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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呕,背部清晰的肌肉纹理也在跟着颤动。
多么可怜啊,叫人怎么忍得住不对他继续施虐呢?想看他更加痛苦的样子。
“……够了吗?”
温逐星还在轻咳着,抬着湿润的眼睛问向金来钰。
“哪有这么快结束,小爷我还生龙活虎呢。”说罢,金来钰伸手将他一推,他便软软瘫倒在了床上,带着那两块紧实的胸肌上下起伏。
解开他的亵裤,两指再次探进他的口中,挖出了一些粘稠的津液来,紧接着又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嗯啊……”
温逐星受惊般绷直了腰肢,他的这声呻吟惹得金来钰龟头一抽,再次迫不及待起来。
于是只浅浅扩张了几下,就又挺着胯朝那第二处穴硬挤进去。
“唔!……啊哈……哈嗯……哈……”
这从未开化的后穴简直比他的喉咙还要更紧,金来钰俯撑在他的身上用力抽送起来,这喘叫声可真够带劲的。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又在里面胀大了。
温逐星似乎也为这喘声感到羞耻,慢慢紧咬住了牙关,让那些情色喘息尽数卡在自己喉中,连带着呼吸都在颤动,静静承受着这根硬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就是服侍男子吗……着实令人痛苦。
但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他并不是不能忍,只是与受刑不同的是,他有感受到来自精神上的摧残。
身上这个少年,在羞辱着他,蚕食他的自尊,让他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物件。
甚至是一条极度听话的狗。
金来钰垂首啃咬他的胸肌,玩弄舔吸着他的乳首,狠狠揉捏他的肉体。放肆地在他身上泄欲,而下体还在一刻不停的抽插着,每一下都被他用尽全力顶入体内。
“好紧……啊……太紧了!……温逐星,我真是喜欢你……”
像是情欲到了深处,金来钰极速冲撞起来,肌肤相抵,撞地他的臀啪啪地响。
温逐星紧闭着眼,身上渗出层层冷汗。
下体疼,伤口疼,连肺腑也疼。疼得他只能屏息强忍着,换气时耐不住发出的痛苦呜咽,却只会叫金来钰更加亢奋,进一步加剧他的痛苦。
这似乎和受刑相差不大,还多一份受辱。
这份交易,究竟值得吗?
他这样苟且活着,是不是还不如死了?
金来钰再次体验到了射精的快感,在温逐星温热的后穴里。
这番激烈的操弄过后,金来钰累得趴在他身上直喘气。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下潮湿,伸手一摸竟弄了一手的血来。
他一下弹起了身,这才惊觉温逐星一身的绷带都快被血浸湿了。
“哇啊啊啊……对不起!我去给你叫大夫!”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门外冲去。
温逐星虚掩着眼睫,望着床顶张口微弱呼吸着,他此刻连意识都在昏昏发沉。
他方才说了什么?
好像记不太清了。
隐约听见他说喜欢……
喜欢……吗?
温逐星再次昏迷过去,脑海中的声音只停在了这一刻。
刘大夫刚给温逐星诊完了脉,便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说这个大少爷。
一旁的丫鬟们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床铺,将带血、脏污的被单都换了下来。
金来钰心虚地坐在一旁,对着丫鬟们道:“你们嘴巴可要严实点儿,谁都不许告诉老爷和夫人!”
“是……”
丫鬟们朝他行了个礼,又各自忙去了。
他望着床上仿若刚救回来时脸色那般差劲的温逐星,还是有些焦急,小心问着刘大夫:“他……他怎么样啊?”
“唉……”刘大夫低下头改着药方道,“我再给他加几味补气血的药,这段时日少爷您啊还是得悠着些,这人的身子可经不起您多折腾几次了。怎么说也得等人好些才是……”
金来钰像是想起什么,
“那……再给他吃些雪云参,会不会好得快些?”
刘大夫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如此珍贵之物,少爷当真要给他吃?老爷那边……”
“没事儿,我爹那边我去说,你就说他吃了能不能好些吧。”
“那是自然。”刘大夫摸了摸胡子,能吃到这样的好东西,他也不用多费劲儿了。
“好。”
书房内,金老爷正在查看账本,金来钰敲了敲门才进去。
“钰儿啊,难得你肯来书房。”金老爷见着他就笑呵呵的。
“爹。”金来钰先拱手行礼,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有事儿求您。这月的雪云参能不能给我加一根?我最近睡不好觉,头沉得厉害。”
“请刘大夫看了没?”
“看了,他说要补气血……”金来钰就只记得这句说辞了,正好能拿出来搪塞。
金老爷点了点头,“行,你有什么不舒服可要及时讲。还有这月的功课怎么样了?”
金来钰一听到功课就头疼,立马急急忙忙道,“哎哟爹,孩儿也是因为最近睡不好觉,一直没有心力做功课……或许多吃一根雪云参就好了。”
“好好……”金老爷十分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只是这孩子今年都十六岁了,还是如此贪玩不肯上进,他也是相当忧心的。
“那爹,我先回去休息了,身体好了马上就做功课。”说完金来钰头也不回地跑出书房,生怕他爹要他留下来念书。
他去家中的药房领了一根雪云参出来,这儿的药材都是给自家人留用的,品质上乘。但雪云参的数量依然严格控制着。
金来钰一直守着小桃把这盅参汤煲好了,才端了去自己房里。
“刘大夫,我找我爹要了一根雪云参。到时候你记得和他说是我吃了,别告诉他温逐星的事,好不好?”
金来钰嘟着嘴撒娇央求他,那刘大夫也心软得很,“好好好,只要老爷不问,老朽不说便是。”
刘大夫走后,金来钰便遣退了下人,然后把参汤装进碗里,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温逐星的嘴边。
他闻到雪云参的味道微微睁开了眼睛,颤颤巍巍张了张干裂又苍白的唇口。
金来钰心疼他,小心给他喂着参汤,嘴里小声抱怨:“你不是说没关系吗?怎么才做一次你就这样儿了……”
温逐星喝下两口参汤润喉,才缓缓发出声音:“……死不了……便是无碍……”
“就为了吃口人参,你至于吗?那毒有这么厉害?”
金来钰撅着嘴,喂完一碗后又盛了下一碗。上回只喝到些锅底便明显好了许多气色,这回吃一整个应该能大有起色吧。
“……如果毒发……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会死。”
“那到底是什么毒?刘大夫能解吗?”金来钰扑在他床边,一脸担忧看着他,眼睛圆圆的,又黑又亮。
温逐星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的来历,垂目犹豫了一会儿:
“……寻常是……解不了的,那是血刃堂用来折磨罪人的刑毒……”
金来钰微怔,吞了口唾沫:“你还真是血刃堂的人呀?”
像是怕他会介意,温逐星忙想解释,差点一口气顺不上来,连咳了好几声。
“……我……如今,已被逐出堂了……”
本来是该被处理的。
谁知金来钰不但没有惧意,反而两眼放光,托着下巴凑到他跟前:“听姜护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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