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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累了不想出去吃,容渊就点了餐准备在办公室吃,一边收拾桌面一边问以后要不要请个假,体育课就不上了。
“要上的,我们马上要开运动会了,我报名了个两人三足!和我们班体育委员一起,他说他缺个伴,最后就找上了我,我和他关系还不错,就答应了。”容攸宁瘫倒在沙发上娓娓道来。
容渊收拾桌面的手顿了顿,故作不经意的问了句:“体育委员?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就是这一次换座位,他是我前桌,然后就认识了,他人还挺好的,之前还给我买早饭来着……但是我在家吃过了,就没收。”容攸宁笑着跟容渊分享自己在学校经历的事,看起来很开心。
容渊挤出了一个笑容,让容攸宁别和不熟的人走太近,转身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秘书。
收到秘书的回复时两人刚吃完饭,容渊正在收拾打包盒,看到手机弹出短信,把手机熄屏,扭头说:“宁宁,要不要去休息室睡会儿,不是累了吗?我处理完手上的文件就来陪你。”
容攸宁看起来有些困意,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揉了揉眼睛,说:“嗯……有睡衣吗,我去睡会儿,你处理完文件记得来陪我,不要关门,我想看着你。”
他从小到大胆子就小,没有容渊陪着就睡不着觉,现在要好些了,只要容渊在他周围他就能睡。
容渊点了点头,看着容攸宁进休息室换衣服。
容攸宁在家也从来不避讳,校服几下就脱了下来,露出纤细单薄的腰身,他踮起脚去拿挂在衣架最上方的睡衣,睡衣是容渊的尺码,穿在他身上太大了,松松垮垮的罩着,穿睡裤时更是觉得不合身,刚提上去就要往下掉。
“我只想穿睡衣,你的裤子太大了爸爸,我穿不了。”容攸宁光着腿钻进被窝,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紧裹着被子扭了扭调整了一下睡姿,丝毫没注意门外容渊危险的目光。
“冷?我给你把空调温度调高些。”说罢,容渊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几度,确保床上的人不会着凉。
容渊蹲在床边,刮了刮眼前挺翘的鼻尖,低声笑道:“小懒猪。”
温热的空气轻挠着容攸宁的面颊,很快他的困意袭来,勾着容渊的手也不知不觉放开,容渊在暗处举起刚刚被勾过的大掌,深深吸了口气。
甜的,香的,是宝贝的味道。
不知道埋头坐在办公桌前的动作维持了多久,容渊抬起头来准备扭扭脖子时,发现对面写字楼的灯已经熄了大半。
他习惯性望向左手的腕表,短的那根指针已经落到了九。
这块腕表他一天不落的戴了五年,就连出席特殊场合时也不会取,被他保养得像是刚从展示台里拿出来一样崭新,即便是反光也照不出一丝划痕。
这是他满三十岁的时候容攸宁花自己存了好几年的压岁钱又掏空小金库给他买的礼物,虽然价值在他那陈列的一抽屉腕表中都算不上起眼,但这块表本就不必和那些花钱买来的东西放在一起,这是应该时时佩戴在手上感受心意的礼品。
这块腕表他这辈子收到过第二贵重的礼物,第一贵重的是容攸宁,一个戴在手上,一个带在身边。
手机里的资料已经一字不漏的传到了电脑上,这些年他对容攸宁的衣食起居都无比上心,容攸宁在学校交的朋友、接触过的人以及任课老师都会再过一遍他的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体育委员,容攸宁口中人挺好的的朋友,毫无意外引起了容渊的注意。
杨和光的履历还算清白,甚至称得上是品学兼优,但容渊的心里却隐隐泛起一股不爽的滋味,总觉得怎么看这个人也不顺眼,却又挑不出错处,只能让人继续盯着,保护好容攸宁。
容渊起身,座椅静音的滚轮在如此静谧的环境里还是发出了一丝噪音,他微不可察的现出了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心想着要是把睡着的人吵醒了那它明天就会出现在垃圾回收站。
不过还好,床上蜷缩成圆圆鼓鼓一团的人还是睡得很香,连他走到床边都没发现。
粗砺的指腹顺着额角细密的汗珠滑向蓬松的发顶,睡着的人啧了啧嘴,在容渊一度以为要把人吵醒了的时候,酣睡着的人只是踢了踢被子,两条纤细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搭在床沿。
容渊习惯性的摸了摸眼前白得晃眼的腿肚。
几秒钟后容渊反应了过来,迅速收回没忍住揉捏的手,这才意识到容攸宁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半夜起来摸摸体温的小孩子了。
手心的余温有些烫人。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叫容攸宁起床回家,目光却被一处隐秘的风光吸引,怎么也收不回。
幽闭的肉阜点缀在双腿间,在容渊眼里却像绵软细腻的棉花糖被装在不符合尺寸的包装纸里,不少白花花的糖衣都被挤了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一碰,验证自己的猜想是对还是错。
容渊这样的正人君子也不例外,甜美软弹的小东西放在自己面前,说没有偷偷咽过口水那是不可能的。
意识告诉他不能再做任何事了,他已经出了格,但手却仿佛不受控制般越靠越近。
食指和大拇指提起正好卡在裂处的包装袋,稍稍一用力却让指节深陷在裂开的小口中,原本他是想把棉花糖塞回包装袋里的,现在却不小心连果酱都被弄得漏了出来,黏糊糊的沾满指尖,他记得自己动作分明已经很轻,指尖黏腻的触感却不会骗人。
触碰上后大脑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一瞬间只会觉得,原来这里真的这么软,比棉花糖还要软上几分。
棉花糖被弄露馅了。
容渊不敢再挑战自己早已溃堤的自制力,连原本想要帮忙提回去的内裤也没提,胡乱的把手下的被子搭回人腿上便急匆匆迈向厕所。
手上湿漉漉的,泛着透亮的光泽,但那不是水。
他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内心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在打开水龙头的最后一刻把手指抽离了出来,放在了自己微张着喘气的下唇边,舌尖轻轻一裹,甜腻的果酱就被人悄悄含进了口中。
骚的,甜的。
安静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急促的喘息和快要失控的心跳,这是他失格的证明。
湿润的指尖被含在嘴里吮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为了确定自己刚刚尝出的味道是真的还是幻觉,直至指腹都被舔舐得有些发皱,容渊将手指抽出唇缝,垂着头沉思了许久。
厕所门又被轻声推开,昏暗暖黄的台灯投射出床尾的一大片人影,从门口看过去,结实宽厚的倒三角身材把在床正中间蜷缩着的一小团隆起遮掩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没有人能够发现房间里除了容渊以外的第二个人。
容渊克制住自己手上的力气,用最温柔的方式分开了夹着枕头的纤细双腿,还没等低下头,一股混合着沐浴露香的甜腻味道就萦绕在鼻尖。
容渊痴迷的将头埋进幽谷之中,隔着层内裤像痴汉般狠嗅着这股香气,又像嗅觉灵敏的猎犬一样用鼻尖靠近气味源头,软肉被坚挺的鼻梁拱得溢出裤边,但它的主人却只是哼唧了几声,听不出是舒服还是不适。
“我的宝贝……怎么这么香。”容渊双眼微眯,满足的汲取着面前诱人的气息,一向冷淡的俊脸上显现出别人从未见过的痴态。
香香软软的,吃的用的东西都一样,他一个糙男人怎么就养出只这么勾人的小绵羊。
容渊对甜食并不感冒,从小到大吃过的甜食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此刻却完全无法拒绝眼前送到嘴边的甜腻小蛋糕。
不知道一口咬开里面的果酱会是什么味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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