拾课本,闻声抬起头,唇边笑意温软,挥挥手算做回应。
夕阳透过玻璃在他脸侧和发梢镀了层灿烂的光,五官精致到看不见一点瑕疵,瞳仁被霞光映得色泽浅淡,像高奢商场柜台里价值不菲的琥珀。
——漂亮得仿佛属于另一个次元。
“云舒,今天还是等司机接吗?”同桌已经收拾好了书包,侧过头问他。
陈越跟他住同一片别墅区,所以从小到大经常会一起回家,出于某种特殊原因,最近他已经改成了一个人走。
今天也不例外。
但就当云舒准备回答陈越的话时,已经不再陌生的热度从身体深处骤然攀升,他立刻咬住下唇,但还是没能避免从口中溢出的那声闷哼。
又来了,自从上个月成年后,他的性瘾就变得越来越严重,几乎已经到了必须每天都纾解的程度。
云舒低下头装作去拿桌兜里的东西,借脸侧的发丝来掩饰已经泛起潮红的脸颊,努力维持住平稳的声线:
“…嗯,王叔待会就到。”
这样明显的异常自然瞒不过陈越,哨兵的五感向来敏锐,甚至嗅到了空气里一丝微弱的甜腻香气。
他皱起眉,但并没有伸手去碰云舒来确认情况。云舒待人温和,但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反感肢体接触,就算是陈越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只得又问了一遍:
“真的没事吗?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去医务室。”
短短一分钟里热度已经从尾椎骨蔓延到了全身,云舒甚至维持不住弯腰低头的动作,索性趴到了桌面上把头埋进臂弯,只露出蓬松的发顶,抖着嗓音敷衍:
“…我没事…只是想休息一会…你先走吧。”
声音透过衣服布料而变得很闷,陈越并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异样。
云舒悄悄并紧了腿,他能感觉到腿间已经粘腻一片,从那个隐秘的器官中生出的水液像是没有尽头,花穴也不停收缩,一副馋极了的样子。
情欲与理智不停来回拉扯,他只能祈祷陈越赶紧离开。
他不希望这幅难堪的样子暴露在任何人面前。
片刻后,身边的椅子拉动,随后就是教室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应该是陈越走了。
教室里只剩他一个人,云舒这才松了口气,从臂弯里抬起头,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无措。
他是双性人,性欲天生要比常人更强一些,这点他早已在过去的几年里习以为常,但自从上个月过完十八岁生日后,汹涌的情欲几乎每天都在爆发,那个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未过多关注过的器官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
腿心的麻痒已经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理智在这一刻被丢进深不见底的欲望里,云舒咬着下唇,终于将手伸向了身下。
葱白的手指拢上形状漂亮的阴茎,生涩地来回摩擦,但本该轻易到来的高潮却迟迟未至,性器硬邦邦的戳在内裤里,疼得他眼角冒出泪花。
这是在随时可能出现外人的教室,云舒只想赶快结束然后回家,但越急就越是到不了,手心都泛了红也没能缓解掉身体里一点热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云舒噙着泪,试探着碰了碰阴茎下面的那朵小花,仅仅只是一下,他的腰就软了。
内裤已经湿透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腿将那一小块布料褪下,拉扯到穴口的一瞬间却又泛起一阵麻痒。
云舒用绵软的胳膊撑着桌子站起来调整坐姿,改成了跨坐的姿势。
他的本意是双手扶着靠背可以更好借力,可是a中是有名的贵族学校,就连最普通的座椅靠背都做了精细的雕花设计,而这个姿势让花穴刚好贴上其中的一朵雕花。
冰冷的陶艺装饰在此刻成了最好的催情药,云舒咬着唇,无师自通地前后摆动臀部,用已经被淫水泡得软烂的穴去蹭那朵凹凸不平的玫瑰,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花穴流到玫瑰花瓣上,淫靡又美丽。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上头脑,云舒简直无法遏制从喉咙口溢出的呻吟:
“…好冰…不要…好舒服~不要再磨了…呜”
云舒闭着眼睛,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教室,阴唇一次次包住玫瑰,又一次次分开,坚硬的花瓣甚至进入了一点花穴。
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所有的快感都只浮于表面,始终离高潮差了一点。
他伸出手指去揉搓那朵娇嫩的小花,却始终不得要领,反而使那股空虚感更盛。
“不够…呜…还想要更多…”
迟迟到不了高潮让云舒越来越焦躁,趴在椅背上摇也越来越快,就在体力消耗殆尽,臀部往下滑的时候,早已冒出头的阴蒂重重撞上了玫瑰花瓣坚硬的棱角。
灭顶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身体颤抖起来,花穴高速收缩,喷出一股股的淫水,顺着椅子滴落到地上,在深色的地板上晕开出暧昧的湿痕。
云舒微张着嘴喘息,闭着眼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神,自然也没注意到教室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他潮喷了。
在庄重的教室里。
明天就是周六,教学楼里现在并没有什么人,安静到落针可闻到地步。
盛如许接到通讯匆匆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于是只好站在门外,垂在身侧的手握得很紧,因为身体太紧绷的缘故,等了不过半小时,双腿就有些麻了。
脚边的雪狼几次都差点按捺不住冲进教室,但因为精神链接的束缚只能待在原地,前爪焦躁地在地板上轻刨,像是急迫到了极点。
教室里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声,仿佛先前他听到的呻吟和哭泣只是一场淫靡的幻想。
透过门上的玻璃,盛如许看到面容精致的少年此刻仍用双臂环绕着椅背,夏季制服轻薄的白衬衫被解开了两颗纽扣,乱糟糟的被汗打湿黏在身上,胸前的两点茱萸挺立着,像两颗石榴籽,为难地被束缚在衬衫下。
再往下是仍在滴答着水液的椅面,少年也许是太累了,任由刚刚高潮完的花穴贴在上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即便刚刚潮喷过也仍然在不停的翁张。
骚的要命,盛如许想。
他之前从来没想过这样的字眼能和云舒搭上边,云舒是星星,永远都干干净净挂在天上。
他很轻易就接受了心上人长了个小逼这件事,或者说,在他眼里,云舒身上的一切都是合理且美好的。
少年两条雪白的腿就那样大剌剌的被椅子分开,膝盖泛着诱人的粉,脚尖悬在离地面只有不到十公分的位置,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沾上肮脏的尘埃。
情欲像层轻纱,笼罩在云舒身上,他分明还是那么好看,但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力,像只海妖,随时能用美貌和嗓音将水手拖进深渊。
盛如许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雪狼就趁机挣脱了他的束缚,一头撞开了教室的门,好在门是虚掩着的,被这样撞开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雪狼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向少年靠近,爪垫柔软,轻得几乎没有任何动静。
而盛如许站在门外安静的看着自己精神兽的所作所为,既没有将它收回精神域,也没有制止它的举动。
他的星星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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