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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骞沉浸在这极具冲击的视觉盛宴中,几秒后,才消化完这句话。
——这种时候他有可能说“不”吗?!
那双湿润明亮的眸子就这样静静凝视着他,好似娇艳玫瑰花瓣上那一滴晨露,又纯又媚,最能勾引出男人心底蛰伏的野兽。
撩人的气息边还喷洒在他的唇上,绵绵密密的,灼烧着他的理智。
穆晚言今晚就像是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浑身都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
银与粉在他赤裸的身子上交错,也幻化成极艳丽的颜色,引人垂涎,诱人采撷。
“……好。”喉结一滚,贺骞吐出这一个字。
穆晚言便满意地笑了,瞬间满室昳丽冶艳。
“那么,如果今天晚上,我没有被你干射,或者,哥哥比我先射出来……”
他轻轻阖齿,咬在贺骞的下唇上,柔声用大胆的赌约蛊惑着男人的冷静,“就带我去你的公司里,怎么样?”
不知是唇上细如蚁行般的轻痛啄咬,还是被那冷清口吻中直白描述的画面所刺激,贺骞呼吸一重,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穆晚言似有所感,目光游移至两人的下方,低低的笑声轻搔在耳畔,陈述一个事实:“哥哥,你硬了。”
贺骞猛地一下将人按进怀里,一手按住他后颈一手扣着光滑的细腰,低头对上那张红润带笑的嘴唇,迫切吻了下去。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又气势汹汹,后腰上和口腔中的热度俱烫得穆晚言睫毛一颤,泄露出他伪装下的忐忑与紧张。
长驱直入的舌头用力舔过上颚,又继续往更深处侵犯,直至勾住他的舌根,大力地吮吸拉扯,激烈地扫荡搅动。
穆晚言无措地抓紧了贺骞背后的衣服,喉咙里发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哀求的低呜,衬得两人口中纠缠的湿黏水声更加情色。
这段禁欲的时日看来是把贺骞给憋狠了。可,穆晚言又何尝不是呢?
这大半年下来,如今他的身体已然完全习惯了与贺骞频繁的性爱。
今夜从卧室阴影中走出的每一步,都伴随着身体里难以抑制的战栗,不仅是因为“小玩具”的折磨,更多的,是来自身体与内心深处对眼前这个人的渴望,渴望被贺骞完全的占有。
他的肌肤已化作一片敏感的湖泊,男人的每一次轻抚都能够激起层层涟漪,更何况是现在,穆晚言毫无挣扎地沉溺其中,任由自己被这狂浪般的汹涌春潮彻底吞没。
等他们的唇终于分开时,穆晚言已经浑身软在了贺骞的身上。
“抱歉,刚才没听清,”贺骞的气息也正激荡着,他低头蹭在穆晚言的颊边,“你说如果你赢的话,就怎样?”
他诚恳说着抱歉,拇指却毫不客气地爬上穆晚言胸前被夹起的乳尖上,在那红肿可怜的肉珠上残忍地碾揉。
“啊……”
怀中的身体便如被电流击中般,惊颤着弹起。
“别、啊、别碰那儿……唔……”
贺骞低笑一声,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手:“已经敏感成这样了,还要和我赌?”
而穆晚言学不会教训似的,仍旧气喘吁吁地伏在男人的胸前,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散发出惹人蹂躏的气息。
他好不容易勉强站直了身子,眼尾还染着被欺负过后的红晕,羽睫低垂落下,声音微颤:“还有……”
他说得很轻,但贺骞仍是听见了,弯着腰凑近他的唇边,戏谑地追问:“还有什么?”
穆晚言推开贺骞想要扶住他腰身的手,转身,缓缓向客厅走去。
贺骞新家的客厅很大,沙发没有遵循传统依墙而置,而是更加随性地摆放在室中央,四周都留出了充足的空间,显得更加空旷。
穆晚言左右轻晃的身形宛若风浪中摇曳的浮萍,不断被波浪推搡着,步履摇摆不稳。贺骞便亦步亦趋地护在身后,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就给晃倒了。
穆晚言走到了沙发的后方,手指紧张地攥着沙发靠背,垂眼回眸。
“哥哥,能不能……帮我拿出来?”
又轻、又冷、又软的声音,祈求中还带着一丝生涩的引诱。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缓缓落地,贺骞就见那细腻纤薄的背脊优雅弯下,取而代之的是乳白色的圆润肉臀高高抬起,折射出两弧微光,含羞带怯地暴露在静谧的黑夜中。
贺骞眼神瞬间发直,邪火直冲下腹。
不仅是因为穆晚言这样趴伏在沙发上、壁尻一般能激发出男人强烈兽欲的姿势,还有那白花花的臀肉中间露出来——一个兔尾巴般的透明拉环。
那处只有贺骞知道里面究竟有多销魂的隐秘宝穴,正紧紧裹住拉环把手的下方,窄小的一圈穴口反射出晶莹的水光,似乎因为男人火热的视线而缠缩得更紧了,连同屁股一起颤巍巍地摇晃。
这画面实在太过香艳,贺骞着魔般地伸出手,触碰在那截露出的拉环上。
“嗯哈~~”
这声想要压抑却无法控制的甜腻惊喘,终于彻底刺激出男人体内叫嚣的凌虐欲,两只大手都袭上了绵滑软腻的翘臀,向内抓挤或向外掰揉,变换着花样的肆意玩弄。
“啊!哥哥,嗯啊……别、别玩了……把里面的、哼嗯、拿出来……啊……”
椅背的最高处顶在穆晚言柔软的腹部下方,使他整个腰身折成一个充满诱惑的倒v形。他手肘撑在沙发坐垫上,手指捏紧了坐垫边缘,对身后的贺骞毫无办法。
可他越是央求,贺骞就偏不去碰,只用已经完全勃起的下身顶向前,在穴口下方的薄弱会阴处隔着裤子磨弄。
三处夹击,直把颤抖的呻吟揉碎得更加凌乱。
“把什么拿出来?嗯?”男人醇厚的嗓音,因刻意的压抑而带上了几分低哑,显得更加性感迷人,“不说出来,我就不碰它。”
“呜……哼嗯……”穆晚言细细地喘着,体内钻心蚀骨的痒意已经不允许他再承受如此隔靴搔痒的折磨,于是豁出去一般,咬牙,闭眼——
“是……是串珠……”
贺骞眉头一跳。
乳夹、乳链、串珠肛塞……在床上说一句骚话都会脸红到耳根的穆总穆大老板,准备今晚这身,得要攒多久的勇气呢?
贺骞的心尖像被扎了一下,汩汩冒出满胀的甜蜜,又带着一丝不忍的心疼。
他守诺的将食指和中指穿过拉环中的孔,小心翼翼地、徐徐往外抽出。
“小言,放松……”抽拉的过程竟还意外有些阻力,贺骞泌出细汗的额上青筋突起,说出的话却是十足的温柔。
“呜、嗯……我、哈啊……”可穆晚言也是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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