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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尘傅晏殊x谢若安
我叫谢若安,在一片黑暗中醒来之时。我感觉浑身没有力气。
有些发懵的脑袋里努力理清思绪:去参加了一场宴会,可能是酒水喝的太多想去洗手间,然后就被人用一块白布裹住了口鼻,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我怀疑,不,是肯定房子里有监控。因为就在我醒来不久后,一个看上去就不是正派人物的人就进来。他裸露在外的胳膊肌肉分明,有很多疤,感觉是什么东西擦过去的灼烧的痕迹,几乎布满整条手臂的花纹更加狰狞。脸上也有疤,我发誓那绝不是什么不小心磕碰留下来的疤痕,因为它很长,细长的一道从太阳穴延伸至嘴角,估计是刀痕。
他身材魁梧,望向我的那一刻那种甚至能感受到的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如此令人害怕,我在他的目光下躲躲闪闪,窝进了被子里。
他先是不怀好意地冲我笑了笑,然后对我说了一堆可能是调戏夹杂着威胁的话,很多话我都不太懂是什么意思,这种语气很像初中时我的那些男同学开黄腔的调调,但他说的话比那些话更难听。
但是,我大致理解是什么意思:我被他们的老大看上了,让我乖乖在这里等他,不要乱出去,否则他没法保证房子外面的那些“兄弟”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惊慌失措,大声责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绑架我。我从床上下来,企图从他魁梧的身躯旁跑到房间的门口,却被他像拧小鸡的翅膀一样翻着胳膊。
肚子在刚刚的挣扎和打斗中被对方的膝盖狠狠顶了一下,我难受地干呕,但一天没吃东西的胃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的体育在班上一向拔尖,运动会是随随便便就是金牌,力气也大,常常在班里帮助别人拎水桶。我也不认为随便一个人就能把17岁将近成年的男生像拎鸡崽子一样轻轻松松就能将我制服。再加上刚刚对他外貌的判断,我心里发凉:我恐怕是被绑架,或者被贩卖到哪个黑道势力了!那些疤痕,恐怕就是枪伤或者刀伤!
我很害怕,但迅速认清了自己的处境: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且还要被一个不知名的“老大”操,但刚刚的反抗让我明白一个事实,他们随便一个都能将我制服,与其徒劳挣扎,不如静观其变,说不定还要一线生机
那大汉见我老实下来了就走了。
我则紧张的在床上等待那个不知名的老大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终于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很俊的青年,估计二十七八岁。俊,似乎不应该用在一个黑道头子的身上。但他眉眼锋利,看上去端是薄凉凌厉的好模样,但左边张扬的眼角下有一颗泪痣,使本应该让人从心底发凉的面向增加一股色气。
很矛盾。
我当时看呆了,甚至傻傻的问了一句:“您是他口中的’老大’吗?”问完才觉失言。是了,能出现在房间里的人也只能是他们所说的“老大”了。但在他来之前,我对黑道头子的印象还停留在满身横肉,凶恶无比上。
他轻佻的挑了挑眉毛,却说:“呦,久等了,宝贝儿~”
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语气说明了一切。
我尝试冷静的和他谈判:“先生,我的家庭可以给您一笔让您满意的价格,请您相信我,也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我保证之后不做任何追究或者报警的行为。”我不敢说自己是豪门之家,但父亲经营者一两个小公司,家境可以说是中上了,即使我不是父亲唯一的孩子,他在外面乱搞的私生子也没有我重要。我自认为父亲应该能拿出足够的赎金。
他却是吹了个口哨,看上去十分意外又恶劣的看着我:“赎金?就凭你家即将破产的公司?你还不知道吧,正是你的父亲把你买给了我,他为了即将破产的家业几乎没有犹豫就把你牺牲了哈哈哈哈”
我愣住了,不敢置信。
但他已经十分不耐烦了,不顾我的抵抗,强硬的剥开了我的衣服,在这时才表现出一点黑道头子应有的力量:和刚才那个男人一样都能不费吹灰之力按住我不得挣扎。
然后就是粗暴的进入。
我死命抵抗,拿脚踹他。这个时候他的脸上才透露出来一股黑道才能有的凶狠和狰狞。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在我痛呼扬头时两个不轻的巴掌扇了下来,我眼冒金星。
疼,好疼。后面一定出血了。他做了很久,最后我直接疼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他的精液还在我的后面。他已经不见了。我应该是发烧了,感觉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滚烫的。
我挣扎着去了浴室,大腿一直在颤抖,韧带也因为昨晚的拉扯而抗议。好不容易把后面的东西导出来,我爬回了床上,然后又昏睡了过去。
之后几天我再没见过那个男人。我曾尝试过逃跑,但门一直被反锁,即使是在有人送饭的空档跑出门,但也很快被扭送回来。窗户也不行,用铁条封闭着。透过铁条大概能看见外面是一条陌生的街道,我从没见过。但这里应该是北方,因为气温很低,被绑架之前我还穿着短袖,现在已经在穿厚实一点的衣物了。
就这样过了有几周。日子无聊的发疯。
突然有一天,有人来了,叫我和他们一起走,说是这里已经被发现了,要转移。几个大汉监视我,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外面有很多车,各种车型都有,我在他们的监视下上了一辆一点都不起眼的面包车,被黑布蒙住了眼睛。
一上车就会发现,在不起眼的面包车内,车门用钢板加厚了,车载等车的性能都是被改造过的,车上的人腰间都有枪!我不敢轻举妄动。
到了他们所谓的“基地”,眼睛上的黑布被拿走,下车后我发现这里有些类似城乡结合区域的感觉,我在他们粗暴的推搡中走到了最中央的,也是最显眼的一处别墅内。
我被安置在一个小房间内。
那天晚上,他又来了,又是粗暴的索取,我再一次昏死过去。
这样我就在这里安顿了下来。这里占地有一个村庄那么大,我根本没有机会跑出去,外面全是巡逻的人,逃跑的任务比之前更难了。
后来他时不时就来一次,频率大概一周一两次,但每次都很疼。我为了少受点罪,有一次向他提出润滑液,他看上去十分惊讶,第二天就有人送过来了。
我表面上做出一副安于现状的样子,实际上一直在偷偷观察他们巡逻的时间空档,终于有一次,也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我几乎都要逃了出去,但最后还是被抓住,功亏一篑。
他们大声骂着,用一些很难听的词汇,他们差点因为我逃跑被罚,他们说要不是老大明令禁止他们欺负我,他们肯定把我要狠狠打一顿。
那天晚上,我得到了严厉的惩罚。
他抓着我的颧骨,力道大的仿佛要把那里捏碎。
“傅晏殊”我在他可怕的目光中嗫嚅道。从平常那些人的谈话以及我自己的打听中得知,男人的名字叫傅晏殊。
他顿住了,眼眸里满是我看不懂的目光。但他仍然很生气,用打孔器在我身上打了孔。
我从没有这么疼过,即使是他粗暴的性爱也没有过。
一开始是耳垂,耳骨,舌头,后来是乳头,肚脐,最后来到了下面。在此之前我已经疼晕过一次,我一开始还疼得嘶喊,后来完全失声。他握着我的家伙,欣赏我因为疼痛颤抖不已又大汗淋漓的丑态,然后干脆利索的把最后一个洞也打上了。
第二天因为伤口的缘故我又发烧了。意识不清间感觉有一个冰凉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好像也有人在旁边端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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